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讲真相救人急”的歌声 我是九九年“七•二零”后得法的弟子,自修炼以来,我真切的感受到了师父的鼓励、点化、加持和保护。有段时间“讲真相救人急”的歌声老在耳边回荡。我还好几次梦到,给奄奄一息的小鸡们喂食,它们慢慢就活转过来;给母鸡般大小的鸟们松绑,它们渐渐就有了生机。我想是师尊在告诉我讲真相的责任和意义:世人期盼神来救!
在真相语音手机还未普及之前,我主要是通过手机短信讲真相。从来信反馈的情况看,开始阶段,世人不明白的多,抵触的多。随着时间的推移、正法進程的加快,邪恶被更多的清除,整体上大法弟子讲真相的力度越来越大,范围越来越广,讲真相的渠道也越来越多;我们同修之间也在不断的就自身状态、短信内容到技术手段等多方面進行交流切磋,不断的改進和完善。人们渐渐对大法有了更多正面的认识,理解尊重并感谢大法弟子之所为。
一、可贵的世人
具体的就是回信增多,同意三退的人数增多,帮退后表示感谢的增多。每当接到这些来信,我都为他们的觉醒而感动,当然,也有一些被毒害了的世人也十分令人惋惜。在这里我想讲几件事:
你是吕洞宾吗?
有次真相短信发出后,有人来信问:“请问您尊姓大名?”“你是吕洞宾吗?”这人问的不一般!我心想岂止是吕洞宾,便回复道:“你完全可以尽情的去想象,这世界这宇宙真是太奇妙!可惜有太多的人们已经尘封了他们久远的记忆!”来信又说:“我小时候听人说,神仙要救人就会化作凡人来到世间。”当时我的泪水就涌了出来,被他的悟性所感。后来我专门把师父《洪吟三》中的几首歌词传给了他。
“生命中的贵人”
有个人我帮他三退后,他一再来信表示感谢,说:“我就觉得你是我生命中的贵人。”他告诉我那天他一个人正在值班,清冷孤寂,百无聊赖,突然收到我的保平安的短信,一个来自远方陌生人友善的祝愿,令他精神为之一振,内心充满了温暖。我知道那是他明白的一面已经看到了光明。我让他争取翻墙上网了解更多真实讯息,同时尽力帮助周围的人们去了解真相。
大娘帮我充话费
有张卡费已用完,我准备最后一次查看有否来信就扔掉。打开手机时惊讶的发现话卡仍可正常使用,短信提醒已充值十元!谁充的值呢?不得而知,只好继续使用。后来接到一条短信,还没来得及回复,电话就打了过来。原来是位大娘,是到儿子这儿帮忙的。她不明白我短信的意思,我就讲了三退的意义及一些基本真相,特别是天安门自焚,她很惊讶。大娘没有加入过中共的组织,我就告诉她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会遇难呈祥。大娘很高兴,希望我常跟她联系。我说,不知是哪位好心人给充了值,否则就接不到这电话了,她说是她充的,因电话打不通,发现是欠费就充了十元。我当即表示感谢并告诉她我会将这十元钱充到她的手机上,她一再推辞。后因是外地号码,充值不成功,只好另发短信解释。
我该怎么办?
我也经常收到一些骂人的来信。有个人我给他发一条短信他就回骂一句脏话,好几个来回后,我就问:“你会用人的正常语言说话吗?你能把你心里真正想说的话告诉给我吗?”他停止了回骂。我很同情他。
还有个人欲擒故纵,认为我進了圈套,得意的训我:“你就是傻瓜一个……不过是条狗腿子而已嘛!”我呵呵一乐:“是啊,这个社会就是聪明人太多,大家都怕吃亏,都会算计,结果谁都没得好。我们的确很傻,不图名,不求利,用自己的时间、精力、财力无条件的劝善、劝人们保平安,有这样的狗腿子吗?”后来他的态度大变,认真的问:“真有大劫难哪,我该怎么办?”并希望能了解更多的实情。当尘封的记忆逐渐打开,本性的一面就要寻找真相。
是娘是狼?
