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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明慧周刊

明慧周刊(第834期)内容选编(2/2)

发表日期: 2018年1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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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月4日

各位听众,大家好!欢迎收听《空中明慧》,您现在听到的是第834期《空中明慧周刊》。《明慧周刊》是修炼期刊,隶属于明慧网,内容全部来自于明慧网,主要服务对像是中国大陆无法正常登录明慧网的法轮功学员。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由同修“怕我”想到的
心里有法易过关
放下在不同层次中对“自我”的执著
在小事上修心
聘请律师的经历与感想
正念起-路自通
背法的收获
修炼交流摘录

下面请听大法弟子小圆的文章:由同修“怕我”想到的,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

昨天同修说家里没有垃圾桶,我接话道:我还没见过谁家没有垃圾桶呢。结果她怕今天没有垃圾桶我会生气,就连夜出去花三倍价钱买了一个。这令我十分吃惊!同修像我妈那么大的年纪,为啥要“怕我”?

我父亲也说过“怕我”,他说以为是当老师的职业病,平时叱责学生叱惯了。

可是这些人都是我的长辈,怎么会“怕我”呢?我也没有当着同修的面生过气、发过脾气呀?

回想在平时工作生活中,我常常无意间发现自己眉头紧锁,明明啥事也没有却满脸怒气似的,即使是学法和打坐时也没有按照师父在《大圆满法》〈二、动作图解 〉中要求的:“面带祥和之意”。我意识到自己的“不善”、没有慈悲心,就想:我如何才能变的和善起来呢?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你平时总是保持一颗慈悲的心,一个祥和的心态,遇到问题就会做好,因为它有缓冲余地。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 师父在《转法轮》中还说:“他那个名利心根本就没有去,根本就生不出慈悲心来。”那么,是否我这种不善的表现是深层的什么心造成的呢?

我向内找自己:我总是站在自己绝对正确的位置上说别人,就算不是指责的口气,也没有给对方留一点余地。“我全对你全错”态度强势不容置疑,确实是挺压人的。很多时候,身边人真就被我压住了。

这种唯我独尊似的傲慢好似中共邪党战天斗地的狂妄,现在我们都知道了,这世界上不光是中共是撒旦的代言人,很多负面的、邪恶的表现,其实都是共产邪灵的因素,都是红魔一脉相承下来的。以前,我看到“骄傲”是七宗罪之首,是地狱里的魔王之一,一直不怎么理解。现在我明白了,骄傲也好傲慢也罢、认为自己绝对正确也罢,都是容不下别人的表现,是极端为私的 。

其实我在修炼中,多次遇到过“我都对,别人全错”这种局面,每一次都没有深挖,都是停留在问题表面上掰对错。没有看到“我对”的背后是自以为是、固执己见、刚愎自用和片面狭隘。理在这一层次是对的,换一个层次可能就是错的了。一味的强调自己对,一味的抱着自我,一次又一次失去师父苦心安排的提高机会。

“我对”就是在证实自己:我聪明、我能干、我比你强,就算没人夸奖,也很陶醉在这种自我满足的虚荣里,是一种求名心。要是再在现实里头得到一点佐证,那就更坏了,“我对我对我就对”这个想法就被加强放大,求名心進一步滋长成狂妄自大、自心生魔,就变的更加不能容人。

当我还觉的“我也没生过气呀”的时候,其实同修眼里的我就已经是满脸怒容、冷言冷语的说:“我还没见过谁家没有垃圾桶呢。”言外之意,连个垃圾桶都没有简直不可思议。可想而知,同修就被我这种话里话外携带出来的鄙视损的够呛,所以才连夜出去高价买个垃圾桶回来。要是不买,指不定我又得说出什么尖酸刻薄的话来呢——这就是“怕我”的形成过程。

回想自己也是修炼二十年的老弟子,没修出如沐春风般的慈悲,倒让身边人如此为难,真是无颜以对。愧对师父、愧对同修。倒是同修面对我的不理解不宽容,并没有解释辩白,比我大度多了。人家那不是“怕我”,是胸怀宽广,能容得下没修好的我。

通过这次的事情,我看到自己的求名心、骄傲心、妒嫉心、指责心、不宽容的心,也看到了和同修的差距。谢谢师父谢谢大法,我一定能修掉这些心,在法中归正自己,同化真、善、忍,返本归真。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心里有法易过关,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三十日。

我今年七十五岁,一九九九年三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能走到今天,靠的是师父与大法。

二零零一年我進京证实法被抓回,关拘留所半个月。当时一起被关押的还有B同修(与我同校的老师)。她背法背的可好了,我们一起背《洪吟》和《论语》,她为我纠正错字漏字的地方。

从那时起我觉的背法太好了,脑中时刻装着大法,用法指导修炼才能正念正行。后来她告诉我她已经把《转法轮》背下来了。我惊奇的问:“这么厚一本书你居然能背下来,你怎么背的?用了多长时间?”她说:“我一小段一小段背,会背了再背下一段,不复习。用一个月时间把《转法轮》背一遍。”我说:“这样背,我也行。你用一个月时间,我顶多用三个月时间。”

后来我真的用三个月时间把《转法轮》背了一遍。我惊奇的发现:把《转法轮》背下来后我整个人都变了!

受这件事启发我把四本《洪吟》和三本《精進要旨》也背下来。《转法轮》又背了五遍。为了背这些经文,我不管做什么,不管在哪里,脑中都在背法,脑中时刻充满大法,使自己溶于法中。背法好处真多,我从下面几点与同修交流切磋:

一、背法破除了邪恶的洗脑迫害

二零零一年我進京证实法被抓回,关拘留所时被叫去听一个邪悟者的所谓“报告”。我根本没听,自己全神贯注背法。也不知为什么口渴的厉害,我把自己一排三杯开水和下一排三杯开水一口气全喝了,然后多次去卫生间,一场“报告”下来,去北京被警察殴打留下的伤痛全好了。一同修问我邪悟者“报告”中的问题,我回答:“你别问我,我一个字也没听。”

在二零零一年,我市“六一零”为了“转化”精進的大法弟子,在某寺院办洗脑班。所谓“专家”作报告时,我坐在下面全神贯注背法,根本没听他在讲什么。所以那些歪理邪说对我一点影响也没有。

后来我把这办法告诉其他同修:会背什么就背什么。结果以后再让听什么“报告”时大家都在背法,表面显得没精神。“六一零”主任没办法就让我们看录像,还是一样。他没办法,就把师父刚发表的新经文《正大穹》和《忍无可忍》拿给我们看,还说:“现在应该没意见了吧?”“没意见!”大家异口同声回答。“出去可不能乱说。这是我自己决定的。”

师父在《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中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后来我悟到:关洗脑班对我们来讲是坏事,可是我们却能集体学法(听报告时背法)、集体炼功(早晨寺院作早功课钟声是我们起床炼功钟声)、集体切磋(饭后时间),这不是好事吗?我这么一说,同修说:“对呀!”这期洗脑班没能“转化”一个同修,他们却累得够呛。

