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明慧周刊 |
明慧周刊 912期 2/2 |
发表日期: 2019年7月8日 |
2019年7月4日 听众朋友好!欢迎收听明慧广播电台,您现在听到的是第912期《空中明慧周刊》。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找到自己 去掉对死亡的恐惧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找到自己 去掉对死亡的恐惧――与病业假相中的同修交流,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一日。 做常人时,我养成了一个抖腿的坏习惯。得法后很长时间都没有认真的修去它。一次,腿又开始自己抖起来,我用手按住腿,说,不准抖,我要去掉这个坏习惯。那一瞬间,突然感觉到一种窒息的恐惧,气都上不来。于是我又继续抖起腿来,也不觉得窒息了。不抖腿怎么会上不来气呢?我当时就是觉得奇怪,没有往深里想,这件事就这样滑过去了。 多年后,我才明白这个过程。抖腿的根本就不是我的主元神,那是后天形成的习惯、执着、观念在支配着我的腿抖个不停。而当我要去掉这坏习惯时,那对它们来讲真的就是它们要死了。它们死亡的恐惧反映到我这,而那一刻我没有分清,把那种窒息的恐惧当成了自己。没有分清它、抑制它、战胜它,也就没有修去它,相反在抖腿中给它提供了能量,让它在我的体系内存活了多年(现在这个东西已经修去了)。 前几天,去看望一个病业中的同修。她说,她就是怕死,也知道怕是执着,应该去,可就是怕,不知怎样才能去掉。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就是人在死亡的那一瞬间没有害怕的感觉,恰恰相反却突然感觉到有一种解脱感,有一种潜在的兴奋感”。我悟到,师父说的“那一瞬间”就是元神离体的那一瞬间,而解脱感、兴奋感则是人的主元神发出来的,那么在此之前的害怕的感觉并不来自于人的主元神,而是后天的执着与观念。 我想,同修修的这个怕 修得这么困难,关键是把这个怕当成了自己,所以才不容易去掉它。 怕的背后是执着、有放不下的东西、对人世间的留恋,如果真能做到师父在《洪吟》〈无存 〉中告诉我们的:“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那还有什么怕的呢! 此外,怕的背后还有旧势力因素的加强和强加。师父把我们领入了宇宙正法这前所未有的洪大天象,大法弟子无论早走、晚走,生命都已经有了根本的保障,而世间那些同样放下神的光环、把得救的希望寄托于大法的众生却正面临着真正的生死存亡!如果我们能放下自我,全力以赴的去救度他们,按照师父在《精進要旨》〈佛性无漏〉中讲的:“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觉”,旧宇宙的因素还能制约我们吗? 不好的想法上来了,分清它,抑制它,战胜它,发正念灭掉它,不要过多的去关注它,每天就是想着怎样救人,不知不觉中,它就解体了。 个人层次所悟,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变被动为主动 结束旧势力“病业”迫害,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二日。 近几年来,本地区有多名同修出现严重“病业”假相,面对魔难,她们都能积极应对,采取各种方式闯关,数月之后,有几位同修被旧势力拖走肉身,给当地救度众生造成了一定的损失。在正法修炼的最后关头,为了减少损失,我想和大家共同探讨:在没有“病业”魔难之前,如何转变观念?如何结束这种魔难?交流中,如有不当之处,还请同修慈悲指正。 一、转变观念 消去怕心 我们在修炼过程中,有的时候会突然感觉身体不舒服,这是还业,还业与提高心性有关,与“病业”迫害无关。当我们的身体感觉不舒服的时候,心态不稳,产生了怕心,旧势力已经抓到了迫害的把柄,借口是帮助大法弟子去怕心,就演化出“病业”假相,越害怕,“病业”假相越逼真,越严重,这个时候,再谈去怕心就越难。同时这也是在走旧势力安排的路。这大概是许多同修没有走出“病业”关的主要原因吧。 人认为身体不舒服是坏事,修炼人认为身体不舒服是好事,这是个观念问题,那么如何转变这个观念呢?从《转法轮》中我悟到:当我们真正走入修炼的时候,师父已经为我们消去了无数、无数份业力,只剩下那么一点儿分在各个层次之中,大部份是在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当中去转化业力,只有极少的一部份是在身体上消,通过身体的不舒服魔炼人心、去人心,在消去业力的同时提高心性与层次,也只有提高心性与层次,救度众生的效果才会好,效率才会高,最后得正果,永保人身,大自在,解决的是根本问题。人认为舒服是好事,还不了业,那只能在六道中轮回,我们作为炼功人,早已超越了常人的层次,应该转变观念,站在高层次上看这个问题。 在本地区出现“病业”的几个同修中,有的反复去医院;有的长期在家吃药。