在来信中,因被邪党迷惑、把狼当娘的人不少。有的说:“你们不要这样搞,没有共产党,哪有你的今天?”一个偏远地区来信:“我是一名老党员,是共产党解放了全中国,让人民做了主人。贪污腐败是有,那只是个别现象。我从不违纪,绝对没做过亏心事。”还有个来信说:“母亲对你严格要求,那是为你好,你不应该记恨母亲……”
我相信这些来信者性本善良,所言也是他们真实的想法,也因此更令人痛惜。我指出娘和狼本质的不同,告诉他们有《九评共产党》这本书,把共产党是什么用事实说的清清楚楚。共产党除了严禁《九评》,至今不敢回应。有许多人通过这本书看清了其的本质而决定退出中共。
二、师父赐我“开心锁”
一条短信就是一个“开心锁”,我们发送短信的同修,好象都有属于自己的“开心锁”。记得有个新年,有同修发的几条短信效果特好,我也赶紧发,结果先是发送一百来条、然后几十条、再后来十来条短信就被封卡。别人都很顺利,就我发不好。这样废了不少卡,很是懊恼。后来悟到可能得我自己写短信了,就求师父赐给我救人的智慧。有天想到了一个话题,就写成了一个短信,几乎不用敏感词。
这条短信的回信率很高。记得有次下午从外地回家,路上开始发这条短信,结果简直炸开了锅。发送不久,就开始回电、回信。因在长途汽车上,不方便接听,有个电话来第三次的时候,我实在不忍心,只好硬着头皮接了。是个男士,他想退,但又担心安全。消除顾虑后,很高兴的退了,并连说“谢谢”。
那天我破例接了好几个电话,不停的回信,下车了还不能回家,直到晚上近十点才匆忙关机。待第二天一早七点多钟出门,我刚开机,一阵清脆的来电铃响了起来,紧跟着里面的回信又忙不迭的纷纷跳出来。
这条短信的回信内容很丰富,有的是诗,有的还是洋洋洒洒的散文。这条短信帮我退了不少人。但给其他同修发送,就没有那么多响应了。我悟到短信也是生命、是法器,契合自己的才最好使。
但这条短信“季节性”强。后来我就想要一个不受限制、比较通行的内容,我又开始求师父。有救人的愿望,师父就帮了我,不长的时间我就完成另一短信。这条短信开宗明义、因果了然。和我发的其他短信相比,这条短信的三退率最高。有意思的是,对方的回信也大多简洁,问“你是谁”的都不多,骂人的就更少,为我回复省去不少时间。
当然,如果没有同修们长年累月大量的发资料、面对面的讲真相、从而使越来越多的人们明白真相、传播真相作基础,仅仅通过短信让世人完全了解真相,还真是不太容易。
发送短信,状态很重要。有一次跟丈夫动了气,也没向内找,第二天带着情绪发短信。过程中收到一个已三退的来信,问:我起的化名何意?随后又问我怎样理解“盛世”?盛世与化名、真相短信都有关联,我回复了自己的看法。结果他破口大骂,与之前来信判若两人。那天反馈来的情况都不太好,我真切体会到自己的状态对世人的影响。
后来再发短信时,我一般都会清理一下自己,让师父给下的法轮、机能和气机在另外空间无限大无限大,覆盖这些手机号码的主人,纠正一切不正确状态,让他们抓住机缘,得到救度。
三、世人期盼神来救
在短信讲真相的过程中,我也接触了不少派别的宗教信仰人士。有大法法理的指导,师尊的加持,我在与其中部份人的交流中,能清晰看到一些局限和误区,因而能平和的应对一些不解、化解极个别的指责。我愈加感叹佛法之博大精深、师父的伟大以及身为大法弟子的幸运!
我有师父很幸福!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正念破除诉江干扰二则
故事一
两同修约我一道去邮局邮寄起诉江泽民控告状。女当班工作人员递给我们两份邮递单叫我们填写。另一位女工作人员提示要请示领导,在她与领导通话时,我就听到她说;“如果不给邮,你自己过来跟他们说。”
一会儿来了个小领导,我就问他:“不能邮的原因是什么呢。”他回答:“不能邮就不能邮,不需要说那么多。”
我说:“宪法第四十条规定,公民有通信自由,你不给邮就违法了,控告江泽民是宪法赋予我们的控告申诉权,因为宪法第四十一条规定,对国家机关的任何违法人员都有控告申诉的权利。你不给邮就剥夺了我们的权利,你必须说清楚,是哪个不让邮?我直接去找他!我到法院去告他违法。”
他说:“有文件规定。”我就让他把文件给我看,他又搪塞说:“是地区里领导来的电话。”于是我说:“地区领导叫什么名字?我去地区找他,谁阻碍起诉江泽民,谁就是在逆天而行,我就要去叫醒他,不能让他跟着江泽民陪葬。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罪恶滔天只有把他送上法律的审判台,才能结束对法轮功的迫害,才能挽救被谎言蒙蔽和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人。”
那位小领导说:“你对我说这么多是对牛弹琴。”我回他:“告诉你真相,不与江泽民一起陪葬,是我的责任和使命,是选择善良还是与邪恶为伍,你三思而行吧。”他听了就往外走,想走掉,我追了上去,他以有事为由让我别缠他。