他们原计划给我们办的这个洗脑班结束后,再把城关去北京的同修集中起来办第二期洗脑班,结果不办了。

二、脑中有法才能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

从法中我们知道,师父为修炼的人清理身体,使我们能够往高层次上修炼,那么身体出现象病的状态是什么?从法中我们知道:一定是让我们提高心性的,考验我们能不能百分之百信师信法。当身体出现不好状态时,不管医生说什么也好,仪器检查出什么也好,还是表面出现什么症状也好,你心中只有一念:“假相!”那么你这一关就能轻易迈过去。有时一句话,一个念头或者半天时间,病的状态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次我肋骨摔断一根,我没告诉任何人。半天我发现拇指大的法轮在身体里的病灶部位旋转,过一会儿就好了。

一次类似心脏病的症状发作,昏倒在地,头摔破缝了七针。送医院抢救,从中午到第二天上午八点人还未醒。医生检查后说我有高血压、高血脂、脑震荡、心脏病……,反正浑身是病。医生对我的小叔子说:“你嫂子这次不成植物人也得瘫痪。”

八点后我醒了,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病床上,就说:“我没病,我得回家。”医生发现我醒了,过来说:“你手抬一下,脚抬一下。”我说:“不用抬,你把这些东西(指给我点滴挂的那些东西)拿了,我起来跑给你看。我得出院。”医生说:“你现在不能出院,至少要等头上伤口的线拆了才行。”

其实我已经神清气爽了,只是在看守所关了九个月,昨天刚回家。家也没了,心想住几天就住几天吧。后来护士查房,嘴里老念叨:“真奇怪!”后来我才明白:昏迷时检查浑身是病,现在再检查一切都正常。

还有一次,前额被一个疯子砍一刀,我也不当回事。给我一贴膏药我都没用,只用棉花胶布贴上。半天后用手按按一点不痛。把胶布揭开一看,连伤口都找不着。

三、大法破迷 救度众生

市里的第一次洗脑班解体后,他们不想办了。后来地区洗脑班却“转化”了不少学员,于是市里“六一零”又来劲了。在宾馆又办洗脑班。这次每个学员由单位派二人陪住,目地是不让学员炼功,还利用邪悟者配合他们“转化”我们这些学员。

那天刚好派来陪住的老师感冒了,她们对我说:“我们的水杯你不能用,否则会把感冒传染给你。”我笑了:“你想把感冒传染给我?你没那本事!你们和我同房睡,我的能量倒是会把你的感冒治了。”第二天她们的感冒真好了。结果她们成了我的保护伞,每天她们都等我炼完功才打开房门。

那个已“转化”的学员来找我,我告诉他:“大法可是千万年亿万年不遇的高德大法,不是谁都能得的,你不珍惜这万古不遇的机缘,将来你会把肠子都悔青的。”我从法理上与他谈了很多,他明白了,说:“我这次收获很大,我错了,我要从新走回来。”我为他的醒悟感到高兴。是呀,师父早就在《洪吟二》〈精進正悟〉中告诉我们:“学法不怠变在其中 坚信不动果正莲成”。

师父在《各地讲法五》〈二零零四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中说:“不以职业、社会阶层划线,不管你是干什么的我都度”。对于上门骚扰的“六一零”人员、警察、社区人员,我平时找他们还找不着,既然来了,是向他们讲真相救度他们的好机会。

一次“六一零”主任来我家,我便从五七年“反右”开始讲到今天的迫害法轮功,讲了近二小时,他走时承认我讲的大部份是事实,后来他对别人讲:“共产党真坏。”

国保警察来调查我诉江的事,我告诉他们:“我告江泽民了,不该告吗?他是汉奸、特务、卖国贼,特别是残酷迫害修真、善、忍的善良修炼者,我写的是不是事实?哪点是诬告?”我让他们把法轮功是“×教”改为“法轮功是佛家高德修炼大法”,把四处“诬告”改为“按事实讲话”后才给他们签字。

这次国保来“敲门”,他们问:“还炼功吗?”“当然炼!这么好的功法能不炼吗?我已七十五岁了,炼完功感觉就象二、三十岁的,换成你,你炼不炼?”“什么时间炼?有否间断?”“早上三点多开始炼到六点,从没间断一天。”问完他们就走了。后来他们再也不来了。

层次有限,有不对地方望同修批评指正。

下面请听海外大法弟子的文章:放下在不同层次中对“自我”的执著,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一月一日。

从得法那天起,我就决心做师父的好弟子,也一直自以为修的不错。可回头去看,却发现很多时候并不懂的怎么去修,因为很多时候做的都是表面功夫,看起来很努力的样子,其实本质上的东西没有修掉,尤其是对“自我”的执著,表现出来的就是在不同层次上体现出来的为私的因素。

从法中我们知道,我们以前的生命是建立在为私为我的基础上的,所以即使在做证实法这么神圣的事时,也掺杂着不同层次的私心杂念,致使自己走了很多弯路,也给救度众生带来了损失。现在真的是非常清醒的认识到,修炼太严肃了,那层层的“自我”都得放下,层层的私都得剥离,必须达到完全纯净,才能是真正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如果不能从这个根本问题上下手,改变、提高自己,放下自我,修炼年数的增加也起不了提高层次的作用。

一、放下对“提高自我层次、积累威德”的执著

当年我是带着寻求个人圆满、以个人解脱为目地走入大法修炼的。我的父母因为所谓家庭出身问题,年轻时一直被邪党压制、迫害,所以后来他们想通过我出人头地,摆脱社会底层的命运,所以当时我的人生道路一直朝着这个目标奋斗。我在不到三十岁的时候就升到处级干部,这让周围的亲朋好友都颇为羡慕。然而在中共官场中看到的败坏现象,让年轻的我早已厌倦了滚滚红尘。所以我得法时强烈的向往着天国世界的永生不灭和纯净美好,觉的自己可以为修炼放弃人间的一切。

当时带着执著于自我圆满、自我提高、为自己积累更大威德的这颗私心,参加了“四?二五”、“七?二零”以及后来的一系列反迫害、维护法的行动,但被旧势力抓住了迫害的把柄,走了一段时间的弯路。现在回头看的时候,能够感受到那个时候师父是多么希望我能在个人修炼过程中早日认识到这个根本执著,放下它,从而顺利走过一九九九年七月的巨难,迈向正法修炼。然而那时的我有着太强的自我,再加上业力的阻碍,对师父的点化不明白、不理解。后来通过学法,师父進一步点悟,认识到了这个入门时的根本执著,渐渐的放下了对于自我圆满、威德的追求,更多想到的是自己对于救度众生历史使命的承担。

二、放下“在大法项目中证实自我”的执著

在师父的慈悲安排下,二零零五年我来到了海外。在自由的环境下觉的更应该抓紧时间做好,所以我同时做很多项目,常常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后来在我非常忙碌的时候,身体出现了比较严重的病业状态。我知道这是旧势力的干扰,但一定是被抓住了把柄,不然师父也不会允许它们这么干。我自修炼以来,师父最常用的点化方式就是借用别人的嘴直接指出我的问题,或是直接把相关的法打到我脑子里。那天我脑子里直接出现师父在《北美首届法会讲法》中的一段法:“如果修炼的人要是只从表面上放的下,但内心里边还在保守着、固守着一个东西,固守着你自己的那个你最本质的利益不让人伤害的时候,我告诉大家,那是假修炼!”我知道师父在慈悲点化我,但当时心中却有些迷惑,心想:常人看重的所谓前途、事业、利益我都放下了,也没有想着自己的圆满、威德了,难道还只是表面放下了吗?我内心深处还固守着什么本质的利益呢?

