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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明慧周刊

明慧周刊 895期 2/2

发表日期: 2019年3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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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3月7日

听众朋友好!欢迎收听明慧广播电台,您现在听到的是第895期《空中明慧周刊》。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要用正念帮助魔难中的同修
正法修炼怎么修
闯过生死关 意志更坚定
也谈谈“请为他人着想”
帮助走过病业状态同修的体会
我为什么来打真相电话
关于法庭辩论的一些思考与探讨
修炼交流文摘


要用正念帮助魔难中的同修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要用正念帮助魔难中的同修,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三月二日。

随着正法進程的快速突破,即将被消灭的邪魔开始最后的挣扎,大法弟子修炼中被邪恶干扰的情况也越发复杂,尤其是“病业”假相的干扰。

“行百里而半九十”,我们感受到正法修炼最后的重要及严肃。

据个人了解,被“病业假相”干扰的同修普遍有两方面的问题:“信师信法不够”和“向外求”的问题。有人由于正信不足,在信师信法上打折扣的,没能否定“病业”这一假相,有的到医院去过关,一边学着法炼着功,一边吃着药看着病,试图用各种办法把“病”去掉,结果给旧势力可乘之机,被加重迫害而长期走不过来,这是修炼中非常严重且较普遍的问题。

师父在《加拿大法会讲法》中说:“人能不能够在关键的时候放下生死,放下怕失去所谓的幸福,走出那一步,放下这颗心那不就是给你设的关吗?”大难面前能不能放下生死是常人与修炼人的区别。什么是实修?师父在《洪吟》〈实修〉中说:“学法得法 比学比修 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带着怕心、放不下生死,是学法不得法,做不到法的要求,何谈实修?师父在《精進要旨》〈为谁而修〉中告诉我们:“根本上对法还不坚定,那什么也谈不上”。

而帮助的同修却觉得他自己要走那一步,就说:谁能说不让去医院?谁能说不让吃药啊!这不是正念而是人心,是怕得罪人,就是帮助也是不负责任的走形式。虽然不能强行制止去医院,但要真心帮助同修走出魔难,回归正路,我们必须首先找到他误在哪里?哪里才是真正需要帮助的?她的思想或行为哪里不符合法的要求?抓住主要问题或明显的执着心,站在法上去交流。用相关法理引导帮助其归正思想或行为。坦诚的直指他的误区,要求同修正视自己的执著,归正其人心,才是发自内心的相助,而不是眼看着他误在那里,不接触实质问题,只是动用大量的人力发正念而已。

“向外求”的同修一是渴求师父把“病业”给拿掉,二是强烈依赖同修帮助。有的同修感到魔难来临,立即住到同修家中,甚至想不起“向内找”的法宝,而是借助同修的场要求同修陪同学法、炼功、发正念。当然同修帮助是应该的,但有的给指出执著心不愿接受,甚至反感,还有认为指出不足是给他加不好的东西等。尽管有大量同修长时间发正念,却长时间难以突破。

师尊在《精進要旨》〈坚定〉中还告诫我们:“修乃自身之事,无人可代之”。

修炼是严肃的,魔难中同修要坚定正念,通过向内找提高上来,主观上不能依赖同修。而其他同修也要用正念在法上帮助,同修自己能做的事,不能在情中事无巨细,有求必应,甚至越俎代庖,助长他外求的人心。他自己不想动,他越来越依赖外力,不但帮不了他,很可能事与愿违,帮了倒忙,加大他的魔难。

另外,修炼路不同,帮助同修的方式不可千篇一律。

当然,魔难中的同修是需要鼓励、理解、包容。但因修炼路不同,同修所在心性层次不同,所遇魔难的大小不同,所处的环境不同,帮助的方式也要因人而异。如果把直指同修的人心执着,善意指出认识的误区也当作对同修的伤害,会起负面作用,给他加不好的东西等,那你如何引导他在法中归正?不在法中归正让他如何走出魔难?

也有人说,整体帮助同修目地是各自都找自己,不能说同修的缺点,帮助的人都提高上来,要的是这个过程,不求结果。我觉得这是把不同的个例与方法公式化。比如同修甲身体突然出现危机状态,他心态不稳,又没发现有明显的执著或原则问题,帮助的同修应该鼓励他强化正念,加持他稳定心态,大胆闯关;但对于没能正念正行,而在误区中长期难以自拔甚至危及生命的同修乙而言,帮助的同修是在和旧势力抢人,就一定要抓住要害问题,耐心引导、启发,通过法的威力助其归正人心,走出魔难,跟上师父正法進程,这就是我们要达到的目地。而不能把对甲同修鼓励、包容的方法直接套用在乙的身上。整体上(包括魔难中的同修)实修与提高的过程决定着最后的效果。魔难中同修的修为都没归正,其他人岂不都是在同修的魔难中修?而且帮助的人和被帮的人都缺乏正念,抓不住实质问题,长期不见起色,只能枉费时间,何谈整体提高?

粗浅见解,旨在和大家切磋,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正法修炼怎么修

下面请听文章:正法修炼怎么修,作者深远,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三月四日。

正法修炼已经二十年了,可“正法修炼怎么修”这个问题还得问。很多同修可能会觉的奇怪:正法修炼都已经二十年了,怎么还问这个问题?你也可能会不假思索的回答:就是做好师父让做的三件事呗!

确实,做好师父让做的三件事当然都没错,可是我们想过吗?本来师父安排是十年的正法时间,为什么二十年了还没结束?为什么邪恶一直还存在?为什么迫害还在发生一直没有停止?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众生没有得救?为什么我们还有那么多的人心执着没有去掉?有人觉的邪恶特别厉害。其实最根本上的原因不是它们有多厉害,邪恶再厉害在大法面前什么都不是!真正的原因是我们没有明白法理、没有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正法修炼,没有明白正法修炼的心性怎么修。

在与同修学习《道法》这篇经文,深入交流同修为什么会陷入长期魔难、陷入无可奈何的消极状态时,发现原因是我们没有真正的明白法。师父在《精進要旨》〈道法〉中讲:“长期以来大法中的众生,特别是弟子一直对法在提高心性方面存在着一种不同层次的误解。”师父在《精進要旨》〈道法〉中还说:“每当魔难来时,没有用本性的一面来认识,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么邪魔就利用了这一点没完没了的干扰与破坏,使学员长期处于魔难之中。”师父在《精進要旨》〈道法〉中告诉我们:“其实这是人的一面对法认识的不足所致,人为的抑制了你们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们已经修成的那部份,阻碍了他们正法。”

那么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对法在提高心性方面的误解,导致了我们长期的魔难而又阻碍了本性的一面正法呢?让我们来看看我们对魔难的理解与态度:在个人修炼时期,我们知道别人对我不好是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到的:“因为人在以前做过坏事而产生的业力才造成有病或者魔难。遭罪就是在还业债”,因此我们会认为别人对我不好是在给我德、是在给我消业、是在给我转化业力、是在帮我提高心性、在给我长功……等等。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我们应该忍。而在正法时期,面对旧势力操纵的邪恶迫害时,如果我们还是这样认识,那不是在求魔难越多越好、越大越好吗?修炼初期很多人不是说“劳教所、监狱才是最好的修炼场所”吗?——这正是我们对法在提高心性方面的误解所在!