我在与一位身处“病业”中的同修切磋时,我说:“身体不舒服是好事,是提高心性的好机会,既然是好事,你怕什么呢?”同修说:“我不怕。”我说:“不怕,你就应该面带微笑,坦然面对。”同修说:“我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笑得出来。”其实这都是怕心所致,是观念没有转变过来造成的。 去年春天的一天早上,我将九个月大的外孙和学步车一起端到楼顶的平台上玩,玩了一会儿,又将他端回家,回来后,就感觉到腰疼,坐着站不起来,站着坐不下来,很难受。但我心里很清楚这不是病,是功中的反应,是提高心性与层次的好机会。正法已近尾声,修炼也有终止的那一天,提高心性的机会越来越少,把握这次机会,不浪费。当我这样想的时候,已经把腰疼当成了好事,既然是好事,谁会怕好事呢?因此也就没有害怕的感觉,这样旧势力就失去了制造“病业”假相的依据,阻止了旧势力的迫害,再加上我平时很注重修心,腰疼现象一个星期后,自动消失。 二、主动修心 结束“病业”迫害 最近,我接触一位身处“病业”中的同修,了解到了她的一些情况。这位同修每天学《转法轮》二至三讲,每天炼功两个半小时,发正念一发就是一个小时,救度众生的事情也做得很好,每天时间排的很紧,很忙碌。那么为什么还会出现“病业”迫害呢? 有一次,我在和她交流时,谈到了这样一个问题,我说:“你三件事做的比较好,但这还谈不上精進,你只是在维持着做好三件事这种表面形式,忽略了在做好三件事中去修心,就象那山里的修道人抓不住修炼的中心,修的又苦又累,长功却很慢。但是旧势力它可不等你,它把大法弟子的个人修炼看的很重,它不管你在做什么事,只要你心性上有漏,它就要干扰,就要迫害。”经过多次交流后,同修也找到了自己修炼上的不足,正在逐步归正,但这还是在被动的修心,在被迫害中否定迫害,没有跳出旧势力的圈套。 在修炼中,我通过向内找,抓到了一个执著心,深挖下去,发现每一个执著心都连带着人的观念,这个观念不去,执著心就不能断根,而学法就是在破除人的观念和执著;没有向内找,就不知道自己有哪些执著和观念,没有学好法,就破除不了这些观念和执著。随着背法遍数的增多,我也能从大脑中搜索出相应的法理来破除一些观念和执著,同时身体也变的很敏感,遇到什么事情,有没有动心都能体察出来,大脑中细微的思想活动也能捕捉到,这时守住心性就比较容易了,保持住平和的心态去救度众生,所以学好法,向内找,守住心性,这就是我所认识到的修心。 去年秋天的一个晚上,睡觉时突然感觉到发冷,第二天开始发烧,烧得很厉害,身体很难受,但我并不害怕,我对自己的修炼很自信,这种自信来源于对法的理解和多年的实修,因为我平时就在时时处处向内找修心,当身体出现发烧时只不过是多了一个向内找的项目,多了一个修自己的机会而已,我把修心做在了平时,做在了旧势力制造“病业”迫害之前,完全是主动的修心,这就从根本上结束了旧势力的参与,结束了旧势力的“病业”迫害,在没有旧势力参与的情况下,身体发烧就变成了单一的还业,当然还业的过程也是提高心性的过程。说来也是神奇,尽管身体很难受,但我还能保持平时经常出现的那种空静状态。第三天发烧现象自动消失。 三、结语 我们在修炼过程中,不是等到迫害发生了再去转变观念,再去修自己,而是在没有迫害的时候,在平时就要处处修自己,我们修自己不是为了防止被迫害,而是为了更好的救度众生,这是个基点问题。只有把住救度众生这根主线去修,我们就是在唱主角,旧势力连丑角都快当不上了。 师父在《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讲到了旧势力的由来,把“病业”假相的谜底都揭示出来了,天象变化已经到了这一步,旧势力是该退出历史舞台的时候了。 也希望同修们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最后机缘,不再当配角,当好主角,做好主角该做的,让救度众生这件事情少受损失,做的更好。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病业中再苦 也不要动“死”的念头,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三日。 有一句老话:“好死不如赖活着。”这里蕴藏一个天机:神安排的路你没走完就自杀死了,是要受到惩罚的。记得,密勒日巴佛当初求法时,因一时得不到佛法想自杀,他的师兄阻止他说:“一个人阳寿未尽时就自杀,是有杀佛之罪的(大意)。”自杀,往往是心里承受到极限时才动此念。 我却曾有过这种念头:多年前被绑架后,虽说身体和精神还没承受到极限,但我知道下一步恶警要干什么,当时想:“如果把我送進看守所,我就在里面撞死。”为什么会这样想呢?我以前被迫害时没做好,留下很大污点,这个污点在心里一直抹不掉,再次被绑架时,宁可自杀也不背叛师父和大法(其实这也是罪上加罪)。 后来,我在学《悉尼法会讲法》时,学到师父讲的这句法:“自杀是有罪的。”我才悟到我犯了一个修炼人的原则大错,其实师父这个法早就讲了,我学了但没记住,也就是没得法。师父看到我对这个法认识朦胧,用人心对待魔难,给我化解了这一难,至今想来很愧疚。 