但我知道作为修炼人除了向内找,没有第二条路可以突破这个关,我就仔细分析自己做事的基点到底是什么。后来终于找到,我之所以这么投入的积极的做大法的事,并不完全是因为慈悲心而想多救人,而是自己想做师父最好的弟子,不想比其他任何同修差,里面带有争强好胜的因素,其实是为了证实自己的修炼,最终的目地还是为私!正是因为没有脱离旧宇宙为私的基点,才给旧势力找到了干扰的借口。而这一点因为误以为自己做的项目多、干事心强就是救度众生的愿望强而被掩盖了,如果不是师父点化,可能别人给我指出来我还不会承认呢!后来听师父的“济南讲法”时,我明白,要完全为了别人,就必须完全放下自我;项目中不去证实自我,法的威力才会显现。认识到自己的问题后,身体的不正确状态很快消失了。

三、放下“坚持自己的观念和方法,用‘自我’标准衡量他人”的执著

在意识到并决心放下证实自我的执著后,我就以为自己基本上没有什么自我的东西了。但是,我发现还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在很多方面发现自己的感觉和反映,还是有一个“自我”时不时的冒出来捣乱。比如当事情没有按照自己对法的理解方向发展时,就消极;自己有时说话时的口气非常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好象自己总是对的;总是用自己的感觉和要求去衡量一件事,自己觉的无所谓的事,就认为别人也应该不在乎;自己认为很重要的事,就觉的别人的忽视很不应该……。总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考虑问题、判断对错。这不都是很强烈的自我吗?

而且我还发现,一些在项目中某一方面能力强的、比较精進的同修,也会有这个问题。总觉的自己的看法和观点是对的,一旦自己的意见没被采纳,就会有诸多抱怨或指责,其实就是触动到了自己那个最本质的利益、那个最根本的自我。这时如果真的是放下自我,就不会觉的自己受到委屈、伤害,而是还能真正站在别人的角度上去体谅别人,真正的想出更好的方法圆容项目,自己的一切认识、观点都不重要了。

四、放下“追求实现自己在大法中的愿望和目标”的执著

这一点是最不容易察觉的,因为表面的这个愿望和目标可能都是好的,是为了助师正法的,但其实是用人心的执著去追求修炼中的目标了。比如我自己的例子,很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考上神韵,看到她的个子还没有长够,就很忧虑、焦急,担心最后不能实现这个愿望和目标。而且一旦想到最后如果她真的進不了神韵,就非常的失望、伤心。把助师正法这么神圣的事情,当成了常人中的目标在追求,忘记了孩子是师父的弟子,有师父的安排,只有师父的安排才是最好的。

这种对自我愿望(即使是好的愿望)实现的执著,有时反而会影响救人的步伐。其实无论发生什么,就是心如止水,脑中只有师父的要求,那才是作为一个大法弟子应有的风范。因为师父的安排一定是最好的,无论从对救人的角度还是对自己修炼提高的角度,师父的安排一定都是最好的。只有师父才能看透一切,才能主宰一切。進神韵的最终目地也不是为了進神韵而進,也不是为了实现自己人中的理想抱负,而是为了证实法,为了更好的救人。如果师父安排她在其它领域去证实法、救人,那是一样的,如果对進神韵形成强烈的执著,也还是放不下自我的表现。

我体悟到,真正的信师信法,心里总是从容淡定的,遇到任何情況都有正念和决心。其实师父已经在法中为我们准备好了一切,只要我们是修炼人的状态,一切都会被有序的安排;而如果我们总是放不下自我,坚持自我的想法、安排,就会陷于旧势力安排的圈套,最后是死胡同,而且最严重的就是影响救人。

如何放下自我?我的体会就是在多学法、学好法的同时,只有在遇到任何矛盾、冲突的时候能够真正的向内找,从正法、救人的基点上去思考问题,才能做到正法中的脱胎换骨,才能彻底根除为私为我的旧宇宙特性,才能成为新宇宙的保卫者。师父在正法中成就大法弟子,而其他任何生命人为的想利用什么方式、达到什么目地都是不可能的。所以每个大法弟子唯一能做的就是完全放下自我,听师父的话,按师父指的路走,这也是修炼人最大的悟性。

在这最宝贵的转瞬即逝的最后时间里,能够修好自己的同时救度更多的众生,圆满随师还!感谢师父的救度之恩!!

下面请听辽宁大法弟子归真的文章:在小事上修心,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一月二日。

修炼中没有小事,小事也同样会反映出执著心,也一样得修去。下面就以我最近修炼的经历写出来和同修分享,如有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近期,我母亲家装修房子,我帮着在网上买了一些家装用品。有一天,早上上班时,母亲打来电话说:一同邮寄回来的,两个灯中的一个灯的灯罩被挤变形了。我说没事。我与卖家协商后,卖家同意免费邮寄个新的。我也没悟一下,认为这是日常生活中的小事,也以为这事就办完了。

在这之前,我给家中装修,买了个小的淋浴头,在机缘巧合下,又有了一套大的花洒淋浴,就把大的给母亲家了,想着小的我给自己家换个新的用一用。

中午回家后,我求表弟帮我安装小的淋浴头,安完之后,表弟就走了。我一看这也没弄好啊,从喷头往下一滴一滴的淌水,我又给表弟打电话,让他回来重新弄一弄,表弟说没事,调整一下角度就好了,我试了一下,果然不滴水了。可我发现从开关到连接喷头的软管又开始漏水了,我想也不是管件的连接处,在软管的中间漏水,这就是个坏的管。我新买回来的,就坏了,我得找卖家。让他赔一个新的,要不就让他退款。我得用事实说话,我还用手机拍下了水管处滴水的照片,准备找卖家理论去。这时下午上班的时间也快到了,我就去单位上班。

在上班的路上,我就觉的这也不对劲啊,上午灯坏了,中午水管漏水,我这是有漏啊。我想了一下,我首先找到了争斗心,我在想找卖家理论的时候,绝不是想心态平和说明事实,而是强烈的争斗心,不给我怎么和他干,在脑子中都想出来了。再一个是利益心,觉的不能买一个坏的啊,那多赔啊,一个软管算着也得近三十元呢。我想得去我的争斗心和利益心。不找卖家了,坏就坏了吧,实在不行,再把原来好的换上吧!这事不找别人了。

晚上下班时,看见楼门口贴了一张热水器促销的宣传单,我就站那看了一下,我一看这不和我交了钱,但还没安装的差不多吗?同一家店,同一个牌子的,我花 1300元,现在这个才1159元,我明天得找他们去,我觉的是一样的。要真是一模一样的,就得给我退钱。那个强烈的争斗心又出来了。我站那缓了一会,就突然反应过来了,这不又是争斗心和利益心吗!得去,我要去掉这个利益心,今天过的都是利益心的关。我不去找卖家了,贵了也无所谓了,我接受!

等我進了家门,我先去看淋浴那个漏水的软管,发现竟然不漏了,我不可置信,摸着水管说,这就不漏了,找着执著心就好了,太神奇了!

然后,不信师不信法的想法就往我脑子中打:我中午是不是看错了呢?原本就是好的?然后又想不对啊,还有拍的照片在那里呢。然后,不相信的想法又上来了,洗个澡试一试看看,是不是真的好了,洗完,发现真是好了,一点也不漏了。再次感叹大法的神奇!