我说:“你不给邮,我今天就跟到底,除非你把地区领导的真实姓名告诉我,我先去给他讲真相,如果他坚持不让我邮,我就到法院去告他,江泽民我都敢告,还有哪个人不敢告。”他招了一辆车准备乘车走掉,我也跟上了车,然后他无可奈何的告诉我:“你去找三楼经营部刘主任。”
我回到一楼询问女工作人员刘主任的情况,女工作人员直接说;“他刚打电话来了,可以邮。”办完邮寄手续后,我觉得还是应该跟刘主任進一步讲真相,一是为了救他,二是防止这种情况反复发生。
到了三楼,找到刘主任后,他说已经准邮了。我说:“我知道,但我想打扰你几分钟。”我把《切莫阻挠起诉江泽民》公开信念给他听。他听了表示赞同说:“以后不会再干扰邮寄信了,但违禁出版物不能邮。”
我说:“是江泽民一手操控迫害的,没有任何法律说法轮功是非法,就谈不上法轮功书籍是违禁出版物。”刘主任说:“这个我不懂,我现在要开会。”我说:“好,你先去吧,关于你说的违禁品问题,我下次再来找你交流,这是对你生命得救必须要搞清楚的问题。”
故事二
(背景:国安在明慧网上看了我的诉江状,想迫害我,下面是我正念破除迫害的经过)
今天我邻居来电话说店里有客人在等我,我过去一看原来是国保大队副队长王某,我背着背包往店里走,被他叫住问包里有什么,我停下说:“正好,正准备送你看,你就来了,那你现在看吧。”
说完,我就把包里材料全拿出来了,《切莫阻挠起诉江泽民》公开信、给两高的控告状、给市委市政府有关部门领导的《要求恢复工作的申请》这三种材料我全部拿出来了给王某看,我说:“来来,我们共同把《切莫阻挠起诉江泽民》公开信学习。”
王某看见我包里有这么多材料就掏出电话给国安打电话说:“某某法轮功这包里有很多材料,赶快开车过来,来人。”我听了,心里很平静说道:“好,都来,都来听真相。”王某某又对我说:“你原来监狱里的事儿已经搞过了,怎么又牵扯国家领导人江泽民呢?”我回答说:“江泽民是迫害法轮功的元凶,你们是执行他迫害命令的帮凶,你们实际也是受害者,因为迫害法轮功的人是有报应等着的,我起诉江泽民也是为了让你摆脱他对你的迫害。”
王某又问:“两高给你立案了?”我反问道:“这个你怎么问我?你打电话问两高呀,上面能接案子,你下面拦什么。”
他又很熟练的翻开我控告书中描写他参与迫害我的事,问道:“你写的这个时间我还没调过来呢,你怎么就写我呢。”我说:“啊,打字失误了,2014打成了2004,但事实没有冤枉你吧。”
王某又熟练的翻到另一处指着另一段说:“你这瞎写的什么,非法抢劫罪、非法入侵住宅罪、非法搜查罪?”我说:“我家的床和家具都被你们公安一车装走了,没有任何手续,至今十一年都未归还,这不是抢劫是什么。”
王某又说:“我有公安工作证,在特殊紧急情况下,可以搜查。”我问:“法轮功学员是杀人、还是放火了?怎么谈得上紧急情况?”王某狡辩道:“我认为紧急就是紧急。”我说:“法律就是你随心所欲,想怎样就怎样?你这是无视法律习惯了,现在我房门是锁着的,你如果现在把它砸开進去,那就是非法入侵罪,你以为法轮功学员都不懂法律吗。过去你迫害法轮功学员,是追随江泽民当了帮凶,我们现在只起诉江泽民,给你改过的机会,暂时不起诉你。如果你继续迫害法轮功学员,那么最后我就要将你告上法庭。”
王某的电话叫来了两个国安人员,一个陈某,一个李某。陈某说:“你通过正常渠道反映情况可以,别到处瞎跑、瞎搞。”我反问他们:“我起诉江泽民是法律赋予我的权利,我给市委、市政府有关部门要求恢复工作,这叫不叫作正常渠道?”
在师父的正念加持下,我就一颗心要救了他们,堂堂正正,义正词严。王某说:“我们把材料带回去看看再说。”然后他们就悻悻地走了,就这样,一场邪恶的预谋绑架迫害就这样在我的正念与师尊加持下破灭了。
各位同修,
下面请听大陸大法弟子美心的文章:共同精進的学法小组
在我们当地,几乎百分之百的同修在多年前就到学法小组参加集体学法了,同时还各自在家开一朵小花。学完法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走,真相资料一路发,留下一路芬芳……
我们的学法小组由六位同修组成,年龄最大的八十岁,最小的四十岁,属于中老年组,至今成立已两年多了。两年来越来越明白恩师给我们开创的集体学法这条修炼路,是让弟子们跟上正法進程,比学比修,共同精進的路。
一、重组的学法小组
这个小组组成之前,组内的同修各自都有自己的学法小组,之所以两年前又组成这个小组,纯属偶然。
我与Z同修“7•20”前在同一小组学法。“7•20”后在邪党的迫害下小组解散了,往后再没见过面。两年前的一天,我莫名的想见她,当我找到她的商店里时,她正好在。她第一句话就说:“大姐,你来的正好,我正想不知道到哪里才能找你呢!快来帮帮我吧!”