可是我也看到,有的病业中的同修,当身体承受到极限时,便产生了“想死”的念头,虽然没有自杀行为,性质是一样的,这是修炼人的大忌。 我的母亲修了二十多年了,开始很坚定,后来出现病业状态,不能自理。有几次,她哭着跟我说:“我咋修成这样了?还不如死了,活个啥劲?”我严肃的跟她说:“千万别这样说,这是大漏呀!”可母亲好象没听進去,又几次叨念这话,尽管我一直给她发正念,她还是走了。如果当时她心里对“想死”的念头能坚决否定,也许是另一个结果。你不求谁都不敢强加,动什么念就有什么结果。 病业中走的同修,有的证实大法的事没少做,表面看很精進,可能在某一点上有意识不到的漏被邪恶钻了空子。 本地有个老同修,学法、发正念很精進,几乎天天出去救人。后来出现胆痛症状,忍不住时去了医院,他跟医生说:“把我胆摘掉吧?太疼了。”可能想,摘了就不痛了。结果,本不该摘掉的胆真的被摘掉了。旧势力一看你求这个,就又一步步给他加码:又出现病业状态,还是胆痛,看你这回还说啥?老同修忍不住时,就说:“不如撞墙死了算了,太遭罪了。”想死是修炼人的大漏,神会这样想吗?旧势力让他病状不断加重,送到医院后,又给他演化假相:“梦到苹果(有果位了),走吧。”结果真走了。 听到这事时,我震惊而难过,如果他不动“想死”的念头,旧势力绝不敢下手。病业中的同修不管被折磨的怎么痛苦,都不要承认这种迫害,就等法正人间时跟师父一起走!如果心坚如磐石,看谁敢动你? 还有个老同修,几次住院,被病业折磨的很苦。一次,一个同修去看他时,他跟同修说:“如果我走了,你要常到我家来,陪陪你嫂子。”同修严肃的说:“你这是啥话?安排后事呀?这不是求吗?打碎这念头!就听师父安排!不让旧势力利用这个念头迫害你。”病业同修也清醒了,立即否定!现在好好的。 还有一个同修,也是病业很严重,又没退休金,老伴已经走了,孤零一个人,住着母亲的平房,一个人很寂寞。突然有一天,老同修打车去看望几个认识的同修,一天时间去了好几家,说话也很正常,可第二天就走了。事后有的同修说:“好象有种预感: 他在安排后事:要走了,来看看大家,太苦了实在熬不下去了。”苦有千万种,不管哪一种,能够面对并突破就是威德,旧势力给每个大法弟子安排的路都是险中险,难中难,根本就没想让我们修成,魔难中我们念头一定要正,如果动“走”的念,那是自毁,邪恶高兴。 这些年,有些因病业被迫害走的同修,普遍表现是:开始正念还挺足,渐渐就不行了,挺不住了,熬不下去了,身体和精神也承受到极限,有的怕拖累儿女,有的儿女也不孝顺,因此动了“走”的念头,这正是旧势力要的结果,一定要彻底铲除这种安排。 对一些现象的浅见,供同修参考。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牙痛后的反思,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二十八日。 前些天,发现下牙的大牙有个很大的洞,原来没有,而且有时会有些不舒服。那一天牙突然就疼的厉害,觉的太阳穴都疼,连着一侧大脑。每次发正念都觉的脑袋里有根弦咯噔咯噔的象个障碍一样,心也象悬起来似的,揪着心。 我知道自己修炼又出问题了,或者说又有东西需要归正了。牙疼,要么就是执着吃,要么就是说了不该说的话。正巧那两天师父新讲法发表,提到背后说别人坏话的法。回想自己最近一段时间的表现,一定就是这个了。我工作的地方,身边有常人,她和她搭档总有矛盾,就和我说。也知道修炼人不参与常人的纷争当中去,可有时碍于面子也随口附和两句。疼得难受时,就想我干脆去把牙神经去除得了。我也真去了,由于要钱太多,就没做。发正念吧,先不管了。心想这回可得改了,不能随便说别人了。 第二天去上班,旁边的人随意跟我说了一句话,而我的反应是不假思索的又来了两句带有贬义的评论。一直认为自己是很理性的,不轻易说什么话的。知道要修口的,可这个现象在自己身上却这样严重,甚至都意识不到,习以为常了。自己也很惊讶,怎么这么快就说出来了。都悟到不能讲究别人了,怎么还说呢?很懊恼。 我就想为什么管不住这张嘴呢?我为什么要说别人呢?找来找去,后来才明白:原来修口不只是修口的,修心才是根本。什么事情没符合自己的观念,就想评论一番。 即使有些时候没说出口,可思想已经动念了,不能做到不动心不动念。 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从身边会不停的经过人,除了背法时,很多时候经过一个人,思想中会迅速的飘出一个思想,象师父讲的长期以来一生中形成的观念吧,衣着上、形像上,对此人就会有个评价。这个人的衣服太便宜了,头发怎么这么怪异,都是不符合自己的观念 。 师父在《转法轮(卷二)》中说:“这个业力是在前几年一个什么状态下,什么道德标准状态下形成的,那么,它就用这样的标准衡量事物。如果这个东西形成多了,那么,人的一生都会受它左右。形成的观念认为好和坏,人就认为这个好和坏,就认为应该这么这么做,可是他自己没有了。他自己完全被他自己后天形成的非善良的后天观念包围、盖住了。他自己真正好和坏的衡量标准就没有了。”我理顺一下,好象最多的思想又都归结于色的问题。原来自己对一思一念修的并不严格。意识到后,每当一动念时,马上能发现它,它真的不是我。