发完晚上六点正念之后,在家给我写字的桌子缝个套,把桌子的四个脚和桌面都用布包起来,挺麻烦的,做活做累了,就想起下午同事说的“贫贱夫妻百事哀”,然后,心想,我不就是赚钱赚的少吗,不然换张桌子,哪来这么多麻烦啊!然后就警觉了,不又是利益心了吗?还有追求完美的心,又不是不能用,为什么非得和家里色调统一呢?

如果是一个不修炼的常人,会觉的这一天过的怎么这么不顺啊,怎么都是事啊!作为一个修炼人,静下心来想一想,会觉的这一天都是事,都是自己要修去的心。第一件事,灯的事为什么出现?因为买的时候就是利益心,加三十元钱就送第二个灯,所以买回来的就出问题了。自己还不悟,找人家赔偿。结果赔偿邮回来的与第一次的不一样大,这次很坦然没找卖家。

第二件事,因为第一件事没悟所以出现的,水龙头的事,这次反应过来了,找到了自己的争斗心,利益心,还有不信师信法的因素,眼见为实的想法在自己脑中太深了。

第三件事,依然是利益心和争斗心,只是过关的时间比上一件事过的要快了,但是起心动念间,还是没有第一念就想到自己是个炼功人,没有想到找自己。第一念先动的是人念,然后再找自己,修的不扎实!

第四件事呢,表面上第一执著是利益心,但是根子是对人世间生活的向往与享受!想想就是没能牢记自己是个修炼人,要是能想到师父就在你身边看着你,你遇到的好事坏事都是好事,就算东西真的是坏了或贵了,或许就是偿还某些东西了呢,或许为了却因缘,或许为了修去你的执著心,你不用怕自己的东西损失了,你有师父看着,谁能动的了你的东西呢!

后来陆续又发生了一些事,一次,不消费,去了某炸鸡餐厅的卫生间,自己是拿着纸巾進去的,看到里面提供的纸,就把自己的纸巾又放回兜里去了。出来时,看到一位母亲在训女儿,说着急为什么不先進去。我顺便说了一句,急的话,前面超市还有卫生间,去那吧!那位母亲说没有纸用,我瞬间就明白了,点化我的利益心啊!赶快把纸拿出来,给了她们。还有去超市看到同修去拿装菜用的免费塑料袋装别的东西,她没意识到,我也提醒同修不要这么做,这也是利益心。

让我感触很深的是,在单位,人家要多给我一千八百多元钱,我没动心,我挺坦然的拒绝了。可是和别人合伙买的东西只赠了一条实用的抹布,价值三~五元吧,我动心了!刚开始时心想,反正她也不知道,不告诉她自己就留下了!后来想这也不真啊,不行,得告诉她!然后想就告诉她一下,然后说就一个,我就留下了,估计她也不能说什么,本来就是她求我买的东西。后来想这也不对啊,这不就是利益心吗!得去这个利益心,然后想利益心得去,我清除我的利益心,但抹布我还想留着。最后想师父在《洪吟》〈实修〉中说:“做到是修”,我这不是嘴上说,但行为上没做到吗?这是实修吗!最后我总算把抹布给别人了。

过后想想为什么一千八百多元,我那么快就过去了,因为数额大,容易警觉,觉的自己是修炼人,不要这不义之财。那小抹布差点绊倒自己,为啥啊?这是觉的这是小事,也没啥,也不值什么钱,就起了贪心和利益了!但是修炼没小事,其实心都是一样的,小事上不容易察觉和找到,形成自然了,自己觉不出来,那就是修炼的有漏。

最后,以师父在《二零一五年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中讲的法和同修共勉:“我们有些学员在病业关上走不过来。你不要往大处想。你说我没什么大错误啊,对法很坚定啊。可是哪,你不要把那些小事不当回事。邪恶会钻空子的,很多学员因为小事甚至于走了,也真都是因为非常小的事。因为修炼是严肃的,是无漏的,你在那些事情长期都没修过,虽然小,你长期都没重视过,那就是事了,所以很多人是因为这个走的。”

师父在《导航》〈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中还说:“过去在历史上有很多人求道,都想修炼,想要圆满,想要超脱人的轮回生死,但是都很难。如果人不在艰苦的修炼中去掉自己在常人中生成的各种心,那么是绝对不能够圆满的”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聘请律师的经历与感想,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一月一日。

在营救同修时,请律师的过程有一些困惑和感想,与同修交流切磋,希望有经验、有类似经历的同修,也来发表看法和补充,以便给今后请律师的同修一些提醒与建议。

一、盲目崇拜

记得多年前,我忐忑不安的去见一位本市很有名气的律师时,一听是法轮功的案子,律师就说上面有文件规定不让接。当时那种沮丧和无望让人至今没忘。所以当我得知现在环境已经改善,可以随时请到愿意为法轮功辩护的律师时,我很欣喜,也很盲从;只要是同修介绍的,我们基本不怀疑的接受;虽然价格不菲,但是大家感觉至少都有个盼头。加上大都由同修们凑钱,所以钱好象也不是个事儿。

见到第一位律师时,他来自北京,我们心情都比较激动。毕竟是第一次,大概是我们自己没见过世面吧,难免有些呆头呆脑。律师人很温和,很有修养的样子,和我们说话有条不紊。我们象小学生一样,听取了律师的很多讲解和指导意见,完全没有自己的主意,就象瞎子一样被牵着走,只是一味感激和钦佩。因为的确好多法律程序、法律知识对我们来说都是盲点,我们好象只能“唯命是从”了。

律师告诉我们,说如果谁谁谁发的资料超过了400本,那就够判刑……(当时没有想到问这个依据到底是哪里来的,更不知道否定这个说法,因为传播信仰本来就是合法的,那么发多少份资料都不构成犯罪)。律师还教我们,摄像头里的人只要你不承认是自己,他就好辩护;一定要做到零口供,否则会被他们抓住把柄,互相串供就很麻烦;说谁谁谁已经被写在口供里了,一定不要再让她和你们接触了,我们也都感谢点头称是。(这个“内情”让营救之事一度排除了那位同修的参与。)

我们问他准备怎样在法庭上辩护,他就说他会先讲这些证据不足,数量不够,等等,最后再说信仰无罪等。当时我心里有点绕不过弯来,觉得这怎么是无罪辩护呢,怎么前面还是要说这些跟有罪有关系的证据呢?我提出疑问时,他就说,如果一开始就说法轮功无罪,那样他都不会叫你在法庭上呆。我想,也是,这可能就是权宜之计吧,能够让你上法庭就不错了。后来与同修交流,师父说的是全盘否定,这样用常人的计谋行事,半遮半掩,我们怀疑是否真能给修炼人起作用。

当我们告诉他当事人的家人是常人、不理解大法的时候,他建议我们不要急着给他讲真相,让他来教他如何做才能更好配合自己辩护,我们也同意了。事后很后悔不该听这个意见,因为停止讲真相导致家人坚持聘请常人律师做“有罪辩护”,而辞掉了这位“无罪辩护”的律师。