在正法修炼时期,当魔难来时我们不是站在法上来维护法、证实法,制止邪恶反迫害,而是认为旧势力是神,接受它们对大法弟子的安排,认为它们的迫害是因为我们有漏,所以迫害有它的道理。在承认它的干扰和迫害中找自己的不足,甚至认为抓我去是为了让我修好。再一个就是从人的角度看待迫害,觉的是整个国家在迫害,它们那么强大,它们要抓我、打我,我又斗不过它们,我有什么办法呢?甚至认为咱们修炼“真、善、忍”,邪恶问什么就说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邪恶怎么迫害都不应该反对排斥、应该接受承受,否则就是不真不善不忍——这样一种认识的时候,我们怎么还想摆脱魔难呢?怎么还能摆脱魔难呢?怎么还能正法呢?只能是任由邪恶迫害摆布。

有些同修认为我修好了无漏了,邪恶就不会迫害我了。我们修好自己是为了达到它们的标准、得到它们的承认吗?然后它们就不找我们不迫害我们了?真的是这样吗?它们是师父吗?是它们在正法吗?——不是,它们只是被正法和清除的对象!师父着《精進要旨》〈道法〉中明示:“其实这是人的一面对法认识的不足所致,人为的抑制了你们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们已经修成的那部份,阻碍了他们正法。还没修成的一面怎么能抑制主思想、抑制已经得了法的一面呢?人为的滋养了邪魔,使其钻了法的空子。”

我们为什么不是想: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我修的好不好、有漏无漏自有我师父来管、我会在大法中提高,与你邪恶、旧势力有什么相关?我要的是我师父的认可和承认,而不是你们邪恶的认可承认!迫害大法的一切邪恶都是被正法的对象,或者来认同法或者被法清除,有什么资格来考验大法和大法弟子行与不行呢?!师父在《精進要旨》〈论语〉中说:“天体、宇宙、生命、万事万物是宇宙大法开创的”。小小一个星球上面的一个国家里面的邪党与邪恶算什么?法要清除它们,那不是顷刻间灰飞烟灭吗?!人都是为法来的,众生都在等着得救,只有同化大法、救度众生才是每个生命最应该做的!

师父告诉我们旧势力在迫害中所找的旧宇宙之理的借口,我理解是在教导我们如何归正自己,从而彻底的破除旧势力的参与。而有的同修认为既然旧势力能够安排我们的修炼,它就象“二师父”一样,从而在心理上对于它的安排无可奈何、只能接受。

然而师父在《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中说:“宇宙怎么产生的?就是大法觉者的一念产生的。(鼓掌)不同层次的大觉者一念形成了不同层次的宇宙,那一念产生了宇宙之后,里面那些生命说:你别这么产生我,你应该那么产生我。他说了算吗?不算。这些生命对于一念产生他的那个生命的神来讲是微不足道。”师父在《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中还明示弟子:“那么也就是说,旧势力过去对我们的安排,不管它做了什么,我们都不能承认它,因为它们也是被救度的对像,只不过是它选择了淘汰。被救度者怎么能选择自己怎么样被救度呢?掉到水里了,人要救他,他却说:你不能够直接用手救我,你得用一只我喜欢的船来救我。那怎么能行呢?”

旧势力绝不是正法中的一员,相反,破坏大法、毁灭众生的旧势力是正法要清除的对象。所以当邪恶操控坏人来迫害大法和我们的时候,对操控人的邪恶应该坚决彻底的清除,而对被操控的人应该讲真相救度并制止其犯罪。即使不听也不要惧怕和无奈,要知道是大法在衡量摆放一切生命的位置,师父法身与护法神也时刻跟随看护着我们,不是它们(邪恶)说了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师父也赋予了我们神通,如果我们人的一面明白、法理清晰正念强,那就是觉者。

师父在《精進要旨》〈道法〉中告诉我们: “作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过关了。”可是我们心性和行为没有问题了为什么魔难还会没完没了呢?师父在《精進要旨》〈道法〉中讲:“一定是邪恶的魔在钻你们放任了的空子”,是因为我们放任了邪魔的破坏!换句话说是因为我们允许邪恶迫害!——这就是真正的原因所在!

为什么二十年了正法还没结束?为什么邪恶一直还存在?为什么迫害还在发生一直没有停止?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众生没有得救?为什么我们还有那么多的人心执着没有去掉?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们允许它们发生存在!这也是修成神的部分被抑制与阻碍本性的一面不能正法的原因所在。

我们人的一面就象是唐僧,我们本性的一面就象是孙悟空。当我们人的一面对法产生误解、把坏事当成好事的时候,就象唐僧把妖怪当成好人一样,必然会抑制阻碍悟空除魔降妖!我们在魔难中要用法理指导我们、来找自己的问题、提高心性,但不应该为此而去接受魔难。真正让心性得到提高的不是吃多少苦受多少难,而是不符合法的那些不好的思想物质去掉了,或者明白了法理在法中升华上去了。正法时期救人是天大的事情,绝不是魔难能够直接让你提高,通过吃苦受难来修炼是过去小道的做法。魔难太大了还会让你掉下来放弃修炼甚至走向反面!所以绝不能放任允许迫害存在,尤其是在正法时期。对此很多同修都有正面的体会。

所以正法修炼首先第一步就是我们从自己内心要有这一念:不允许不好的思想念头存在、不允许破坏法的邪恶存在、不允许迫害存在,正己正人正众生正一切!已经发生和存在的不好与不正的想法与事物就要去归正或清除!迫害大法与众生的邪恶当然更应该彻底的消灭和清除!在这一念的基础上去做三件事才是真正的正法修炼。否则,如果我们在放任允许邪恶和迫害存在的基础上,怎么能解体邪恶、广救众生呢?

我们发正念,前五分钟就是在清理自身内在不好的东西、在正自己;之后就是在清除外在的邪恶,在正外在的一切。彻底清除邪恶、坚决制止迫害、广泛讲清真相、正一切不正的,大量救度众生——这才是真正的正法修炼!

以上为个人认识。表达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


闯过生死关 意志更坚定

下面请听河北大法弟子的文章:闯过生死关 意志更坚定,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三月三日。

我是一九九六年年底得法的老弟子了,今年七十二岁了,在修炼路上,曾经历了两次大的魔难,经受了生死的考验和锻炼,更坚定了坚修大法到底的决心。现在写出来,和同修们交流。

冬季的一天,下了大雪,我在院子里扫雪时,突然脑袋“啪”的一声响,随之头象裂开了似的疼痛难忍!哎呀,这是怎么了?!我抱着脑袋就往屋里跑,老伴把同修们叫来了,这时我已经瘫在了床上,头疼的受不了,胸闷的出不来气。同修问我怎么了,我心里明白,但说不出话来。也睁不开眼。

同修们坐下就帮我发正念,我自己也在心里发正念,我还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啊,这突如其来的魔难,叫人感到蹊跷!一定是旧势力强加的,不会是病,我修炼这么多年,怎么会有病呢?如果历史上我曾跟旧势力签过什么约,我一概不承认!我是大法弟子,请师父加持我,请师父救我!旧势力不配管我,我就走师父安排的修炼道路,其它都不要,都不承认!”我还背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中的这句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我在心里反复的背,不停的背。

这样,正念一出我感到轻多了,头也不疼了,胸也不闷了。可是老伴一关门,用力猛了,“当”的响了一声,震得我头又疼起来,胸又闷起来!觉的象个巨大的蝙蝠抓着我的头,硕大的翅膀裹住我的头和上半身,又象被铁板夹着一样,没法形容的那么难受,觉的实在承受不住了!接着又恶心起来,连着吐了三口粘痰絮沫的东西,还吐了一口血,地上脏了一大片。这时还是不能说话。