她说,你知道我妈妈是老弟子,“7•20”后脱离了大法。最近终于同意回到大法中来了。年近八十,外出参加学法小组不方便。周围同修都有自己的学法小组,谁会来陪她学法呢?无奈,我求师父:“师父,帮帮弟子吧,我不想让母亲同修落下啊。”
她眼含热泪对我说:师父真帮弟子呀,咱俩十多年没见面了,我刚一求师父你就来了!
我说是呀,今天一早我就急着想来找你了,都是师父的安排呀!师父说过:“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 (《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这是师父叫我们不落下一个弟子啊!
当天中午,我就和Z一起来到她妈妈家。和老人一说,当即决定我们三人组成一个学法小组,每天中午到老同修家一起学法。
学了两天我就感到超出我的承受力了。老同修没上过学,读法时错字、落字几乎每句都有,每句都要给她纠正。我又是个急性子,说话办事都快,这对我真是莫大的考验。每当承受到极限时,我就想:同修的状态是我修去急躁心的好机会,要珍惜,要忍,忍,忍……,这样想,耐心就代替了急躁。
我们三人每天中午一起学法,一个多月后,我的急躁心修去了,老同修读法能力也提高了,不仅速度快了,错字、落字也少了。集体学法真是熔炼人啊!
一天,老同修高兴的告诉我俩:现在每天晚上自己学法时,看到每个字都是金光闪闪的;炼功时,放炼功音乐的桌子上,满桌都是金豆儿在跳动;炼随机下走时,两手都带着金色的飘带。又说:学大法太美妙了,真后悔“7•20”落下这么长一段时间,谢谢师父安排你俩来帮我,我再也不会落下了!
后来陆续又有三位同修加入到我们的学法小组来。
二、提高心性的学法小组
和老同修过心性关的事也接踵而来。
一天老同修对我说:我的MP3坏了,你带出去帮我修修吧。修好后还给她的第二天,Z同修来电话说:“大姐,今天中午你来的时候,把你的MP3也带来吧,我妈硬说你把她的MP3换了。”
我听后觉得好笑,我和老同修的MP3不仅外壳颜色有差别,下载的内容也不同呀,这见面一解释她就明白了。此念一出,觉得不对,“解释”的目地不就是在表面上争个谁对谁错吗?师父教导我们:“对的是他 错的是我 争什么” (《洪吟三》〈谁是谁非〉)。
想到此,学法前我轻松的拿着MP3交给老同修说:“大姨,你把两个对比一下,看看哪个是你的你留下,不是你的那个明天再给我。”Z同修也拿起我的MP3说:“妈,你看,大姐的外壳没字,咱俩是一批买的,外壳有字母。你的那个根本没给你换。你昨晚深更半夜的给我挂电话冤枉大姐说:‘真好意思,我都八十岁的人了,MP3给修修就换了。’你不仅对我这样说,还给C挂电话也这样说。你这样做对吗?!”
我感到Z同修当着全小组人的面说这些,老同修会受不了的。就对Z说:“别说了,这不是大姨想冤枉我,是旧势力想间隔我们。大姨,咱俩不上旧势力的当,一定不能被间隔啊!”
第二天,老同修对我说:“她大姐,你受劳累给我修了MP3,我不感谢你还冤枉你,你可别生气啊!我当时怎么咋看咋不像我的呢?现在越看越像我的。”我对老同修说:“都是旧势力指使的黑手乱鬼想来间隔我们造成的假相。这也是要我修去受不得冤枉的心。”
小组其他同修也帮老同修找到了几个要修去的人心。
自此,我们学法小组的同修每遇到什么麻烦都能从法理上看问题,而不是陷在事物的表面,也就不会被假相带动,同修之间也没有间隔。大家都感到在一起学法提高得真快,暴露出的人心也能及时修去,特别是发正念时,能量强、除恶威力大!