我们知道,哪里有问题,就在哪里讲真相,可我们却在那位人间的法律专家面前把师父的教诲全忘了。

二、分清正义和非正义律师,无罪和有罪辩护

后来接触的另一位律师,人很机灵,也很有个性。他没有成文的辩护词,直接在庭上现场发挥,很会抓住法律漏洞而進行对公诉人的“進攻”,但是也是基于对证据实物等的“挑毛病”,重点在狠抓证据这个“辫子”不放。虽然也有说明修炼本无罪,庭审效果看起来也不错,当事人和律师该讲的都讲了,但是最后判决下来,还是判的很重,一点也没有减缓。(本来对法轮功的庭审结果就不取决于辩护,而是610欺骗胁迫法官一伙内定的。)

于是在進一步上诉时,他索性在上诉书中只字不提有关法轮功的问题,而只是一门心思纠住证据不实来做文章,说是不去触动他们,只谈法律。大家听了他的文书,感觉很专业,很法律,有点不置可否。有人点头称是,也有人对他不讲修炼法轮功合法的辩护有疑义。他就说,辩护有两种,一种是性质辩,一种是证据辩,他认为那些只说法轮功无罪的一套辩护无用,不讲具体物证的律师都是骗子,因为那样是没有结果的,他重视结果,甚至说道哪怕讲当事人有罪也没有关系,意思大概是说只要能辨赢,并强调不要把他当修炼人来要求,请他来就要听他的。

听了这些,我想,他毕竟是常人,我们还真不能强迫他,他是专业的,说的理好象还不好反驳,同修们都无法插嘴。只好说,真相这一块就靠我们自己在外围来讲了。可事后怎么感觉还是不对劲,心想,这还是无罪辩护吗?与同修交流,有人问,那法庭上就不讲真相,不救人了?我也在琢磨,这个上诉书写的过程中,在法庭的辩护中,不指名不道姓含含糊糊,那另外空间场里的邪恶能解体吗?那些证据到底是有罪的证据呢,还是无罪的证据呢?有时候他说的时候我们听着听着,不由想到:你说证据有也好,不足也好,实也好,不实也好,那不是已经在承认有罪吗?那个辩护的基点是不是已经站在了发真相资料就是有罪上呢?那按这个思路不是无罪辩护也变成了有罪辩护?那份响彻法庭内外的周向阳无罪的律师辩护词,振聋发聩的正义之声,都是无用的了?

无独有偶,在这个过程中,这位律师也遭遇了另一位同修家属的辞退,原因同样是请了常人律师做了有罪辩护。

这是不是在告诉我们什么呢?我们请律师时的思维还不够清晰,法理还不够明确,和律师事前缺乏深入的沟通?我们忽略了强调“正义”和“无罪”的重要。我们是要为法轮功打官司,不仅仅只是当事人个体,是为正义而辩护,是要为真理而辩护,不是只为赢官司而“不择手段”。常人还说,正义的呼声,善的力量,邪不压正,怎么我们修炼人反倒怀疑起正义之辞会惹怒触动邪恶呢?难道我们本着小心,绕着弯子,避其锋芒,找个痒处挠它一下,找个缝隙钻它一下,它就真的会“依法办事,秉公执法”吗?公检法本来就是受控听命于610,各个环节本来就是被利用来行镇压之事的机器,我们难道还指望真的是律师找出他们的漏洞就会放人,就能不判?我们真要救出同修,不是靠当事人和同修整体正念解除邪恶,才在师父的保护下创造奇迹的吗?那个法庭上的一句义正词严,一句“法轮大法好”不知会解体多少恶人背后的邪恶,怎么可以就只字不提呢?不然,我们怎么称他们“正义律师”呢?

那个律师费,一个人几万,一案人就是一、二十万,一次不行,再来一次,又是十来万,人多的几十万,如果不是为了救人,救更多的人,我们花的钱值不值得?花的心不心疼呢?

三、怎样扮好主角,值得切磋

记得有一次为了解一个当事人的法官、检察官姓名,以便讲真相,同修家属居然不敢向律师问要,说律师脾气很大,前面问点事的时候,遭遇过不耐烦,有人对他说,不要去指挥律师。的确,在几乎所有的与律师打交道的过程中,出于尊敬,出于不好意思,或处于谦卑,我发现大多数时候,我们都只在听命,而少有拿出自己的主意与要求。还有次我们提出在上诉的时候,加一份控诉状,律师不肯,说如果实在要这样做,那就要增加律师费。我们只好沉默了。

有时想,过去没有律师可请的时候,我们必须自己要为自己辩护,必须里里外外都靠当事人和同修们亲自讲真相,破除邪恶,制止迫害大家更加容易精進,大家没别的指望,可能被逼着去了解法律知识,亲历亲为想办法,更加依靠紧密的整体。可有了律师之后,似乎一切都交给了一个代言人,自己要做的事好象被省去了很多,“反正都由律师代劳”,看守所也不用经常跑了,需要正念面对邪恶的机会也随之回避了不少,我们无需直接面对法官,无需直接找国保,无需直接见检察院,所有要办的事,都有律师出面,只有他们在前线代表正义,而大家都有理由退到后面不用露面。最后只剩下回家“发正念”,等消息。日久天长,还不知这个正念是否坚持在发没,发的质量如何。需要帮着发正念的人还在新添,索性前面的也就忘了。每次,只有当律师隔着二个月、三个月来一趟时,才彼此通知一下屈指可数的人,碰一下头,得个什么消息,律师一走,大家又各自走。日子长了,邪恶就是这样,可以一个案子拖你一年还不止是平常事,我们也就跟着被动等待一年转弯,有时我会怀疑,我们到底还是不是在营救呢?

当我们系统看完网上大量关于利用法律手段反迫害、营救同修的文章后,我们在思考,我们已经有了很专业的文书范本和法律经验,如果大家重视起来,多熟悉熟悉,是不是完全可以学习自己为自己、为亲属、为同修辩护呢?尤其关于直接控告、起诉邪恶的做法,有些律师甚至还不愿意去做,其实我们自己就可以直接去做,去帮助难中的同修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反迫害。有同修建议可以聘请本地律师,主要负责与当事人沟通,传递彼此讯息而作单项服务,这样辩护的角色可以让同修、亲属或本人来唱担任,费用也会大大降低,是不是可以走出一条自己的营救之路呢?