但是我心里明白,这不是病,大法弟子怎么会有病呢?师父早给净化了身体,经过修炼,身上有了高能量物质,有了功,那病菌病毒的一靠近我们就把它们杀死了,怎么会有病?再说我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得法修炼的大法弟子,“七二零”后,师父都给我们推到位了,怎么还会有病的表现呢?一定是旧势力在钻空子迫害我。

我赶紧求师父,心里跟师父说:“师父快来救我!旧势力要把我弄走,我坚决不跟它们走,大法的事该我做的,我还没完成,我坚决走师父安排的修炼道路,请师父为我做主!”这样,当即有了好转,又轻松了许多,也睁开眼了,也能说话了。

这时我女儿来了,看到我吐的脏东西,说:“俺娘这是怎么了?”同修们说:“你娘把脏东西、邪的东西都吐出来了,排出去了,没事了,让她歇会儿吧。”还真是,同修的认识说对了。

我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不一会儿就醒了,觉的一切都好了。跟同修们说:“后天是集日,咱们准备到集上去发资料讲真相吧。”

可是邪恶还是不放过我,又变了一种花样,叫我止不住的说话,说起来没完没了,象得了话痨,象得了精神病!同修提醒我: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主意识要强”,“心一定要正”。这一说,提醒了我,我明白了,一定让主意识做主,象个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于是控制住了自己。

可是旧势力又变了花样:让我脑袋里突然又出现了三种噪音,一种是“哗啦啦、哗啦啦”象抖褡镰一样的不停的响;一种“咚咚、咚咚、咚咚”象敲大鼓;再一种是“当当、当当”象大铁锤砸大铁板响个不停。三种声音乱作一团,真是震耳欲聋,吵的我受不了,心烦意乱,闹心闹的异常,真觉的是妖魔鬼怪在我的心里任意胡为,魑魅魍魉大作乱!

同修们帮我反复发正念,我自己也发,并且不管多么吵,多么的难受,坚定的发!镇定的发!我还大声念师父《洪吟二》〈师徒恩〉中的法:“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并念师父在《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中讲的法:“所以正念很足的情况下,它就钻不了,因为大法在正法中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我这个当师父的也不承认。”还念师父在《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中讲的:“正念很足就能排斥它,就能否定它的安排。(鼓掌)因为我们绝对不能承认它的。”我越念觉的正念越足,也增强了同修们整体的正念。这样,震耳欲聋的噪音戛然而止,心烦意乱的闹心一下子静了下来,马上又感到轻松了,各种难受的症状一扫而光!一切又恢复正常。

这是师尊看到了我这颗坚定的心,帮助了我,保护了我,帮我把邪恶物质拿掉了!也是慈悲的师尊替我承受了!

这真是一个生死大关啊!不请医,不住院,闯过来了!噪音消失了,头不疼了,胸也不闷了,眼也睁开了,也能正常的说话了 。邪恶的旧势力变换着“花招”迫害我,但是却一个一个被解体了,被粉碎了!在这场正邪大战中,连续跟邪恶较量了多个“回合”!但旧势力和一切邪恶的败物被打了个落花流水!被彻底消灭了!解体了!在这过程中,我不但没被邪恶压垮,相反却感到变的更坚强有力了!

我心里是非常非常清楚的,没有师尊、没有大法,这么大的关我根本就过不去的!是师父无所不能,大法无所不能!

师父啊,您的大恩大德我永世也不会忘记啊!在助师正法的这条路上,不管有多么艰险,不管有多少魔难,我一定坚修大法到底,决不动摇!

谢谢师父!

合十


也谈谈“请为他人着想”

下面请听交流文章:也谈谈“请为他人着想”,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三月四日。

这几天看了《请为他人着想》与《不要问本地上网的稿件是谁写的》两篇文章,心里很有感触。因为我地也有类似一些情况,早就想与同修们切磋一下,却又被自己的惰性、顾虑等执着给挡住了,现在想来很是惭愧。

我们都知道“修炼无小事”,为他人着想这一点,不是小事,却处处体现在小事上!去年,我地发生了一起大规模迫害,人、物皆损失惨重,被迫害的同修至今仍没有一个回来。

事发时,大家都感到来势凶猛,对迫害的原因更是毫无头绪,直到律师介入后,才了解到迫害的部份情况。原来,好多同修都到某新得法的A同修店里买讲真相所需物品,导致A同修被盯上,更在其店门口安装了摄像头,A同修没有经验,看到安装摄像头,都没觉察到不对劲,也没与同修们讲。来往的同修们也没有意识到不对劲,而导致被录像、跟踪、拍照……

痛定思痛,从某种角度上讲,这也是因为没有为他人着想而导致的被迫害(当然迫害的原因有多方面,包括本地所有同修整体上问题,在此仅讲“为他人着想”这一方面)。明慧网上早有文章提醒大家,不要因图方便,而总在同一个地方或大批集中购买所需物品;更不可因为方便就无顾忌,而众多同修都在同修开的店面长期购买物品。我想道理大家应该都明白,出事的同修应该多数都是有求方便,同修这安全等心理,可是却都多少忽视了为A同修着想这一点。

例如:有些同修去买东西,喜欢坐到柜台里面与A同修切磋切磋说会儿话;有的同修即使没進柜台里面,也不象普通人买完东西就走,多少都要再呆上一会,这种现象一次、两次还行。一个人这样两个人这样也还凑合,次数多了,这样的人多了,就很不正常(这与A同修热情好客也有些关系);有时常人来买东西,有些同修还在柜台里劝三退,导致有常人说这家店里有法轮功,给A同修及她的家人带来一定的压力。上述情况,后来有同修提出并相互切磋,有些同修也认识到了,有所改善,只是可惜,没有多久,迫害还是发生了。

如果大家能想起明慧上的文章,想起邪恶是可以从某些商品中分析出销售商,为了新同修的安全考虑,我们是否不该这么多人频繁的在她那购物?如果能想到新同修才刚刚接触大法没多久,自己并没在店里公开讲真相,我们站在她的角度上,是否不该在其店里讲真相呢?在此也想提醒大家,新同修刚得法,学法有限,对邪党的迫害手段、迫害程度等都不是十分了解。并且因修炼了大法,都会由衷的高兴,见同修都感觉特别亲切,所以往往会更热情。但我们老同修该适当的提醒、告诉他们一些安全理性的注意事项及多切磋心性上的问题。毕竟现在还是非常时期,真的损失太大。

而“这文章是谁写的?”“这东西是谁弄的?”“××你认识吧?”“电脑是谁装的?”“这资料是×××做的吧?”“我猜这肯定是××整的。”等等这些问题,除非有问题必须了解,其它都不该聊。这些不就是“爱传小道消息”、“我啥都知道”的执着吗?口没修,心更没修,还给同修带来压力。

我地一位同修家人表达过这样的压力。同修是位协调人,家里人总体上不错,知道大法好,可家里人来人往,还有不少同修好问这问那,跟这个说,跟那个说,好奇且不修口。不打招呼随意带新同修去家里。恶人去家里抄家时,很多事都知道,家人心里很有意见。现在同修回来了,家人经历了多次迫害,都感到压力太大,承受不住,不再支持同修,也不许其与其他同修接触。

还有些关于学法小组的问题,也想谈一谈。因为迫害,产生了各种各样的因素,而导致能给大家提供成为学法小组的地方并不十分多。这些提供场地的同修都很了不起,一方面要保护着同修们的学法环境,一方面还要平衡着家人的顾虑与压力。我们所处角度不同,所以很多问题往往考虑的比较片面,没有往深处的去考虑。