感觉消下去了很多,最后那个思想返一半就没了甚至刚要上来自己就下去了。环境复杂真是好事,修的呀。那天吃饭时,一下子想起明慧网交流文章,骨头断的筋断的师父都能接上,变成好的,我的牙算什么,都能修复到最好。最开始还去医院,信师信法也不到位啊。真是悟性太差了。 就这样第二天牙好了,不留一点痕迹。 最近发生在自己身上一些事情,现在越来越深刻的认识到师父说的坏事都是好事的法 ,因为每件事情都能挖出并去掉很多东西,归正自己。正如师父在《各地讲法八》〈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说的:“无论碰到了什么样的具体事情,我告诉过你们,那都是好事,因为你修炼了才出现的。无论你认为再大的魔难,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为你修炼了才出现的。魔难中能消去业力,魔难中能去掉人心,魔难中能够使你提高上来。” 以上所悟,层次有限,如有不对的请同修慈悲指正!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记一次被同修说的经历,作者辽宁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六月二十七日。 在一段时间里,学法时经常困;交流时,总能看出别人的问题,觉的都是别人的不足。一次学完法后,一位同修指出了我的问题,这时其他同修也说出了我的不足。 开始时,我还能稳的住,心里没什么反应,渐渐的心就动起来了,最后心想:自己修自己呗,老说我干什么?!我想起身走开,可是又一想:要想修炼提高,就得做到忍、让别人说。可是忍得很难受,觉的很丢人,觉的自己的脸皮很厚、无地自容。 直到回来的路上,同修还在继续说我的问题,一直坚持在说。最后我看到了同修为我负责着急的样子,看到了同修是在掏心肺腑的对我说,觉的同修真的是为我好。她一直在说,一直不放弃我,一直在拽着我,并渐渐的感受到不是她人在对我说,而是心在连着,直到分开的时候,又转身回来对我说了一句,她的心一直在牵着我的心。 回家后,我的心一直放不下,觉的同修真的是为我好。同时悟到:这是师父的慈悲,利用同修一直不放弃我,内心很过意不去,并努力的去向内找自身所存在的问题。 接着在炼功时思维打开了,决定把自己的思想写出来。因此炼完功后,就拿起笔来,写出自己在学法点上的思想活动与心理反应。没想到写出来后发现自己在面对别人的表现时有不善的心理,总是认为他这样、他那样。别人说我时,总觉的别人对我不好,欺负我,对我如何如何,想到这里,认识到这里有一颗戒备人的心、防人的心、争斗心、不服劲儿的心,自我保护的心等。 接着在抄法时,师父又继续启悟弟子,让我认识到了自己不是不会说话、说不出来,而是心性没有提高上来,使智慧受阻,看问题也很片面。 当认识到这时,以前对同修不理解的地方突然有了新的认识和理解,认为同修是在法上修,是在走出人来,因此在修炼中对走出人来,也有了新的理解和认识。以前只是浅显的认为身体力行的去做大法的事就是走出人来,通过这次修炼经历认识到,真正走出人来不单是表面行动,更重要的是心在法上、思想在法上,不断的提高、修去执著的修炼过程。而这个过程也是能分清真我与假我的正法修炼之路。 这时我觉的真我出来了。 接着,在实际的讲真相过程中又悟到自己讲真相的效果不好是缺少智慧,是心不纯。同时明白了自己修炼中,在向内找方面做的很不够。同时认为遇到问题向内找,这是为他的一种责任,是一种正念。 一点粗浅体会,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珍惜我们曾经走过的路,作者海外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三日。 几个月前,一次偶然的机缘,我有幸看了几遍电影《为你而来》,每一遍都触动着我的心弦。我们当地最近放映一次,虽然坐在最后一排,可是这次观看却让我体会更深,我更加体会到师尊的无量慈悲,也体会到作为一名九九年以前的老弟子,一定要珍惜大法,珍惜我们曾经走过的路。 影片中有一处下世前的场景,一位尊者感知到机缘到了,这万载难逢的机缘终于到了。这个场景仿佛在唤醒我生命深处明白的那一面,我真切的感受到了大法弟子当初抛下神的光环,发愿与师尊一起下世正法的伟大壮举,内心顿时感到神圣庄严无比。 还有一处场景,主人公在去天安门的前一晚,与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们汇聚在一起,在北京的一栋居民楼里,大家用歌声唱出了自己的心声。看到这里,仿佛过去的一切都从新浮现在我眼前:我七岁开始得法,十岁去天安门证实大法。后来家庭长期遭受迫害,大学时迷失在常人中一段时间,出国后再次回归到大法中,经受各种考验,渐渐走向成熟,所有的一切辛酸苦辣,历历在目。 生命深处的醒悟:大法弟子的每一步都离不开师尊的悉心保护,这一路上看似是弟子在经受魔难,实际上却饱含了师尊的无量慈悲。心中有说不出的感激,泪水早已湿透了衣衫。正是师父在《洪吟二》〈师徒恩〉中讲的那样:“师徒不讲情 佛恩化天地”。 