如有不在法上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下面请听山东大法弟子清莲的文章:正念起 路自通,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一月二日。

我是九九年五月份有幸得大法的老弟子,风风雨雨、磕磕绊绊走过了十八个年头。

在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刚开始的时候,由于宝书《转法轮》奇缺,不能每人一本,我就白天上班,利用晚上的时间手抄《转法轮》。每天晚上坚持抄书,有时抄到凌晨两、三点钟,再接着炼功。几乎每天睡很少觉,也不觉的困,白天照常上班。我抄了三本《转法轮》,许多遍《洪吟》、《精進要旨》等。也许是学法抄法打下了基础吧,过关的时候就容易过。

二零零一年,我和同村的六位同修去北京上访,因为我们都是从小没有出过远门的人,去北京走哪条路线都不知道。那时也不懂得怎么叫证实法,只知道这个功法好,就是要去北京说句良心话,说句公道话。

一路上,经过师父的点化,巧妙的摆脱了当地镇党委、教委、派出所的围追堵截,直接到达了省城车站。不料,被省公安局给截下了。当时已截下许多去北京的外地人,慈悲的师父通过外地同修点化我们:“一个不动就制万动!”(选自《美国中部法会讲法》)那时审问我们的恶人个个真象地狱的小鬼一样,面目狰狞,瞅一眼都觉的阴森恐怖。但是,我心里记住“一个不动就制万动!”(选自《美国中部法会讲法》)恶警问我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我镇定的说:“我不想说,我不想让你犯罪。”他又说:“做好人嘛,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怎么连真话都不敢说?”我说:“不想说并不等于不敢讲真话,我写的上访信你可以看看。”不一会儿,他把搜去的三百元钱退给了我,说:“还带个孩子多不容易啊。”有的同修怕心出来了,也忘记了师尊的点化,恶人就大喊大叫,反复威胁、恫吓不停,直到问出地址、姓名。

后来,我们被拉回当地镇政府。在那里,镇党委、派出所等人疯狂的采用各种方式迫害我们,诱惑、转化、打骂、威胁、逼迫我们骂师父,给同修们戴铐子等等。有一天,他们逼迫我们坐在地上,双手上举,双腿前伸,长时间不让动,他们用粗铁链子逐个抽打,逼问还炼不炼了,说“炼”,就狠狠抽打,用脚跺、踹。有个同修被恶警用脚踹在头上,又撞到墙上,当场就晕过去了。

快要问到我时,我忽然产生一念:“你们不配问我,不配打我。”结果轮到我这时,他们真的就不问也不打了。那时候,还不知道发正念,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保护了我。

他们又拿来了电棍准备给我们用刑,我站起来说:“不要伤害她们,是我带她们去北京的,是我的主意,由我自己来承担责任。”说完之后,他们竟然没责罚我,主动退下去了。

后来他们又是哄骗引诱威胁,让学生家长们、教师们、亲朋好友都来劝说我,见我不动心,又让我七十六岁的老母亲每天步行六里地,到派出所给我送饭(正值六月高温天气),逼迫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最后也未达到目地。又将我送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回家,并且免去了我的幼儿教师的职务。

在那段迫害高峰的日子里,派出所的警察、市610人员经常逼迫同修们交书、写“不炼功的保证书”、照相等。一次,村委委员到我家说:“上面又来人了叫你去签字。”以前他们从没找过我,我拿着钢笔一边走一边想:“钢笔啊,我用你抄过那么多的大法书,我怎么能用你去签不炼功的保证书呢?决对不会的。”就这么想着,来到了大队办公室门口,那位委员说:“你回家吧,没有你。”慈悲的师父看我心性到位了,又一次保护了我。

大概二零零二年夏天,市610人员以有人构陷我教(私立幼儿园)孩子们炼功为由,将我强行绑架到市洗脑班。他们采取种种手段逼迫我放弃修炼,都没有成功。我不但不配合他们,还借此机会给他们讲真相。

刚到洗脑班时,他们命令我去坐小凳子,我就发正念让他们自己去坐,果然他们自己下去坐在小凳子上跟我谈话。610主任每次见到我,看我笑眯眯的,她就大声说:“以后不准笑。”我说:“以前我从不爱笑,是因为生活的苦。学大法了,觉的日子充实了、舒服了,这是发自内心的笑,是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每次见她我都笑,她也都是很不自然的离开了。

后来,他们又安排了市级、镇级各种各样的人,一批批的轮流来“转化”我,我也借此机会不停的给他们讲真相。他们达不到目地,又强迫我看“转化人员”写的悔过书、污蔑大法的电视、墙报等。我都借此机会发正念不配合他们。最后他们让我写点东西表示表示,我不答应也不写。

晚上做了个梦,悟到第二天就可以回家了。第二天上午,我便主动向他们要了张纸和笔,写下:“路漫雾蒙,烟雾缭绕,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路再难,心已决,坚修到底,不回头!”610主任看后,并没有生气,只是说了句:“写得太简单了。”然后威胁我说:“没办法了,只有送看守所了。”我心里明白,你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果然,上午十点,镇派出所把我接回了家。

讲真相救众生,不等不靠

在讲真相救众生这方面,我做的和精進的同修相比差得很远。在迫害严重时期,我对自己要求很严格,心性也把握得好,也没有怕心。对自己十多年来教过的学生,不管是上了小学、初中、高中,还是大学,我都能想方设法,找机会给他们讲真相,做了三退。自己两边的亲戚、亲人、亲朋好友、街坊邻居,也都见面就给他们讲真相,做了三退。后来,我就专门做起了手机讲真相,拨打语音电话。有时发真相资料,写真相信,做真相币等项目。

在手机讲真相方面,我已经坚持六年多了。开始的时候,由于技术上的不成熟,加上怕心、安全问题,尤其是冬天,常常在外面临时输入电话号码,手脚都冻僵了,却一个也没发出去,要不就被强行关机,但我就是坚持每天必打,不停歇,不间断的摸索经验,加强正念。

有时,邪恶封卡厉害,别的同修发不出去,就把手机送给我,她不做了。我就想:不能让这些救人的法器停下救人。我就针对这方面,每天晚上加长时间发正念一到两个小时,甚至三个小时。白天三块手机同时拨打,语音拨打不出去,我就发短信、彩信。短信、彩信的内容有时选择明慧网上的,有时自己编写,有时选择《明慧周刊》上或真相小册子上的感人故事、古代预言,或者是遭恶报的官员等。多年来,为了节约时间,我便规定自己每晚只准睡三个多小时的觉,一旦睡多了,就罚自己第二晚上不睡了,补上浪费的时间,有时看到同修的好文章,我也会挤时间多抄写几份,广传亲朋好友,救度有缘人。

这些年来,我没有那些做得好的同修收获多,但我觉的每天也是忙忙碌碌的很充实。以后的日子,我会比学比修,努力走好走正自己讲真相救众生的路。

修正一思一念,病业消

修炼这么多年,我很少碰到难以过去的大病业关,都是师父为我承受的多,自己承受的少。偶尔一次、二次的,我也从不依靠同修们帮助发正念,同修们都有自己的事,我坚信自己都能过去。

前几天,我早晨起床炼功,炼到第三套功法,右手冲灌上去后,突然不自觉的掉下来了,好像没有表面皮肤连着,整个胳膊都会掉到地上似的。我没理它,继续炼完了五套功法。

炼完后,胳膊就开始疼痛,并且从肩膀到手指头都疼,整个胳膊都肿起来了,肿得又粗又硬。有时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啃,肩膀连接处的骨头缝钻心的疼,整个手臂不敢动,也不敢躺下,一动就疼的受不了。

我知道这是旧势力的干扰,来势凶猛,但我不承认它,我赶紧找自己,这几天哪里做得不好了。表面上是那天晚上,我为了配合同修写一篇救她亲戚的真相信,手抄了七八张纸,累的,其实根本不是。我手抄《转法轮》时,常常抄到深夜,也从没出现这种现象,我继续找自己。

噢,原来有天中午有几位同修在我家学法时,甲同修抱怨这么多年来,病业把她折磨的没有好过的时候,说着说着竟伤心的哭了起来。当时,我觉的奇怪,这么多年都走过来了,怎么还有这么大的怨恨心呢?我就说了句:“师父不是在《洪吟》<苦其心志>中说‘吃苦当成乐’吗?我们村这么多同修,数你遭得的罪多,也属你白色物质转化的多呀。”看来问题就出在这里了。可当时我也没觉的有羡慕的心,旧势力就钻了这个空子,让我和她一样遭罪、难受。