在此仅举一例:有个学法小组,有位同修B连续两次没来参加集体学法,提供环境的同修C立刻去了那位同修家。后来才知道,同修C看同修B连续两次没来,心里很着急,一方面不知道她什么原因没来,另一方面,这么多同修在这学法,得保护好大家……而B同修则是因家里有事就没过来。

作为去参加集体学法的同修们,咱们要珍惜同修的付出,也要共同保护好这个环境。那么怎么珍惜、保护呢?我们可以换位思考一下,想想该如何做。当我们声音越来越大时,想一下现在的房子一般都不怎么隔音,会不会扰民?会不会带来安全隐患?当我们总是人来人往的去某位同修家时,想一想会不会影响同修的日常生活?普通家庭不会总有来往不绝的朋友,会不会给同修及家人带来压力?我们要说、要做的事真的那么重要、那么紧急吗?学法时迟到了、不去了,是不是会使同修惦记着?当我们来往多个学法小组时,要想一想,是真的必须这样做(有同修参与多个学法点,是在帮助不会实修的学法点等问题),还是有自己在家寂寞、想人多一起学热闹或走这走那习惯了?还有的,学法时,都不用带书,一直放同修家里,是真的安全需要,还是只考虑自身安全?

在此也提些个人想法,仅供大家参考。说话声音习惯过大(人多,一起说,声音也大)的,请注意控制音量;请不要总是集体来集体走,最好是分开進出,遇到了,也不要相互随意打招呼,说着话進出;如果想带其他同修来学法,请理性的全面考虑,并提前询问提供环境的同修,不可随意的带人往来;学法小组人多或同一地点多个学法小组时,请有条件的同修再提供环境,分开学,减少同修及其家人的压力;拿资料时,不要问东问西,也别猜这猜那;切磋事情时,请养成习惯,就说“同修”,不要张嘴就说“某某某”“某某”;学完法,多少相互切磋一下修炼中的事情,少唠家常;最重要一点,不要再带电话到学法点。

其实,每位同修都有闪光点,细讲起来,都值得赞叹。师父在《精進要旨》〈圣者〉中告诫我们:“怀大志而拘小节”。让我们以此相互勉励,希望我们无论对常人还是同修,都能努力做到为他人着想,实实在在的修自己!

一点浅显体会,不在法上的地方,恳请慈悲指正。


帮助走过病业状态同修的体会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帮助走过病业状态同修的体会,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三月五日。

看到同修们出现大大小小身体上的不正确状态,心中忧虑。因为我们到了修炼的最后阶段,他们如何走过来呢?我动了一念,决定请他们到我这里来暂住。因为我这里有养老院的便利条件,吃住不成问题,完全可以提供环境,不受干扰的大量学法、发正念、炼功、切磋心性上出现的问题,后来陆陆续续来了这样的同修。

经过长时间接触很多这样的同修,发现了以下问题:

1、学法太少,不入心,不能站在法上认识问题。

比如:来住的同修,身体上出现不正确状态时,她马上会说:“没事,这是假相,不是病,我不承认它。”还有的说:“这是旧势力迫害,我不承认它”等等,我认为类似这样的认识是对法认识的不足所致。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我们是真正人体修炼的两大层次的变化。因为在世间法修炼过程当中,人的身体都是在不断的净化,不断的净化,所以走到世间法最高形式的时候,身体已经完全被高能量物质代替了。而出世间法修炼,那基本就是佛体修炼了”。

我们现在如果是出世间法修炼就是佛体修炼,不会有身体上的不正确状态出现:如果我们现在还是世间法人体修炼,那么这肯定会有净化身体的一种表现状态,当然这种状态的表现形式是各种各样的,也是为了考验弟子的正念。然而出现不正确状态的同修,痛苦中甚至怀疑师父管不管自己啊,是不是得病了,完全没有了正念。在消极承受中,一拖就是一年、两年,还多次住院,有的越住越严重;给证实法带来负面影响,落入了旧势力安排的圈套。其实,考验中,师父给弟子安排是在世间法中净化身体,其中尽管有旧势力迫害身体的因素,师父也将计就计,根据弟子正念足的情况下净化身体,提高层次,是真正的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是走师父安排的路。

比如一个同修说她腿痛,腿痛是不是病呢?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你一提“病”这个字,我就不愿听。”其实说“我腿疼”和说“我有病”是同理,如果不修炼就叫腿疼,现在我们修炼了,名词就叫净化身体。净化身体就是在法中的认识,是净化去掉一切不好的因素,目地是提高弟子的悟性和长功。我们不属于三界内的生命,三界内的任何人和物对我们都不起作用,如果是和人的想法一样的时候,就受到人的因素的牵制和制约,大法中师父告诉我们的是净化身体。

我多次出现过身体上过关,每次发生时,我首先打出的一念是:“师父给我净化身体呢,我身体上出功哩。”再赶快找一下是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了,或思想里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如果有马上归正自己,一会功夫就好起来。我就只知道:关、难、矛盾是考验弟子的正念,此时除了想大法,我从来不去想其它什么旧势力不旧势力,我连想都不想它,在我的思想中根本就不存在,这样我觉的自己的能量场就会强大。

师父在《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中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

通过交流,来这里住的同修法理明白后,转变了观念,向内找自己修炼中的不足,从学法入手。同修们上午、下午、晚上集体学法,再加上炼功发正念,零散时间背《洪吟》,不聊家常,不分散精力,大量学法。因为师父在《精進要旨》〈拜师〉中说了:“通读大法自会得之。学者自变,反复通读已在道中。师必有法身悄然而护,持之以恒,他日必成正果。”师父在《精進要旨》〈溶于法中〉这篇经文中还说:“那么就应该用大量的时间来学法,尽快提高,思想中装的越多变化越快。”这样,同修们变化很快,踏踏实实的走过魔难。

从修炼入门,师父给我们改变命运,我们走的是返本归真的路。一路走来,一层一层去突破,相应的也是一关一关的考验考试,检验弟子心性位置,我们站在法上认识才能跳出人、脱离人。比如身体出现不正确状态时,动什么念头至关重要,师父告诉弟子是净化身体,我们就不可怀疑,其实想一想,这一路走来真是净化身体的过程,去执着心的过程,思想境界升华的过程,跳出人的过程。

2、没有实修心性,甚至放大执着。

有一个老年同修,没有怕心,天天讲真相救人,揭露邪恶更是走在前面。可是有一天,她摔了一个跟头,出现半身不遂的状态,一年以后,内脏衰竭,来这里后,我看她非常困惑,觉的自己修来修去成了这样?

我和她交流,向内找,家庭、社会、个人修炼情况和学法情况,发现她很强势,自己说了算,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强调自我,看不上老伴,说老伴喝酒吸烟、发脾气、懒惰、做事处处不顺自己的意,所以内心非常怨恨他,还和他争吵。不用说这是争斗心很大,更没有善心了。

我交流说:咱们修真、善、忍的处处与人为善,为别人着想,家庭环境是咱们实修的场所,老伴为什么会是这样,想过吗?其实老伴是帮咱提高心性的,考验咱们的心性位置,咱一定要把握好自己,守住心性,无怨无恨。从人的理上可能是人家不对,因为咱们是修炼之人,法对咱们的要求是超越常人的。师父在《精進要旨》〈境界〉中说:“恶者妒嫉心所致,为私、为气、自谓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咱们是要按照师父在《精進要旨》〈佛性无漏〉中要求我们的:“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是要提高心性,超越人的思想认识,怎么能和人一般见识,怎么能和人论对论错呢?