一、北京证实大法之行 一九九九年年末,我跟父母半夜趁值班警察不在,和家乡的其他几位同修聚集在火车站,连夜搭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去天安门证实大法。 经过了几天几夜的长途火车,我们终于到了北京。倒了好几趟公车,北京的公车上挤满了人,上下车都很困难,好几次大家差点都走散了,人生地不熟的。快到了黑夜,我当时又饿又累,一阵孤独感不禁袭来,一行人停靠在马路边,等待着来接应的北京同修收留我们暂住一晚,大家一批一批的被接走。我和父亲在等待的最后一批人中。几个小时后,我们被安置在了一栋单元楼里。進了房间,里面已经有很多来自各个地方的同修了,大家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是都感到很亲切,到了饭点,一些同修把自个从家乡带的馒头、咸菜放到桌子上招呼大家一起吃,虽然当时为了充饥嘴里嚼着又硬又冰的馒头,可是心里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看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交流着,内心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 这时一位同修看到我问:“小朋友,你这么小咋还来了?”我当时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是来证实法的!”满屋子的人听到后哈哈大笑。晚上睡觉的时候,大家都睡不着,因为第二天我们就要去天安门了。我跟一个老年阿姨头对脚躺着,我们彼此敞开心扉的交流,没有年龄、地区的分别,互相为明天去天安门打气加油。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父亲一起搭了一辆出租车走了,我们从家乡来之前父亲带了一条“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藏在了我的上衣里,父亲把他手抄的经文也藏在了我身上。一路上,父亲示意我不要说话,避免提前暴露身份。到了天安门广场,四处都充满了紧张的气息,特别是到靠近金水桥那里,有很多便衣。想要从那里过,就必须说一些辱骂大法的话。不一会,母亲和家乡的其他同修也赶来了,我们一行人分开,先买了些面包和水充饥,然后商量着把横幅举在哪里。 最后我们决定,在天安门前的汉白玉柱子(华表)下面打出横幅。恰好那时候便衣看不到了,周围人也很少。父亲就一手拿着横幅的另一端,跨过汉白玉柱子下面的护栏,站在柱子下面,母亲顺势展开了整个“法轮大法好”的横幅,站在另外一端。剩下的所有同修都站在横幅下面,开始做抱轮的第一个动作“头前抱轮”。 我永远难忘那一瞬间,历史仿佛在那一刻定格,时间静止了。天空是那么蓝,我们都静静的站在那里,和平的向世人表达我们的心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们的师父是被冤枉的!” 不到一分钟,就听见远处警车的鸣笛声,立刻来了好几个警察,其中一个警察一拳把我父亲打倒在地,其他警察开始分别抓人。我们先是被一起带到一个面包车里,我父亲的脸一直在流血,血一滴一滴的掉在地上。我看到其中靠窗户的一位阿姨同修关怀的看着我们,她看到我们上车之后,双手冲我们合十点点头,虽然我们彼此之间没有任何语言,可是那一刻我觉得不再恐惧。 后来我被强行塞進了另一个警车里,蜷曲在一个有铁网的后备箱里,好象是装警犬的。车停下来我被扔在了一个派出所的走廊,最后和家乡的其余人一起被带到了一个房间。我父亲和另外一个大学生分别被单独关在了另外的房间里。不一会,我就听到了另外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又一阵鞭子抽打的声音,声声刺耳,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声。 我们呆的这个房间里开始一直没有人,可能是想让我们先听周围房间被鞭子抽打的声音,从而产生恐惧。过了很久,来了几个警察,先是问我们都是哪里的,我们都不说,又换了一批,这一批是连威胁带恐吓。其中一个警察把拳头快举起来,对着另外一个十几岁的女孩進行恐吓,看她不为所动又放下来了。另一个警察开始考我的母亲背《洪吟》,然后他把擦鼻涕的纸往我母亲脸上扔。母亲不仅没有生气还把地上乱扔的脏纸捡了起来。一会又来了一个女警察让一个大姐姐写悔过书。那位大姐姐写完后女警察看了很生气,因为大姐姐写的都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好,署名是无名氏。我当时看到这些场景对身边的同修们都心生敬佩。 到了晚上,警察开始动刑了。不让老年人还有小孩子上厕所,对母亲和家乡的另一个阿姨开始上“斜背铐”(将一个人的两只手,一只从肩膀上面背过去,一只从背后背过去,然后两只手铐到一起)。这种铐法时间长了会致残的。家乡的那位阿姨本来就很纤瘦,长时间的被这样铐,我看到她整个人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好,脸色发白。