那几天,正值夏天高温炎热,衣服也脱不下来,饭也不能做了,三岁的小孙子也不能照顾了,家里人都在外地打工,不能回家,这可怎么办呢?多亏同修帮我做饭、洗衣服、照顾孙子。四天四宿不能躺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疼痛难忍,睡不着觉,我就不停的听师父讲法,求师尊加持,发正念善解,否定旧势力的迫害。

B同修见我这么严重,担心的说:“还是去医院吧,拿点药吃,以后再好好修,因为你还有这么个小孙子需要照顾啊。”我说:“我不会去医院的,我更不会拿药吃。今天中午你帮我看好小孙子,我要打坐炼功,炼完功就好了。”炼静功两个多小时,并没觉的腿疼(有时我能打坐三个小时),出定后,手臂竟然真的敢摆动了、不疼了。没几天,就消肿了,全好了。

通过这次教训,我觉的作为一个修炼人,一思一念,每句话都要在法上。修炼是严肃的啊!我们的正念又是多么的重要!信师信法更是重要之重要啊!当时同修劝我去医院,拿药吃,我还有点烦她,可后来一想,这不是有意给我提高心性吗?原来都是针对我的每颗心考验啊。真的应该谢谢同修的帮助、提高才对。也再次感恩师尊为弟子的承受。

下面请听河北大法弟子的文章:背法的收获,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八年一月三日。

在二十年的修炼过程中,通过学法知道,每隔一段时间,法对你的修炼都有不同的要求与标准。虽然有时从法理上也能知道一些,但就是觉的,自己修的很“浮”,不扎实;更何况还有很多意识不到的,当然也就无从谈起修好了。也许是我修炼境界的限制吧,各方面包括悟性与实修都象到了一种“瓶颈”的状态,总也突破不了。

以前在听同修交流中谈到“背法”效果很好,我对此总有一种“望而却步”的畏难心。一次脑海中一下闪出“背法”两个字,同时感觉到一种强大的能量溶入了我的大脑及整个空间场,那一刻我感到了祥和与正气十足。我忽然悟到:这是师父在点化我呢,师父在加持我呢,我应该“背法”,慈悲的师父已经为我清除了一切障碍我背法的一切邪恶因素。

下面仅从背法以来谈谈自己的修炼体会。

一、打坐腿不疼了

我是九七年得法的,二十年来几乎都是绑着腿炼静功,而且炼一个小时的静功如坐针毡,疼的龇牙咧嘴,骨缝都感觉裂开了,有时从结印开始,有时刚过十分钟就开始疼,不管疼多长时间,中间没有一秒钟的间隔,就那样摇晃着挨着。对以上的情况,也经常发正念,找同修切磋,都好像无济于事,疼痛如常。

没想到刚坚持背法到第六页、第七页时,在炼静功时,腿没有以前那么疼了,只是稍微有一丝丝胀胀的,有时真的能体会到师父在《大圆满法》〈三、动作机理 〉中说的那种“定下时会出现感觉自己好象坐在鸡蛋壳里一样美妙”,而且我的腿也不自动往下滑了,也不用绳子绑了。

二、法理明晰了

以前如果有同修说我,“你没有否定了旧势力的安排”,我想我可能会和他急,但其实我真的在有些法理上没有意识到旧势力对我的迫害,还一直误认为自己法理清晰、正念很强。比如在情欲、色欲方面,就一直没有完全意识到旧势力对我强加的和被它加强了的东西。

在背《转法轮》第二讲时,由于思想中在想如何清除情欲、色欲方面的事情,大脑中忽然闪出一句“那不是在承认了旧势力的安排吗?”,我眼前一亮,对呀,我这不是在承认了它吗?!自己一直在“努力的向内找”,努力的向内找,殊不知前提是在承认这一切都是我生生世世自己主动造下的业力,因此现在必须“承受”、必须“面对”这些苦难,包括精神上的和物质上的,在“无可奈何”中发正念否定,那能否定的了吗?

以前在梦中,一个旧势力的生命在我面前翻着一本象画册一样的东西,那画册还会动,里面的每一页分很多小格子,每一小格都是栩栩如生的活的、动的像故事一样的情节,一种意识告诉我,那里面的每个故事的主角都是生生世世真实的我,大多是女身像,在情、色、欲上造下了很多的业力。所以在以后,我有意无意的把这些旧势力的安排当成了我的主意识自愿经历的,在承认中否定。其实冷静下来想想,师父在讲法中已经告诉过我们,这都是旧势力的安排!是啊,旧势力安排你扮演什么角色,你就得按照它安排的过程走,而那时的结局也是它早就定下的,你还“沉浸其中”,为此而哭、而笑、而喜、而怒!现在想想,真有些后怕,为自己悟性太差而懊悔。当然,遇事向内找是对的,是法对修炼人的基本要求,是在法中,按照法的标准修自己;但绝不是在承认旧势力的安排下所谓向内找,这永远也否定不了旧势力的安排!

悟到这些后,我发出了强大的正念:全盘否定旧势力强加進来的和被它们加强了的安排,清除所有和此事有关系的、不愿同化大法的、已经不配大法救度的邪恶生命与因素。我自己有能力做到的,自己清除;自己能力不够的,求师父为我做主!

就这样长时间发完正念后,感觉自己像从一个壳里跳出来一样,很舒畅,有一种站在高处低头看世间的感觉一样。同时那些个麻烦、消极、自卑、求安逸心等在以前只认为是一种“意识形态”上的东西,但其实它就是实实在在的负的生命,以及那些不好的观念、外来思想,我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些低灵被我识别出来,并正在被法赋予我的正念威力清除、解体!

在其它方面也是,默认“修不好就会被迫害”、“有执着就会被干扰”,现在都认识到,这些都是没有达到全部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而“向内找”是修炼人在大法中按照大法标准实修的机制、是法对我们的要求,真的不是去承认旧势力破坏性的检验,更不承认旧势力本身!

三、踏踏实实的修

现在通过坚持背法,师父的法不断点化,能真正做到静下心来发正念了,而不是以前用人的意志力去抑制了。自己以前觉的法理上也知道,不能把修炼当作生活中的一部份;但在实修中不能完全做到常人生活是修炼的环境,从而经常用人心对待,不能时时做到静下心来发正念,干事心、执着自我安排的心很强。尤其是晚上十二点的全球同步时间发正念,总是以“注重质量”为借口,这么些年来,几乎没发几个象样的正念。实际上是法理不明、怕吃苦、求安逸心、执着自我安排,没跟上正法進程。

近一个时期更明确的意识到党文化这些不好的因素了。不让别人说的心很强;做事敷衍、不愿承担责任、老好人(就是常人中所说的和稀泥),这些都是常人中“伟、光、正”的具体表现。在常人这个环境中,总想让别人都认可自己,“重视”自己,求名的心,表面的借口是“为了证实大法”,实则是在证实自己。还有一点,就是做事时,总想表现自己、表达自己的想法、出人头地、不尊重别人、随意打断别人的说话,心里只想着自己、执着自己的想法,其实现在想想,这些思想念头太自私了。自私心修不去,怎么能出“慈悲心”心呢!