老年同修认识到个人修炼出了问题,认识到光是做事多,学法没能跟上,于是开始大量学法,身体很快康复。

3、负面思维形成很多不好的物质。

来暂住的同修,在许多情况中,张口说的话都是负面的:我不行这可坏了,看书看不清,学不会,背不过老是忘,记不住等等。试想,人的思想形成的是不是物质?有意无意讲出的话是不是物质?负面语言、负面思维形成的物质时间长了会形成很多不好的物质。它是不是修炼中的阻力?无意中阻挡着我们应该走过的关,因为它抵消着我们的正念,不好的想法连想都不能想,连说都不说,可是因为我们这方面没修,还发放着黑色物质,这也是导致长期过不去关、不提高的一个原因。

修炼是严肃的,我们应该加强正念,加强符合法的认识,用大法的正的法理看问题、想问题。避免走弯路、摔跟头,师父在《转法轮》中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本来不是很难的事,却看的很难,这可不行,我们修炼人一直用正念,用正法理要求自己,大法的威德、奇迹就会显现,本来任何考验,就看弟子能否生出正念,其实大量学法、背法就能增强正念。

4、多人学法发困

来暂住的同修,有许多人学法经常掉书,一看书就困,很苦恼,不知怎么改变,在家学法学一会就睡着了,一天下来只能学一讲,经过上午、下午、晚上大量学法,心里感到清亮,数日后,不困了。明白了师父为什么留给我们的修炼形式是集体学法,集体炼功和交流切磋,集体学法的能量场消除了困的袭击。当困来的时候是想睡觉还是坚持学法,如果想:我就是不睡觉,就不听你“困”的,就意志坚强的熬着不睡,“困”是不能发挥作用的,也只好离开,那么半夜十二点正念就能发好。

5、年轻同修被繁忙的工作所累,不能自拔。

由于工作、生意繁忙,精力耗得很大,不能静心学法,三件事放淡了。长期下去身体出现了不正确状态,因为是修炼人,去医院吧不合适,想好好修吧可又摆脱不了那繁忙,有的还说不挣钱怎么办,家里花销大,还等着花钱呢,所以心里摆不正关系,活的很苦、很累。

大家交流,我们下世与师父签下的誓约,我们亿万次的下走,千百回的寻求大法,来到人世中却被名、利、情所牵绊而迷失了回家的路。我们要记住自己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救度众生是我们的责任和使命,大灾难来临,众生是否能被救度,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经过大量学法,背法,同修们振作起来了,用正念正行回报师尊。

谢谢师尊!

谢谢同修!

合十


我为什么来打真相电话?

下面请听在美大法弟子的文章:我为什么来打真相电话? 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三月三日。

我刚开始打电话的目地很自私。在二零一六年法会上听到师父讲法后,深感自己救人,尤其是针对中国大陆民众这方面,做的很不足,感觉要打分我也就只有二十分左右吧。心里为自己着急,就想应该多做一些了。

但是做什么呢?我的视力不好,很多事情我想做也做不了。想来想去,就觉的打电话是个选择。但是也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很难的,我这个人不喜欢跟人打交道,更不喜欢跟陌生人打交道,现在要给大陆民众打电话讲真相、做三退,能不能行,我自己心里根本没有底。

再说我这辈子的性格中有“眼里不揉沙子”的特点,实际就是很敏感,又小心眼。我很容易就能体察到别人说话或做事背后的心或动机,又很受不了别人那些不好的念头。我就带着试试看,不行就给打电话同修发正念的心态决定参与打电话了。

在RTC平台有培训主持人,完善的培训机制让我一下子感到打电话不是我想象的那么难。那时培训同修也没给我讲稿,我就录了音,一个字一个字录写下来,改好了自己在家对着太太念,最后念到她很烦了,我就照着稿子念,开始打电话了。对方一听语音语调就应该知道是照着稿子念的,结果照样有人同意三退,退的百分率不比我后来打熟练了的时候低多少。师父也鼓励我,给了我开口讲真相的力量。

我很开心的看着我三退的数字在增加,那时候很关心自己每天的三退数字,因为那数字就是我来打电话的主要目地嘛。记的那时候退的多的时候,我心情很好,唱着歌去吃饭了,退的少或者没人退就心情不好,话都不愿说。有一次我三天没有劝退一人,坐在那里感觉发烧了,我太太过来试了一下温度,真的发烧了,怪不得有个“着急上火”这个词。

做好一个三退就高兴,没做好就为自己难受,特别是对方同意三退了,问入的什么,结果人家什么也没入,我心里不自觉的想:可惜了,怎么不入一个让我退一下,自己都觉的我人的思想那么低下。

我向内找,其实不用向内找也知道,我对于三退数字太执着了,而且劝人三退就是为了自己。自己意识到了,就问自己,我这样对吗?离法的要求差距多大啊,我就有意识的克服,修去那个为了自己打真相电话这个自私的心。这个为自己三退数字来打电话的心一出来,我就想到师父讲的:“你看见哪个佛提着酒罐子?”(见《转法轮》)我就想,一个佛或道,会像我这样吗?怎么我就知道为了自己修炼中的得失那么情绪波动?那个念头一出来我就警觉,逐渐的,不知不觉中我打电话的目地改变了。我现在打真相电话的目地很明确:讲真相做三退救人,还有在这个过程中修自己。

我为什么来打电话?我是按照师父的话去做,讲清真相,救度众生,我在履行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责任;我在这个过程中修自己,提高上来,这样才能更好的履行自己的责任;我提高上来的本身也包含了救度众生,我的提高让我生命对应的更高层次的生命才能有机会進入未来。我進一步理解了正法修炼,这个与个人修炼的过程、方式、目地、份量等都完全不一样的。

打电话的目地转变过来后,我就自然做到了能坚持打、用心打。我打电话同时是在修自己,打真相电话是个修炼过程,我一边体察对方的心结,一方面体察我的心,符不符合法的要求?我的心不再那么被三退数字所动,我是在修炼,我是讲真相、在启发或帮助大陆民众增加善念,大陆民众是在做选择。打电话目地变的简单了,打电话过程中,冒出什么心就抓住它,对比法中所要求的,按照自己领悟的法的标准,修去那个心。我自己感觉提高的很快。

有一天遇到一个大陆人骂我的时候,我笑了,可能是对方骂的比较特别吧,我不记的了。笑完后,我突然意识到我不知不觉就达到了我以前认为自己不可能达到的心态。记的一九九九年之前,我们当地有个同修,在别人骂他、要打他的时候,他笑了,我还问他那时候你心里面是怎么想的,他说当时没什么想法。那时我想,我可能永远也达不到这个境界。没想到在打电话之后不长的时间,我自然就达到了,我那时真的没什么想法,我只是在做我应该做的,不管对方是什么态度,我就做我应该做的,仅此而已。

我体会到,带着一个什么样的目地来打电话是一个关键问题。如果是劝退的人多,退的容易,就打下去;退的少,退的难,就放弃,那个来打电话的目地可能就不那么纯净。每次平台组织培训的时候,来的人不少,真正能留下来打电话的不多。我也遇到过一些以前打过电话,后来中断的又来培训的同修,他们有的是因为参与了别的项目,但大多数是因为自己打电话的效果(实际就是三退的数字)不好,感觉打电话太难了,或认为自己不适合打电话,无奈放弃了。

如果我们打电话的目地改变了,我就是来做这个的,同时在这个过程中修自己。这样就不会出现这类情况,面对那个过程和困难会暴露出我们各种各样的人心,在这个过程中修去这些人心,提高上来。

当然也不是说先把打电话的目地改变了,然后再开始打电话。不管我们是带着什么目地来打电话都没关系,在打电话的过程中,我们会逐渐的去掉那些为私为我的部份。如果因为打电话的困难而心情波动,就想一下,是什么心让我心情波动?我为什么要来打电话?对照法的要求,我这个心符合我所在层次认识的法的要求吗?