母亲也是被铐的很难受,汗水从她脸上开始一滴一滴的掉下来。即使这样,她们还是坚持不说来自哪里。我被直接带到了一个有铁栅栏的房子里,里面的同修都静静的坐在那里。到半夜的时候,我被警察从铁栅栏房子里提了出去,我和母亲都被带到了派出所门口。(我们当地的警察看我们不在家里,连夜坐飞机赶到了北京来抓我们回去)我还记得当时有四、五个警察要把我的母亲抬到车上,母亲在那里放声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这些警察就抬不动母亲了,最后又调来了好几个大汉费了好长时间才把母亲扔到了车里。 我们被暂时关押在北京的一个四合院里,母亲被戴手铐和我一起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不允许吃饭。我被一个警察带到厕所搜身,连袜子都被要求脱掉。 第三天晚上刚好是除夕夜,警察给我喝了半碗的粥,等警察不在了,我就坐在他们的椅子上休息一会。到了凌晨,我们被正式从北京接走,一路上我想着父亲还不知在何处,心里无限的凄凉,也不知道下一刻等待着我们的又是什么。 二、迫害中讲真相 回到家乡后,父母都被非法判刑关押,我家也被抄了,警察象土匪一样把家里洗劫一空,连保险柜里的钱都被拿走了。第二天,我去上学的时候想,我以后再也不能象过去一样了,以后这个家只要靠我自己了。上课的时候我都会被警察叫去教导处训话,有一次,老师出于好奇,自习课的时候把我叫去问话,问我法轮功好吗?我说好。我说我爸爸妈妈都是好人。老师说,我明白了,你去吧。 虽然父母不在身边,可是作为一名大法弟子,我也经历了很多不同的考验。有一年过年去小舅家拜年,我骑着自行车去的,还给舅舅带了一个礼盒。一進门小舅就说:“今天舅舅问你一句话,法轮功好不好?”我说好。舅舅脸一下沉了,“好的话你爸妈还被抓進去了?”我说那不是我爸妈的错,那是警察抓好人。而且我爸妈修炼后身体都变好了这您是知道的。小舅说:“我不管其它的。反正今天你要说好你就走人,从此我不认你。你要说不好。就留下,舅舅给你准备好吃的招待你。”我丝毫没有考虑,脱口而出“法轮功就是好的”。然后舅舅二话不说,就把我和我的自行车还有我给舅舅拿的礼盒都扫地出门。虽然被舅舅赶走了,可是我的心底还是很高兴的,因为我觉得这是对我是否坚信大法的考验,而我顺利通过了。 后来,在师父的安排下,我每周末都会骑自行车去当地一个很精進的A同修家里学法,看《明慧周刊》,跟上正法進程,同修还教我讲真相。有一次去劳教所看母亲,我趁警察不注意,把兜里事先准备好的《明慧周刊》塞给母亲,我希望母亲能够坚持下去。在我母亲被非法关押的几年里,她因为拒绝转化,被打毒针,警察找到我,说我母亲绝食了,她们希望我能说服她。我去了劳教所,远远的就看到母亲缓缓的向我走来,她因长期绝食,人已经瘦的皮包骨头了。她坐在我旁边,我摸了摸她的裤腿,宽大的裤腿里只剩下骨头了,我的心里非常难过,我不忍心母亲受罪。可是我又知道,我不能用亲情去逼迫母亲放弃大法,因为我知道大法对她而言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还未等我开口,母亲就对警察说,“我不会改变的,谢谢你们的好意。”然后凑到我身边问了问我的近况,看到我很好,她也就放心了。 我的父亲长期被关禁闭,酷刑折磨,我一直无法去看望他,后来刑期满后因为在当地领导视察时说法轮大法真相又被延期继续劳教。他好不容易出来没过几个月又再一次被便衣从家里带走判刑。当时家附近周围围满了观看的群众,有一个正义人士因为不满警察蛮横的做法,也被一起带走了。 接下来我就和刚被释放没多久的母亲一起生活,虽然家里遭受这么多魔难,可是母亲却一直不忘救人,一到周末,母亲就带着我出去发资料,我们各自背着一些资料就出发了,为了省钱我们很少坐公车的,都是步行,饿了就吃黄瓜和西红柿充饥。往往发资料要走上一天,一直到很晚才回家。多少个夜晚,我们走進大街小巷,好几次,走到了死胡同里,突然冲出来大狼狗,我害怕极了,母亲告诉我不要怕,念“法轮大法好”,让狗不要叫。果然,大狼狗好像听懂了母亲的话,乖乖的转头默默的跑开了。 大年三十的晚上,我照例和母亲一起出去发资料,我们走了很远很远,因为第二天就是新年了,母亲想多发一些资料,所以很晚了,我们还在发资料,因为想早点结束回家,我有几次就有点敷衍,遇到不好放资料的地方我就不想发了。母亲总是告诉我,要认认真真的发,每一家都不能错过。有时候路走的太多了,母亲会给我揉脚。她看我真的已经很累了,为了鼓励我,有时还会把我这个大姑娘背一会。趴在母亲的背上,我觉得我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了!我有一个这样好的母亲。虽然父亲还在受迫害,可是我们三个都在大法中修,就是最幸福的! 没过两年,母亲因为发资料被人举报,当时警察看到她还扇她的耳光。母亲再一次被非法劳教。接下来的日子,又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常常会想起母亲在的时候背着我,我们一起走夜路发资料的情景,周末再次回到当地A那里,A建议我可以写真相信。