我时常在想,我怎么才能达到心无杂念,只留“慈悲之心”呢?“慈悲”,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一次在梦中有不好的生命在追着迫害我,我的力量明显不敌它,就在绝望中,正念一出,大喊“师父!师父!快救救我!”瞬间,一束光耀无际的光芒射过来,同时急速笼罩了我的空间场,邪恶顿时被销毁;我沐浴在佛光普照中,那种祥和、愉悦的感觉无法用人类的语言表达,口中喃喃自语:啊!慈悲!这种感觉就是慈悲……

以前看到其他同修的不足,嘴里不说什么,心里在想:他们修的真差劲,这点事还纠结个没完,甚至感到自己修的比他们好。现在想想,真是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進去。怎么能有那种想法呢?且不说自己修的怎样,单说这个念头一出,就已经快“自心生魔”了。我们每个人都是师父从地狱中捞起来的,同化大法、助师正法是我们生命的荣耀!

个人体会,不妥之处,请同修指正。谢谢师父的慈悲救度!

本次节目的最后和大家分享几则修炼交流摘录:

不知“六一零”人员是用怎样的谎言来给人洗脑的,无论单位领导还是派出所的警察,都对师父的住宅比较感兴趣,不停的重复什么你们师父在美国有别墅,有豪宅之类的流言蜚语。一开始我还给他们解释,可他们不信,后来我干脆就说:“我们师父有别墅怎么啦?这有什么不应该吗!如果师父肯收我们大法弟子的钱,我们所有的弟子愿意用金砖为我们的师父盖房子,里面镶满宝石,就这样我们还嫌师父住在里面委屈了师父的尊驾呢!但真实的事实是:师父从来不要我们一分钱,只为我们无私的付出,给我们好的身体,给我们好的思想,教我们做一个好人,从来不要我们任何的回报。再说您也没亲眼见过我师父的房产证,没有根据的事不要乱说,一不小心可别犯个诽谤罪!”听到这,他们自己也觉的“六一零”散布的谎言经不起推敲。有的人会问:你们师父对社会有什么贡献?我说:“我们的师父对社会的贡献那可太大了,我们师父教出的法官都能够秉公断案,不会“吃了原告吃被告”;我们师父教出的医生,都会尽心尽力的为病人治病,不收病人的红包;我们师父教出的教师,会兢兢业业的教书育人,不收家长的礼品;就连我们师父教出的保姆,都是尽心尽力的为主人家干活儿,绝不会偷拿哪怕是主人家的一针一线;即使在迫害大法最严重的时期,有的私企老板到劳务市场去招聘管财务的人员,都会直接问:‘这里有炼法轮功的吗?有炼法轮功的请跟我走!’因为他知道,大法弟子为他管账,绝不会贪污他的一分钱。我师父教出的大法弟子,无论在这个社会的哪个角落,都在为这个社会输送着正的能量。您说还有比这对社会贡献更大的人吗?”听到这儿,他们就不再说对师尊不敬的话了,相信是他们的善念和良知复苏了!
    ——《幼儿教师的修炼故事》

就我个人的经历而言,我经历过邪党的非法劳教、非法判刑、非法洗脑、非法关押,损失巨大。开始,我认为自己是被冤枉的,没有罪。但是,当邪恶人员问我如何没有罪时,我说不清。在冤狱里,狱警说我有罪,我说没有罪。为什么没有罪?我说不清楚。我就索要法律书籍,包括《宪法》、《刑法》。为了说服我,狱警满足了我的要求。我就认真的看。看完后,我感到法轮功真是被冤枉的,修炼大法没有违法,我也没有罪。于是,我开始写《610到底是什么样的机构?》,用法律专业术语通俗写了一本信纸,装订成册,传给别人看,包括同修和包夹罪犯,他们都说好。我把写的上交给狱警。过几天,狱警找我谈话,才知道,他们传着看这本写的材料。狱警说,看来法轮功将来一定会平反的。随后,监区的严峻氛围宽松了,狱警不再那么逼迫同修了。我知道这是大法的威力。后来,我又写了自己的《申诉状》,讲的也都是法律专业术语,条理清楚,通俗明了,邪党法院对我的所谓的“审”和“判”违背了《宪法》、《刑法》的哪些条款,让读者一目了然。自己的《申诉状》,同修看了,包夹罪犯看了,狱警也看了,都说好。他们纷纷议论,原来法轮功是被冤枉的,他们就不象以前那么刻薄了,环境宽松了许多。在冤狱期满回家时,在没有被转化的情况下,我没有被劫持到邪恶的洗脑班,堂堂正正的回到家中。当然,这是师父的恩赐,大法威力的展现。路走通了,说明我的路走对了,符合了师父的大法,大法就显神威,弟子就安全回家了,一直平稳的走在助师救人的正法修炼路上。时至今日,如果同修没有能够把这个法律真相讲清楚,那么建议同修用心补上。明慧网上有现成的文章,建议同修下载《用法律反迫害交流文章汇编》,用心看看,对自己讲真相救人真是很有用的。
    ——《在正法修炼路上要清醒的讲清法律真相》

有一次,同修让我配合去司法局找曾在洗脑班当主任的×××讲真相,我一听害怕了,因我在洗脑班不转化被她打得昏死过去,她还嘲笑我……,她还说死个法轮功还不如死只小鸡呢。她心狠手辣,迫害好多的大法弟子呢!我女儿也知道此人,死活不让我去。这时我向内找:这不是怕心吗?我下决心抓住这个机会去掉这怕心。于是我们俩去了司法局,可是她不在,我俩从局里出来,盼着师父给安排见上一面。不一会儿她真的开会回来了,正在街上往回走,我上前一把抱住了她诚恳的说:“我前几年不会修,和您争斗……因为这个法太正了,师父教我们按真、善、忍修炼,我们没做到。我们今天来告诉您大法是修佛、道的法,师父是来救度众生的,不要看我们修得好不好,知道大法好才能留下来,只有‘三退’才能保平安。”我说了很多很多,最后她答应退出邪党,并高兴得连声说:“谢谢!”我激动的泪水禁不住的流了出来。
    ——《善心救人和劝“三退”》

这些年来,我一直是以骑自行车送真相资料、贴不干胶为主要救人的项目,以前是和同修配合,基本上是晚上去周边的农村做。七年前,由于一些情况的变化,我就自己一个人,白天做,没有停歇过。除没有资料外,每星期最少出去三次,给农村众生送福音。距我居住地三十里内的六十多村屯已铺了很多遍了。师父的诗词《快讲》发表后,我改变了以前让做就做,而是用救人的心去做,所以我用心的对待每份真相资料,小册子、给有缘人的一封信、三退卡片等等,我都根据内容精心搭配,尽量让每份资料能针对众生的心结,达到最佳的效果。有同修对我说,这么大岁数还能持之以恒这样做,很难得。说实在话,我没有觉的自己年纪大,修大法越来越年轻。我把救人当作我份内的事,师父让我们多救人快救人,做徒弟的就得听师父的话。所以无论酷日当头,还是数九寒冬,我没有停止过骑自行车给众生送资料,而且我已经感受不到天气的冷热。我骑个五六十里路、七八十里路一点问题都没有。
    ——《88岁大法弟子持之以恒救众生》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谢谢您的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