面对来培训的新手,我会有意的示范给他看,我十个电话就有三到七个不接,接电话的也可能很快就挂了。然后就问,这么多不接、这么不容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然后跟他交流为什么会产生这些想法,还要告诉他这样的不接和挂断就是我们的真相电话的常态。不能老盯着退多少,或一个号码退多少个。只管去做,只管去修,只要坚持下来,过一段时间你回头一看,三退的数字自然也不少,但那不是我来打电话的唯一目地。

不管带着什么目地来的,我们在打电话的过程中,修自己,在遇到各种不同的人和不同的情况下,暴露出自己各种心或观念,抓住它,修去它;更多的心思放到救人上,这就是我打电话的一个重要目地。

师父说:“做了一大堆事,回过头来一看,都是在用人心做的。人做人事,却不是用正念,没有大法弟子的威德在里头。那换句话讲,在神的眼里看,那就是糊弄事,不是威德,也不是修炼,虽然做了。你说这不白做了吗?”(见《各地讲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须学法〉)这段法中“人做人事”、“糊弄事”、“白做”给予我深刻的提醒。

我理解,不管是推神韵、媒体讲真相、打电话或面对面讲真相,做事本身不是我的目地,在做事的过程中修自己,提高上来,我把这个摆在第一位。记的有一个同修跟我说,今天我到现在一张票也没卖出去,你倒是积了不少功德。我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我不是来积功德的,我是来修心的。不是卖一张票你就长一点功,做一个三退就长一点功,而是去掉一点执着就能长一点功。

各行各业都能修炼,因为我们在各行各业中都会暴露自己的执着心、思维方式和观念等,我们在走一条路,那是在证实大法,关系到未来的宇宙。我们能不严肃认真的对待吗?

救人是大法弟子的责任和使命,不是单纯在做事,要在做事的过程中修自己,心性提高上来,真正提高了自己,正念强了,救人的效果自然就会提高。这就是我参与打真相电话的目地。


关于法庭辩论的一些思考与探讨

下面请听中国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关于法庭辩论的一些思考与探讨,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三月三日。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二月二十六日报道《审判长、公诉人徇私枉法 诬判善良妇女顾金萍一年》,这个报道中关于庭审的一些内容引起了我的注意和思考。

报道中写道,“公诉人张磊宣读起诉书时,顾金萍要求证人出庭,公诉人张磊竟像个法盲一般地说:“证人不用出庭,你事后再去找他们好了。”还责怪顾金萍太麻烦,本来一会儿就可以结束了”。“顾金萍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护,向公诉人和法官提出两个问题:“1、请拿出法轮功是×教的法律依据(注:中共是真正的邪教);2、请说出我到底破坏了哪一条法律的实施。”她的话音一落,现场顿时一片寂静,公诉人和法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二月十三日第二次开庭前,顾金萍拿出自己的辩护词,给审判长张素琴等人看,他们一个也不肯看,还说他们就是不让你辩”。

《刑事诉讼法》一百九十八条规定:“法庭审理过程中,对与定罪、量刑有关的事实、证据都应当進行调查、辩论。经审判长许可,公诉人、当事人和辩护人、诉讼代理人可以对证据和案件情况发表意见并且可以互相辩论。审判长在宣布辩论终结后,被告人有最后陈述的权利”。

《刑事诉讼法》第六十一条规定:“证人证言必须在法庭上经过公诉人、被害人和被告人、辩护人双方质证并且查实以后,才能作为定案的根据。法庭查明证人有意作伪证或者隐匿罪证的时候,应当依法处理”。

在高喊依法治国的大环境下,公检法人员在迫害法轮功学员时,具体办案人员也不敢象过去那样太过于公开违法操作,表面上得按法律程序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运用法律来反迫害就成为可能。依据法律作出强有力的辩护,能在一定程度上抑制邪恶的迫害。

法庭辩论是庭审过程的重要程序,是就起诉书的指控、证据進行提问、质证的环节。因此法庭辩论是运用法律反迫害的一个重要环节,是与邪恶针锋相对、短兵相接的时刻,运用好这一机会,对于破除法院的非法判决十分重要。针对起诉书提供的证据和指控,可以向公诉人提问,驳斥公诉人对我们的诬告、陷害,对于阻止迫害十分重要。因此我们应提前准备好提问的提纲和要点,做到胸有成竹,以应对法庭辩论时错综复杂的场面,以提高提问的效果。

由于法轮功学员确实没有违法,而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是地地道道的违法行为,法庭辩论会使公诉人十分尴尬。法庭为了不让法轮功学员和律师的质证内容保留在案卷中,因此大都不记录这部份内容。

鉴于这种情况,我们在提问时,应随时提醒书记员,要求书记员如实记录提问内容,并附卷,以有据可查。只有记录下这些真实的辩论内容,对判决才会发挥作用,因为判决必须根据案卷材料做出。从许多报道中我们看到,有许多律师、家属辩护人在法庭辩护、法庭辩论中,精彩的辩护得到法官的认同甚至赞赏,但书记员可能没有记录这些内容,因此所谓的“判决”仍按照公诉人的构陷進行。

对涉案证据進行质证,是法庭辩论的主要内容。在一些案例中,律师对公诉人提出的证据一一予以驳斥,而公诉人无言以对时,就已证明这些证据为无效证据。但由于这种质证结果没有记录在案,因此不影响法官在判决书中说“证据经过法庭质证”。为了避免这种现象,我们在庭审时,对一些证明我们无罪的关键内容,一定要及时提醒书记员要如实记录下来。

下面我们对这篇报道中的相关内容做些探讨。

“公诉人张磊宣读起诉书时,顾金萍要求证人出庭,公诉人张磊竟像个法盲一般地说:“证人不用出庭,你事后再去找他们好了。”还责怪顾金萍太麻烦,本来一会儿就可以结束了”。

面对这种现象,我们可以提醒书记员,要求他如实记录下这些内容。并让书记员记下,因证人不出庭,因此这个证据为无效证据。

“顾金萍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辩护,向公诉人和法官提出两个问题:“1、请拿出法轮功是×教的法律依据(注:中共是真正的邪教);2、请说出我到底破坏了哪一条法律的实施。”她的话音一落,现场顿时一片寂静,公诉人和法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我们要提醒书记员记录,公诉人拿不出“法轮功是×教的法律依据”,也回答不出“我到底破坏了哪一条法律的实施”。因此公诉人对我的指控不能成立,是对我的诬告。

“二月十三日第二次开庭前,顾金萍拿出自己的辩护词,给审判长张素琴等人看,他们一个也不肯看,还说他们就是不让你辩”。

这时要要求书记员记下,审判长不让我進行辩护,也不看我的辩护词。

只有记录下这些内容,才会对判决产生影响(至少使法官不敢肆意判决),才能达到运用法律反迫害的目地。为了利用好法庭辩论,我们应在开庭前,根据起诉书的内容,拟好提问的要点,以提高提问的质量和效果。

下面是一份法庭辩论的提问要点,供同修参考。

对起诉书的几点质疑:

1、请问公诉人,起诉书指控我触犯了刑法第三百条第一款,“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请问你认定邪教的法律依据,是哪条法律说法轮功是×教的?