三、比学比修救人的小组
师父在《二零零七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讲:“大法弟子的三件事要做好。目前最大的一件事情就是救度众生,多救人!这就是最大的事情。”
面对邪党歪曲事实诽谤佛法,不少人受骗上当,经过交流大家认识到:邪党这西来幽灵,已到崩溃的边缘。现在天象的变化,迫害大法的恶人遭到恶报,贵州“藏字石”的出现等都说明了这一点。谁如果不明真相,就会给邪党做陪葬的。
救人急啊!大家都感到时间的紧迫,要让人早日明白真相,保平安。每天中午学完法大家都分头去救人,有做真相资料的,有外出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退出中共及其附属组织共青团、少先队)的。
救人过程中有时顺利,有时也有惊险:
Z同修在给出租车司机讲真相时,司机说同修参与政治,要把同修拉往派出所。同修平静的对他说:我是为你好,咱们无冤无仇,这样做对你可不好。并耐心的给他讲法轮功的真相,最终司机在目地地放下了同修。
S同修七十多岁,平日不仅在大超市及街道讲真相,每逢集日还到大集讲,每次都能劝退十几人至几十人。一次年底,因要到外地子女家过年,在出发的头天晚上,S同修只想着明天就要启程,这些资料今晚必须发完,于是到街头发资料贴不干胶,不修炼的女儿说:妈呀,你这几大包,够你一夜发的,我帮你发吧。
母女俩逐条街发。忽见后面有人跟踪,俩人便分路发。老同修边发边想:过年街头路人多,要多贴多发,让更多的人明白真相。因此一条街也舍不得落下。当贴到一大酒店门旁时,只见灯火通明,门两旁停满了轿车。她正在往电线杆贴不干胶时,眼前的一辆轿车门“吱!”的一声开了,同时窜出俩警察。身后跟踪的那个人也窜上来,伸手揪住老同修的衣服说:你胆也太大了,贴到警车跟前了。我跟了你这么长时间,你也知道我在跟踪,还不停手。车上下来的那俩人也说:走吧,到派出所去吧,边说边把同修拽车上。路上老同修一直在给三个警察讲真相。到派出所后,老同修正念很足的继续给在场的警察和所长讲真相。那个所长已经多次听过大法弟子讲真相并早已明白真相。同修当晚就平安回家了。
还有一次外出挂横幅,因天刚下过雨,街道积水深,骑自行车是很吃力的。为了不耽误时间,这位老同修顾不得这些,仍在水中骑车急行,一路上摔了好多跤。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每当摔倒时,路人都会对她喊:“水太深,别骑车了!”同修总是回答说:“不行啊,时间急呀!”最终按时到达集合地点。
然而至今还有许许多多的世人不明白:这些大法弟子每天如此忘我的东奔西跑,见人就讲,为的是啥呀?很简单,只因为我们是大法弟子,以慈悲为怀,只是为了让你们早日明白真相,“三退”自救,不给中共当陪葬品,那不都是为了你们的将来吗!?醒醒吧!
下面请听甘肃大法弟子談对控告状邮寄受阻的一点认识
目前诉江大潮风起云涌,将这个祸害人类的恶魔绳之以法,是每一个有良知和正义感的人都应该做的。这是在人间彰显善恶有报的天理,是正义之举。从正法修炼的角度看,“诉江”给所有人又一个绝好的摆放自己位置的机会。大法弟子在诉江中修好自己,放下人、走向神,同时救度更多的众生。
明慧网连续三周报道,每周有近两万人的诉状成功送达高检高法,但是部份学员诉状被阻。期间,在帮助学员整理诉状的过程中,看到一个现象,一些控告状邮寄被阻的学员,多是对正法進程中诉江一事认识不足,心性不到位,在书写或口述的过程中重视不够,遮遮掩掩有顾虑,还以不会写或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了等种种借口拖延,或轻描淡写的几句话、两三张纸,就把邪恶十六年来,对大法、大法弟子和自己的迫害,草草了结,然后交给同修帮助整理。拿到同修帮助整理出来的诉状,自己甚至都不看,就再找其他同修帮助,忐忑的到邮局寄发。从口述或书写,到学员帮助整理,再到邮局寄发,整个过程,不重视发正念清理邪恶和自己的空间场。收不到回执后,就换快递公司再寄。有的拿着原稿,再去找其他同修从新整理,就是始终不向内找自己的因素。
随着时间的延续,对写诉状、邮寄诉状,包括帮助整理诉状的学员,心性标准和要求都越来越严了。帮助整理诉状的同修,一定要把每一份控告状,都认真来做,所述的事实一定交代清楚,鼓励同修要把关键的时间、地点、人物等基本要素说清楚,去掉完成任务的心态。控告的同修,自己要静下心来仔细阅读控告状,查找是否有遗漏或需要补充的地方,核实事实是否准确无误,摁完手印后再去邮寄。
控告状也是真相信。我们发出的每一份控告状,一路揭露邪恶、解体邪恶、救度世人,无论被阻挡到什么地方,他都是一份正的能量,都放射着镇邪灭乱、斩妖除魔的威力,谁看了都会受益。