我就尝试着开始写一些真相信,当我第一次决定写真相信的时候,我想我要是早上不吃饭,省出来的钱就可以寄一封真相信了。结果那天我没吃早饭,肚子却一点都不饿,我想都是师尊加持我,知道我有一颗救人的心,谢谢师尊。 在修炼上A一直对我帮助很大。一年,我回老家拜年的时候,A帮我准备了很多资料,我记着A教我讲真相的话,心里想着要救人。在老家的一路上,表哥和我一起坐在车上,我趁旁边人不注意,就赶紧给表哥塞了一个真相小册子,表哥开始有点不高兴,问我:“你爸爸妈妈都被关進去了,你这么小咋还搞这些事情?”我说:“法轮功本来就是被冤枉的,我爸爸妈妈修炼法轮功后才变的更好了,这些都是法轮功的真相,你有空看看,对你有好处的。”没想到他说,好。然后我又给了他一个,嘱咐他带给他父亲看,他也欣然接受了。一路上,虽然我坐在颠簸的车上,可是心里好高兴,我想,我也开始救人了,我也可以讲真相了! 慢慢的我越来越会讲真相了。有时晚上和表姐出门在家附近广场的健身器材上玩,我会故意把声音放的很大,跟表姐讲法轮功其实是好的,新闻联播上播的都在撒谎,我认识的某某人都炼法轮功身体变的可好了。有时候,旁边的阿姨就会感兴趣,跑过来问我到底咋回事。有时候我会主动跟旁边的人搭话慢慢讲真相。每次讲完真相后,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好亮啊! 有一次,我在家门口等着剪头发,坐在椅子上的时候,看到理发店里有很多人。我就想赶紧给她们讲真相,我夸理发师给一个奶奶头发烫的真好,那个奶奶很高兴,我就跟她拉开话题讲真相。她开始有些迟疑,觉得我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懂这么多,后来讲的真相多了,她就开始认真听了,有时还问我一些问题,我都一一解答,我看着她整个过程,眼神由怀疑变的相信。理发店里的其他人也都在静静的听着,不做声。从理发店出来后,我感到全身上下从未有过的轻松,舒心。 又过了几年,父亲从劳教所出来了。父亲开始在当地做技术支持,周末不上学的时候父亲带我跑到很远的地方给同修买耗材,在电子商城的时候父亲正念十足,每次跟店家讲了一会真相后还会给他们送真相光盘,父亲走在哪里都讲真相,我跟着父亲也学了很多讲真相的技巧。父亲也经常会带着我去居民楼发资料,下雪的冬天不管晚上天气多冷,我们俩都穿行在各个小区里,分头发资料。每次发资料,从楼上到楼下,我都悬着一颗心,直到出了楼我才松一口气,浑身都会紧张的捂出一身汗。到下一次父亲就和我交流,发资料前要有正念,不要怕。有了父亲的帮助渐渐的我在居民楼里发资料不怕了。父亲总是会跟我在心性法理上交流,叮嘱我要多学法。 《九评》刚出来的时候,我也学着大人们,夏天晚上乘凉的时候,就给自己包里放些《九评》去湖边,给乘凉的人讲真相发《九评》,我一点都不怕,因为我相信只要念正,想救人,师父就会保护我。所以过去我在中国讲真相发资料从来没被抓过。 三、走回修炼的路 在中国,我的修炼一直都是跟着父母和同修的,我自己其实对法的认识和理解都不是很深,渐渐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上了大学后,远离父母,失去了一个好的修炼环境。慢慢的我被常人社会所带动,工作后又留在了外地,每次回家父母都叮嘱我要多学法,我都听不進去,一个修炼人长期不学法,慢慢的就会被旧势力拖走。直到有一天,我跟常人朋友在家里视频聊天时,我看到视频里我的头顶出现了一团火,那簇火焰在我的头顶燃烧,我觉得很新奇,还跑去找父亲看。父亲看到后沉默了,他默默的回房间里和母亲商量着什么,第二天他郑重的把我叫到他和母亲前,跟我说想要我出国留学,希望我能在海外的环境中好好修炼。母亲后来做了一个梦:梦到她路过几座山,几座小山中间有一座大山,一个穿着黑色道袍的孩子一直在向大山磕头跪拜。母亲看到那个孩子心里觉得非常可怜。这时候天空中出现洪亮的声音对母亲说:“这个孩子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把她照看好。” 后来母亲就和父亲准备让我出国了。可是我的签证却迟迟拿不到,甚至身体还出现病业假相,我开始认识到修炼的严肃性,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弟子了。以后修炼的路必须靠我自己走下去,我要完成自己的使命。我开始每天晚上看师父新经文,看的过程中我不断的流泪,我明白我错过了太多太多了,我发自内心的求师父:“师父,请帮帮弟子,我要做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要履行誓约救人!”第二天,我的签证就下来了。 离开中国,我只身一人来到海外,刚开始非常辛苦,早上五点起床到下午三点打工赚钱,下午四点到九点上学,回到租住屋后我开始打真相电话直到凌晨一两点,整整一年的时间里,我几乎每天都只睡三、四小时。虽然很苦,可是心里却很高兴,我又回到了修炼如初的时候。 