如果公诉人说,两高在各自下发的内部通知中说法轮功是×教。这时我们这样说:我提醒公诉人一下,我问你的是,你认定邪教的“法律依据”是什么?“两高各自下发的内部通知”不是法律,它也无权做这样的认定,两高通知的这种说法是违法的,是在污蔑陷害。因此不能成为判案的依据。

如果公诉人不回答,我们就要求书记员记下这段内容,说请书记员记录一下:“我让公诉人拿出他认定邪教的法律依据,公诉人拿不出法律依据,公诉人在沉默,我们再次请公诉人回答问题,公诉人仍然无言以对,继续沉默。公诉人拿不出法律依据,这表明公诉人这是在蓄意污蔑法轮功,这是在编造谎言進行诬告。

2、起诉书中指控我破坏法律实施,请问公诉人我破坏了哪条法律的实施?法律是明确的、具体的,请公诉人明确的、具体的说明我的行为使哪一条法律不能实施了。

如公诉人不回答,我们就提醒书记员记下这句话,公诉人说不出我破坏了哪条法律的实施,表明公诉人对我的指控没有事实依据,这是对我的蓄意陷害。

3、请问公诉人,你在起诉书中列举的所谓犯罪事实,请问哪条法律认定这些事情违法了。“法无明文不为罪”,这是刑法的基本原则。到目前为止,在我国现行法律中,没有一条法律说修炼法轮功违法,也没有一条法律说法轮功学员讲真相反迫害的行为违法。根据“法无明文不为罪”的原则,我们讲真相,我们拥有和传播法轮功真相资料,我们反迫害完全是合法的,这不是犯罪证据。公诉人把我们的合法行为污蔑为犯罪证据,这是在诬告,你这才是真正在犯罪。

4、请问公诉人,××市公安局国保支队作为侦查机关,它为自己据以立案的证据出具“认定意见”,你不觉的这很搞笑吗,你不觉的这十分荒唐吗。××市公安局国保支队不是鉴定机构,不具有鉴定资质,它出具的“认定意见”不具有合法性,属于无效证据,不能成为判案的依据(如起诉书中没有“认定意见”,就删去此条)。

5、起诉书中说:“×××的行为触犯了刑法第三百条,依据两高司法解释第X条第X项的规定,依法……云云”。这种表述是荒唐的,这已不是在偷换概念,而是明目张胆的更换概念了。在此我想问问公诉人,我的行为到底是触犯了刑法三百条?还是触犯了两高司法解释?

如果是指控我的行为触犯了刑法三百条,那就应该依据刑法三百条的有关规定,来指证我的行为是如何触犯这些规定的。而起诉书中并没有一句话说明我的行为是怎么触犯刑法三百条的,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是怎么触犯刑法三百条的。这表明我的行为并没有触犯刑法三百条,公诉人对我的指控不能成立,这是对我的蓄意陷害,这是在诬告,这是在枉法强加罪名。公诉人的行为已涉嫌构成“诬告陷害罪”、“滥用职权罪”、“徇私枉法罪”。我们希望公诉人立即中止这种犯罪行为,撤回起诉,否则,我们将保留進行控告的权利。

6、请问公诉人,两高是立法机构吗?有立法权吗?既然两高没有立法权,它有什么资格规定什么行为是属于违法犯罪,什么行为需要施以刑罚。两高对刑法三百条所做的司法解释,因违反《宪法》、《立法法》有关立法权的规定而无效,不能作为判案依据。

两高在司法解释中所列举的多少条多少项的行为表现,这并不是刑法三百条规定的,而是两高自己规定的,因此与刑法三百条毫无关系。两高这种完全脱离《刑法》第三百条文本范围而做的所谓司法解释,这是以司法解释之名行立法或立法解释之实,明显越权,因此是违法的、无效的,不能作为判案依据。

以上六个基本问题具有普遍性,同修可以根据起诉书中的指控内容提出更多的质疑,反驳公诉人的诬告、陷害。


修炼交流摘录

师父在《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中说:“所以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来讲,能够坚定自己,能够有一个什么都不能够动摇的坚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象金刚一样,坚如磐石,谁也动不了,邪恶看着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就这么正信的一念,谁能守住这正念,谁就能走到最后,谁就能成为大法所造就的伟大的神。”

二零一四年四月一天上午,我正在家学法,听到外面有人说话,一看有三个人,我连忙迎了出去。我说:“你们是干什么的?”一人连忙说:“这个是新来的公安局长,这个是国保大队长,我是新来的派出所所长,想找你随便聊聊。”一提国保大队长,我立即认出正是经常来抓我的那个人。我立即正色对他们说:“你们不能進来,你们是搞迫害的,我不欢迎你们。”那个国保大队长却高声说:“你看看今天什么日子,你应该知道,你这几天哪儿都不许去。”我立刻转向他说:“我是这个国家的公民,有行动的自由,你敢否认吗?我有行动的自由,哪儿都可以去。你说哪儿不许去,我就非去那儿。你说吧,哪儿不能去?”

他站在那儿说不出话来。大家都看着他,他就更紧张了。这时我对他说:“你不敢回答我,你给我出去。”他真的乖乖的退出了大门口。出去后,又進来一个挎相机的,他避开我这里,在西边拍照,我说:“你是干什么的?谁让你在这儿拍照的?”他说:“我又没照你。”我说:“照谁也不行,这是我家,你也给我出去。”他也马上退出去了。剩下的局长和所长赶快说:“咱们交个朋友。”我一看两个生面孔,就口气缓和下来跟他们说话。他们找了个借口也退出去了。他们出去后,街上很多说话声停下来了,可能当官的在说什么,一会他们就走了。

我当时说不出话来,我知道,在另外空间的一场正邪大战过去了。表面看,这双方的力量太悬殊了,但是我有师父在身边,他们人再多我也不怕。缓过神儿来,我才开始查找自己,除了紧张,又动了点儿气,这是多年养成的老毛病,真是很难去,但我一定能去掉。学法时间到了,我赶紧到了学法小组。我笑着说:“他们什么也影响不了我们,只是给我们提高来了。”事后有人告诉我,这次是市“六一零”的人来了,区里、镇里陪着的人一大堆,光小汽车就有十辆,还要到其他学员家去骚扰。他们第一个到我这儿就碰了一鼻子灰,就散去了。从此以后,他们再也不敢登门了。
    ——《堂堂正正讲真相 慈悲救世人》

在劳教所,有一人患了一身的疥疮,每天痒、抓的两个手都是红的,大家怕感染都在躲她。有一天那人离开了这屋,室内空出了她住的这张空床,仅是一张空床而已,咱们一位同修刚一睡上去,立马就被传染上了,从此就复制了那一幕:每天挠啊抓呀,十指鲜红,内衣裤粘在身上。有一次洗淋浴,这同修一進去,里面的人“忽”一下就躲一边了。我当时也進去洗一洗,自己没带用具,就用那块同修刚用过的澡巾把自己浑身搓了一个遍后,俩人在注目下一块走出了浴室。有人等着在看结果。我说:她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呀?根本上不到我身!真是超越常人的一念啊,结果啥事真没有,而那位同修的疥疮直到出所时还没好。两个人的不同表现,让一些人摸不着头脑了。师父在《转法轮》中明示:“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真是太关键了!修炼人多学法,按法的要求去做,关键时刻,动正念。我们坚定的那一念符合了法在那一层对我们的要求,法的威力就会显现出来。
    ——选自文章《关键时刻 动正念》