各位同修,欢迎继续收听修炼园地节目
下面请听河北大法弟子的文章:深入讲真相 向当地民众揭露邪恶
为了让本地的民众知道本地区的恶人恶行、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让恶人的亲人、朋友、街坊邻居知道他们干的坏事,震慑清除邪恶,更深入的向世人讲清真相,我决定把自己多年受迫害的经历写出来在明慧上发表。
在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思想中就出现很多负面的思维。先是不想揭露单位的主管领导,怕自己在单位不好呆,怕家人反对,怕影响各方面的关系。不想揭露公安局的责任人,怕再受迫害。我知道这个怕心不是我,我就不断的排斥它,用正念来主导自己。我是大法弟子,我按照师父的法做,师父的法身和全宇宙的正神都在保护着我,谁也不敢动我。凡是牵扯到迫害我的责任人都要写出来,不给怕心和各种人情、人心留下任何可以生存的空间,除恶务尽。
经过一段时间之后,我清除了各种人心,把被迫害的经历完整的写了出来,把参与迫害我的责任人全部列了出来,并写出电话,国外大法弟子把真相电话打过来,震慑了邪恶。有些一直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人也大大的收敛了邪恶的本性。
我们又做成了真相小册子,在单位周围及全县广泛散发。那个参与迫害我的单位主管的妻子找到我,向我解释她们夫妻没怎么迫害我,都是别人干的。还说敛的钱都是装入了别人的腰包。因为牵扯到他的妻子利用丈夫的职务之便牟取私利的事,他的妻子还拿着他们的账本叫我来看,证明他们的“清白”,还央求我说,以后,再曝光就别曝光她的事了。我给她讲了真相,告诉她劝说丈夫别当替罪羊。她说回去后要好好劝说丈夫不再参与迫害。
在我揭露自己的被迫害经历之后,又有很多大法弟子写出了自己的迫害经历,我们都做成真相广泛散发。这些做法触动了另外空间的邪恶因素,它们也在拼命的干扰,给我们制造了很多麻烦和障碍。首先是利用同修之间的认识不同,制造间隔。其次是利用恶警的嘴给大法弟子内部制造混乱。比如,有同修被迫害后,大法弟子张贴不干胶揭露邪恶,恶警们害怕曝光,就对大法弟子说:“本来是打算放人的,你们这么贴,不放了。”有的家属和一些同修被带动了,曝光遇到了阻力。
我牢记师父的话:“协调不好就自己做,大面积协调不好就小面积做,能协调好就一起做” (《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我不断的向内找,找出自己曝光邪恶的基点不纯,有争斗心和想救出同修的求结果的心以及想利用曝光,震慑邪恶好改善自己和同修们的修炼环境的心。由于没有完全站在救人的基点上,所以被邪恶钻了空子。我努力修去自己的人心,并和能协调起来的同修继续揭露邪恶。
记得有一次我们揭露当地的一个单位书记,该书记到他的上级头目那去告状,于是,传出消息说邪恶要全县大搜捕……,一时间同修们感到压力很大,我和一些同修商量怎么办,同修果断的说:“别听邪恶的咋呼,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当晚做出曝光该上级头目的不干胶并贴了出去,由于打中了邪恶的七寸,第二天风平浪静。
在最难的时候,我都不放弃。记得有几个同修被邪恶迫害面临非法开庭,当时很多同修都同意当面讲真相,对揭露当地邪恶不积极参与。我从法中悟到,不揭露邪恶就会上了邪恶的当。所以,不管怎样我都不放弃自己的责任。我和几个同修配合,克服了在人员上的不足,在县城主要的地方贴曝光真相粘贴,给了邪恶很大的震慑。
各位同修,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从法律角度讲真相 清除诉江中的干扰
七月初我和一位老年同修去邮寄诉江状,选择了离家最近的邮局。我们去邮局EMS服务台问工作人员要二份填单、二个信封,工作人员只递给我二个填单,没给我信封,说要检查信的内容后再给。我告诉他我们是炼法轮功的,十六年来,我们因为跟随师尊修“真、善、忍”,而受到种种迫害,今天我们是来寄控告信,控告发动这场迫害的元凶。
我一边说一边填单。我看到他在偷偷的按手机。紧接着一位领导模样的人从柜台走出,站在我身边。我继续说:如果公安人员预先通知你们不让邮寄诉江信件,那是违反邮政法的。
这时我已看到门外三辆警车上下来一群穿制服的人,我叫老年同修拿着她的诉状先离开,我对邮寄工作人员说:你们被坏人利用了。我可以看出这两位工作人员是预先被六一零非法组织蒙骗过的。
冲進来的人大声问:人在哪?邮局工作人员有点为难,能看出他们已不想主动去配合警察了。这全过程不超过五分钟。