如今,我来到海外已经五年了,这五年,我经历了太多太多的考验,真的是像师父在《洪吟》〈苦其心志〉中讲的:“关关都得闯 处处都是魔 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我终于走出了自己修炼的一条路,并不断走向成熟。 看《为你而来》这个电影,让我想起当年曾经和我一起走上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的同修们,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人在大法中?师父在《大法洪传二十五周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讲过:“从九九年“七?二零”走过来的大法弟子,你们要珍惜自己,你们真的了不起。神都在珍惜你们。希望你们走好以后的路。特别是那些没做好的,要格外的小心,要珍惜还有的时间。” 时间真的不多了!同修们,回想当初我们同心下世,为救众生,放弃神体,同化大法。人世中我们相继得法,在大法遭受迫害的时候我们排除万难,一起走上了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而在这宇宙万象更新的最后时刻,我们也一定要精進修持,正念正行啊!最后以电影中的歌曲《寻求》让我们一起珍惜我们曾经一起走过的路吧! 我跨过高山
我平时和女儿说话,也都在法上说话,不说或很少说人的理。比如,女儿说,妈我嗓子疼,我会说好事,消业呢。有一次女儿在学校上课呢,打电话说脑袋疼的不行了,让我跟老师请假。我说没事的,你不是在消业吗!但我心里想,你邪恶敢迫害我女儿,我就灭掉你。刚想完,女儿大声说,你还是我亲妈不,一点都不关心我。我知道这是旧势力在干扰,我不为所动。就这样一点一点的引导,每天都在用心的坚持着在做。有一天我让她看真相期刊里的一篇非常感人的文章。她看后终于说话了:妈,这是真的吗?我说这个你怎么能质疑呢!我们学的第一个字就是“真”啊。然后她只“哦”了一句。从那时起,我给她什么她就看什么,有时还会和我切磋几句。就这样一日复一日的,几个月就过去了。一天我跟她讲,我说师父在《美国西部法会讲法》中说:“给别人什么东西都不如给人法好”,我们一起学法吧!她很痛快的说“行”,我当时感动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在慈悲伟大的师尊的保护下,女儿又回到大法修炼中来,回来后很是精進,每天晚上放学后,先学法,然后再学习功课。 讲真相救人不是一个很狭隘的概念,并不只限于一种或几种方式。既然三界内的一切都是为法而来的,那么救人就可以利用人世间的各种方式,包括以前的“诉江”,也包括现在的“拒发签证”这种恶人搞的懂的方式,告诉他:你不要再行恶了,迫害法轮功没有后路,没有法外藏身之地。用世间的办法制裁恶人,也是对还能救度之人的警告与挽救。如果我们把“拒发签证”之事在大陆广泛传播,引起社会各阶层的关注,尤其是主流社会的关注,不是在更大范围内救人吗?美国这一实质性举动必将在全世界引起连锁反应,加拿大、澳洲和欧洲等国家日后也会效仿,那不是在全球范围内讲真相救人吗?那些大大小小的恶人,给他讲真相,他也许听不進去,因为他不信神,不相信因果报应,还会一意孤行。可是一旦断了他的后路,让他及家人去不了美国,拿不到绿卡,转移不了资产或者资产被冻结,他一定是胆颤心惊、后悔莫及的。这就是用常人的办法惩治他,这个他听的懂,对他有效。正如师父在法中提到的,对付精神病人,就是把电棍一掂才有效。对有些恶人,我们当面讲真相,邮寄真相信,在明慧网上曝光其恶行,上“恶人榜”,大家一起发正念,能做的都做了,可是,他们没有收敛,而且变本加厉。在这种情况下,不可以掂一掂电棍吗?用常人能理解的方式,敲敲他们,恰恰是对他们的慈悲挽救,不然的话,眼看着他们就要下无生之门了。精神病院的大夫手里掂一下电棍,不是要把病人打死,而是要制止病人说胡话,是为病人好。 我个人理解,大法弟子无论到哪里都能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并做到实修,这就是一个修炼有素的大法弟子。有时到公共厕所不小心弄脏了地面,我会用纸擦净离去,这样方便下一个人的使用,也减轻了保洁工的辛苦。有时到酒店用餐,发现头发等我会和家人沟通,不追究,凡事为别人着想。每次入住酒店,我尽可能自己打扫卫生,体谅服务员的辛苦,不浪费水。在任何公共场所看见需要帮助的人,我都尽所能帮助,有时来的及告知我是炼法轮功的,有时也来不及告知。邻居家装修院子,早上放一壶水就匆匆走了,直到晚上回来,我看工人很辛苦,就主动送午饭和茶水,坚持了十几天,我也送真相期刊给他们看,工人非常感谢也很感动。大约过了一年在一个偶然机会我和邻居说了此事,邻居非常感动,说嫂子做了这么大的好事咋不跟我说呢,把我家当自己家了。大法弟子在大法中修炼,道德品质的提高和生命层次的升华是自然而然的,不是强为的。心存真善忍,一言一行证实法,这是弟子的本分也是应尽的责任。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谢谢您的收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