去年底,我在工作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麻烦:由于市场原因,客户购买的金融产品出现了巨亏,虽然亏损与我销售行为无直接关系,但客户就是认死理,要求赔偿。以往,公司遇到类似情况,都是让员工自己掏钱给客户补亏。长此以往,这种不正确的做法不仅助长了人的贪欲,同时也使员工怨声载道,导致公司销售额直线下降,形成了一种恶性循环。

起初客户要求赔偿时,我想是不是自己修炼中有漏,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因为师父讲过:“工作不是修炼,但是你的修炼会反映到工作中去。”(《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然而思前想后,我并没有找到问题的根源。后来我又想,大法弟子的收入也是大法资源,不允许邪恶操控众生对大法及大法弟子犯罪。为此,我不间断的高密度发正念清除干扰,但收效甚微。直到与客户最终谈判的前一天,我与协调同修交流了此事。他说:师父讲“截窒世下流”(《洪吟二》〈普照〉),大法弟子要证实法,不能随波逐流,他建议我抽空看看明慧网上的相关交流文章。

向内找,发现自己遇事首先想到的是“我”该如何做,而不是把结果交由师父安排;看似“我”正念十足,实质是自己没能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正是这种放不下的自我阻碍了修炼人证实法。明白法理后,我信心倍增,一扫往日的焦虑,与客户做了愉快的沟通。沟通中,我始终保持修炼人的真诚与平和,一方面有理有据,另一方面也向客户阐明了得失的关系。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谈判,我终于与客户达成了共识,一笔看似不可挽回的巨额赔偿,在师父的保护下化为乌有。
    ——《金融企业销售经理的修炼路》

我看到婆婆(八十六岁老同修)脸上的皱纹全开了,皮肤特别的细嫩,我跟丈夫说,你看看娘的脸,皱纹全没有了,皮肤特好。丈夫看过也没说话,我去另一房间发正念,坐下来想我刚才的思想活动(心里出现的是常人说的回光返照的思想,只是没说出来),我认识到了,婆婆出现的这现象还可能是返老还童呢。我不要常人的思想,我要在法中去思考问题,我在法中不断的归正了自己的一思一念,提高了认识。姐姐们继续商量着办后事问题,丈夫又说:大法能创造奇迹,大法真的能创造奇迹。我听了,心里说:对呀,大法能创造奇迹,大法真的能创造奇迹!为什么我第一次没有往心里去,我与丈夫交流,认识到现在的情况是让我俩修自己。

婆婆一会儿说,去天上找一碗水喝,一会儿又说我多吃点饭、穿上鞋、开开窗户,我就从窗户走了。我知道这不是她说的,我说你往哪里走,哪里都不能去,我们在这里好好修,跟师父回家。婆婆也说,好好修跟师父回家。我问婆婆说现在你有自己的房住,睡着五千元买的床,有吃有喝有穿的,是谁给你的?婆婆回答是“大法”。我听了真高兴,又问婆婆正法口诀会吗?背一遍,婆婆很熟练的就背出发正念的口诀,婆婆说有不好的东西来干扰她,她都发正念,不要也不承认,就跟师父回家。我为婆婆高兴。五天时间,婆婆的状况好转了,亲戚朋友来看望婆婆,我与亲戚们说,是大法创造了奇迹,证实大法给我们家庭带来的美好。
    ——《法轮大法给我带来的美好》

最近一段时间,食堂的一个年轻的厨师对我说话总是气哼哼的,有事不打招呼想走就走,给人一种瞧不起人高高在上的感觉,搞得我心里很不舒服,总想拿邪党整人的办法修理修理他,解解恨。过后一想,这不是党文化的斗争哲学吗,师父在讲法时讲:“修炼是修人心、修自己,当有了问题时、有了矛盾时、有了困难与不公平对待时,还能找自己向内看,这才是真修炼,才能不断的提高、才能走正修炼的路、才能走向圆满!”(《致台湾法会的贺词》)我赶紧向内找,厨师对我的态度不正是我对分管领导的真实写照吗,由于自己干出来一点点成绩就谁也不服了,自我、自大、显示心使我越来越膨胀,对我的分管领导也瞧不起了。发现人心后,我赶紧排斥它,不承认它,发正念清除它。这样心里一下子清亮了许多,报复厨师的思想烟消云散,并主动找分管领导進行沟通,检讨自己的不足。我这里在法上归正了,厨师也变了,脸上充满了天真的笑容,并且主动的干好工作。事情过后我问他为什么气哼哼的,他说:那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发火。
    ——《在食堂工作中证实大法》

平时得益于家人同修的照顾,我并没有太多生活上的后顾之忧,这反而成为我可以“专心工作”的借口,逐渐的形成了懒惰的执着。确切的说是在单位“勤奋”,在家懒惰。通过搬家这件事,我悟出勤奋和懒惰本身就是矛盾的,本就没有什么理所当然的相互平衡,我在单位的“勤奋”不能成为在家懒惰的借口,我的懒惰很可能就要由家人的勤奋去弥补,同时懒惰也容易使修炼受到工作的干扰,就是在家越懒惰,在单位越忙,容易進入恶性循环,逐步加深至最终影响到修炼。同时,懒惰也容易生出安逸心、虚荣心等执着心。
    ——《以法为师 加快修炼步伐》

记得有一年在学法小组,因为我刚去,他们认为我是从来没有走出来的人,需要帮助的对象,当然这是迫害后我第一次参加学法小组。该小组后来想成立资料点,说一个人忙不过来,必须有两人,明显是想让我参加,但我不表态参与。该小组后来又想安装卫星接收装置,说人手不够,明显也想让我参加,我还是不表态参与。因为那时我本身就从事家庭资料点的项目,去学法小组前,都要把打印机设置好打印的数量才去的,本身已经忙不过来了,不可能再参与其它项目。但是在学法小组,我不说我的情况,学法就是学法,涉及到不需要同修知道的,就不让他们知道,虽然他们对我有误解。

去学法小组,我是绝不会带电话的,那时与他们谈论手机的危害,有的认可,有的还不认可。去学法小组,我也不会带真相资料,我看见一个同修在去学法小组的路上直接面对面的发放光盘,而且离学法小组已经很近了,被发光盘的人都能看到同修進的那个楼洞,这位同修后来被绑架了。

后来我到另一个学法小组,那个小组更不注意手机安全,在学法小组里直接告诉没到的同修在哪个楼、哪个门,还告诉同修在什么地方等着,他去接。看到这种情况,我直接将这些不安全因素告诉了小组协调人,我也离开了这个学法小组,从此我也再没有参加过其它学法小组了。

那时给同修送资料,都是见面时提前定好的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有一次,一个同修直接电话告诉我到什么地方什么时间去取,接到这个电话后,那次资料取完后,就断绝了与这位同修的资料之间的联系。在学法小组,对陌生同修从不过问叫什么、姓什么、干什么,有一次,一个同修告诉我,某某被迫害了,我说我不认识啊,他说就是咱们小组的。我也不会用手机跟同修联系,想联系同修时,都是找一个公用电话,而且同修的电话号码给我时,我在同修的面前就把手机号码加密了,让同修心里也有个底,回家后,还要把同修加密的号码分成两部份,写在不同的纸上。
    ——《跟随正法進程 承担弟子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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