我被劫持到派出所,有个警察是新调来的,不认识我,对我很凶,一把抢走我的诉状、钱包、手机等随身物品,并拿着我钱包里的两把钥匙,在没有家人在场的情况下去我母亲家和我居住的地方抄家。我不知他们抢走了什么,他们说他们在我家抄到了大法书和真相资料、TF卡、诉状(有几份我留在家准备给家人看的),还有几份诉状模板。他们开始要我配合做询问笔录,我问他们:知不知道绑架法轮功学员是执法犯法?他们说上级规定的他们没办法。我问他们上级哪一条法律规定公民没有信仰自由?没有控告权?他说中央早就给法轮功定性了,你和法轮功有关就要抓你。
这时有几个认识我的警察走了進来,说他们早就认识我,一直认为我是个有素质的人,但在法轮功问题上太固执,中央规定的事,我们老百姓能推翻吗?因为我不配合做笔录,分局的一位领导也来了,户籍警也来了。他们都认为中央早就给法轮功定性了,他们说谁都知道法轮功是好的,炼法轮功的人是善良的,但中央规定的事就没有办法,我们也只是执行上级的命令,要我配合做笔录。
我静下心来请师尊加持我,今天一定要从法律角度让他们知道错在哪里。我平静的问那个分局领导,知不知道时至今日,中国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规定法轮功是违法的?他不解的看着我,我接着讲:中央从来没有给法轮功定性成什么教。相反,二零零零年,中共中央国务院和公安部联合发布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安部(通知)》公通字(2000)39号文件中指出:到目前为止,共认定和明确的邪教组织有十四种。其中中国中央办公室、国务院办公厅文件明确的有七种,公安部认定和明确的有七种。这十四种“邪教”名单中没有法轮功。
听我讲完,他们都你看我我看你,问我从哪得到这个信息的?我耐心的教他们如何上百度网站查询,也告诉他们如果他们有更有效的法律文件证明“中央早有规定”就应该拿给我看,十六年来我们看到的是江泽民的个人言论,和为了迎合江个人言论而特制的违宪违法的一系列恶法。这些恶法完全是违反宪法规定的立法原则而设立的。今天我控告江泽民也是让公检法早日结束执法犯法的被动局面。
那位领导听后转身就走。其中有个警察说,百度上的信息不可信,现在假信息太多了,我们执法还会错吗?中央没有规定我们能抓法轮功吗?但我的户籍警不象原来那样理直气壮了,他劝我有些事不能按法律去想,要看对家庭有没有利,你坚持法轮功在现实面前明的是吃亏。
下午派出所召开紧急会议。大约下午三点左右,一位认识我的民警走到我身边轻轻的告诉我一会就放你回去。看我的几个协警都认同法轮功好,炼法轮功的人好,但也是不理解为什么“法律”上规定不能炼法轮功,还和政治挂一起。我说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控告江泽民的原因,是他害了大家,一般情况下,谁会去怀疑一个国家领导人干这么大的坏事呢?历来也没有先例。
他们都很认真的听我讲,以前我背一些他们能听懂的《洪吟》诗句,这天我给他们背了相关法律条文,如中国立法的四大原则,帮助他们理解,六一零办公室是一个非法组织。对法轮功特制的任何一条“法律”都是违背宪法的,是具有欺骗性的假法律,在国外法学界称为差别性法规,这种差别性法规一旦在社会上存在就会造成法制混乱,从而出现无法无天的现象。他们听后,都点头。
大约下午五点左右,要我做一些手续,说放我回家前必须做的,其中有一项是留笔迹,我说我要写九个字留在这里,小民警非常紧张的到门口给领导打电话请示,一会進门笑眯眯的说写吧,可以写,我在一张洁白的纸上写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回到家正好赶上傍晚六点的全球发正念时间。感谢师尊的加持,让我这个愚笨的弟子能记住这些常人的法律条文,能在迫害中让迫害者清清楚楚看到自己执法犯法的依据。我坚信这些生命一定能得救,因为我看到他们的眼神已经从凶狠变得平和,我坚信这些生命已经有能力为自己选择自己想要的未来。这是我们诉江要达到的真正目地。
各位同修,本次節目的最後和大家分享几则【修炼交流摘录】◇
◇看着这位警察离去的身影,我似乎感到他在传递着一种信息,我想我应该利用这个“写”的机会,让更多的警察同胞们明白真相,得到大法的救度。这时我突然想起我看过的一篇明慧文章,一个同修正念抵制邪恶的故事浮现在我的脑中:这位坚强的同修为了证实大法的美好去了天安门广场,他被绑架后受尽酷刑折磨,当他迈出监狱时,监狱还要让他写一个对法轮功的认识,他堂堂正正的写下了“法轮大法是正法!”七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看门的警察看了后故意刁难说:“太简单了,往深刻的写!”边说边把那张纸扔到他面前,这位同修拿起笔来在“法轮大法是正法”的后面又添上“法轮大法是万古以来最正的正法!”这回警察看后满意的点点头,笑着对他说:“你回去吧。”当天中午,我郑重的在一张纸上写下了这样一句话:“美好圣洁的高德大法——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是万古以来最正最正的正法!他使亿万中国同胞身心受益,并洪传世界。”最后简单的介绍了自己得法受益的神奇和自己修炼大法后的心得体会。当天晚上,小风门开了,一个声音对我大声说:“报告你个好消息,明天早晨你就可以回家了,把你的东西收拾好。”其他三位同修也为我祝福,我就把我所写的证实大法的内容告诉她们。最后,我们四人都先后正念走出。
——《狱中的故事》
◇这期间,我开始查找出现这种病症的原因。有一天晚上,我在写二零一四年的交流稿,我看着墙上挂着的师父像,问师父“为什么”。那一刻,我豁然开朗,我这才意识到已有二年的时间没有和师父说过话了。这令我无法相信。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我哭了,在我一生中我还从未哭得如此厉害过。我关上了与为我们做了每一件事情的伟大师父交流的门,我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关上了这扇门。对不起,师父。于是我开始对着师父的法像说话,泪水从我的脸上滑落,所有的答案都开始進入我的头脑。我明白了所有的事情。我明白我必然要失败。如果我一直都是成功的,就无法修去一些顽固的执着。比如害怕在同修面前失去面子,疑虑、平衡好周围的一切以及不走极端等等。我的个人修炼必须做到更好,才能做好三件事。这是我必须要走的修炼的路。在和师父的交流中,我听不到师父的声音,但我的头脑中立刻有了答案。我想到那些我救过的人,通过新工作卖出的神韵票,还有贴出的海报,我明白那个时候我就应该在那里出现,那些生命需要我在那里,而所有这一切都是师父的安排。在明白这些事情后,我开始每天都注重修炼、炼功和学法,注重已被我忽略了很久的个人修炼。逐渐的,我获得越来越多的力量和自信。我确保每天都学法和炼功。感谢师父和大法,现在我又重获健康。
——《重续与师父连接的纽带》
◇自从看过《解体党文化》之后,我开始在想,我们的一些“吃苦”是修炼意义上的那种吃苦吗?我们每天挂在嘴上的“向内找”是师父法中所讲的那样吗?我们自己所理解和表现出来的“精進”的样子是真的精進吗?我们的心态到底是不是平和的?如果是的话,为什么我们总是想在外面风风火火的跑和做事、而一旦需要静下心来学点东西(包括必要的外语知识、文化知识等)却觉得心里空得慌?或者是另一种极端、总是在家里呆着不肯出外讲真相?我们有多少时候是师父所要求的那样为他人着想的?为什么我们嘴边总是“我觉着”“我觉着”的?如果仅仅是出于表达想法的需要倒也无可非议,可是我们真的是在理性的表达什么吗?最近在与同修个别交流诉江时得到一种想法:“反正邪党也不会处理这些诉状的,所以我们也不用写的那么正规和仔细”,而事实上不少同修写的都很粗糙,虽然有一些客观困难,但这与平时养成的习惯是直接挂钩的,就是上面所提到的那些现象。写诉状不是仅仅为了追求数量,而是要考虑有多少“有效诉状”,数量大未必就是威慑力大。近年有大量逃到国外来的大陆同修充实了海外讲真相的力量,不过由于普遍文化程度较低,又带有浓厚的大陆色彩,使得海外学员群体的文化素质成份也起了很大变化,带来不少新的问题。这在写诉江状子时表现的一览无余,不少同修写的很吃力,几十天还完成不了,还互相等待想看别人是怎样写的,可是被等待的人也是类似的水平,虽然这些同修在其它方面可能修的很好。其实,写诉状可以当作是新的挑战和提高自己的机会,说不上还能借此培养学习知识的习惯,这在国外高知识社会环境下生存和做事是不可或缺的,会大大提高讲真相的质量与档次。在我们平时讲真相中还经常出现一种倾向,就是总想多讲、不管三七二十一,想得起来的统统用上,使得听者不耐烦。这种缺乏训练的思维方式也不可避免的带到了写诉状中。有同修不顾法律个案的界定与形式上的要求,漫天过海的什么都写,一大半甚至都与个人经历不相关、不能为“个案”所用,想的就是“越多越好”(实际上对于什么是法律个案、诉状的公共部份与个人部份之间的区别完全无知、也想不起学习或问别人,而实际上也确实没有什么人给这些同修提供必要的法律咨询,这样的同修受文化程度和知识经验所限其实没有能力看懂明慧网上所给出的范本)。
——《党文化在我们身上到底多么根深蒂固?》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谢谢您的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