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明慧周刊 |
明慧周刊 950 期 2/2 |
发表日期: 2020年3月30日 |
2020年3月26日 听众朋友好!欢迎收听明慧广播电台,您现在听到的是第950期《空中明慧周刊》。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从以自我为中心到放下自我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从以自我为中心到放下自我》,作者陕西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日。 因父母都是同修,所以我有幸从小修炼大法至今。在二十多年的修炼道路中,经历了从对大法修炼的懵懂、疑惑到清晰,从被动修炼到主动修炼。 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开始后,我经历了很多次的非法抄家、恐吓、绑架,直至最后和亲人的生离死别。庆幸的是,在经历这么多后,我没有放弃修炼,并可以从迫害中超脱出来。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尊的护佑。 师父在《洪吟》〈觉者〉中写道:“常人不知我 我在玄中坐 利欲中无我 百年后独我”。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困惑,其中的“我”究竟指的是什么?所以对自我的不断认知也一直贯穿在我修炼的每一步中。 第一部分:从听不進不同意见到放下私我 我是独生子女,从小性子比较倔强,家里人又宠着,学习上也比较优秀,所以就有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自尊心很强。长大后在和同修的接触中,因为技术上知道的多一些,就听不進去同修的建议,一有和我不一致的观点,马上反驳,觉的别人什么都不懂,当时的自己就是年少轻狂的样子。 慢慢的在经历一些挫折和魔难后,我开始学会忍,对照大法的要求去做。因为意识到自己这种状态是对“私我”的保护,就逐渐有意的去忍耐一些我看不惯的人或事。当别人说的话不符合我的观念时,虽然脸色不好,但是忍着不去说了。经过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考验,还是感觉自己陷在一个痛苦的圈里面,总觉的自己是对的,走不出来,也不知如何摆脱,很苦恼。 那时经常想起师父在《精進要旨》〈何为忍〉中说的:“忍是提高心性的关键。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于是对那种境界心生向往,不知如何达到。 转折点是在去年,我被非法关押到洗脑班十天。最终在师父加持下正念闯出,回来就有一种感觉,觉的自己象变了一个人一样,总是游离在以前那个私我之外。 最明显的是,有一次去同修家,因在去之前邮箱里联系时有点误会,所以同修在见我时错怪我,一通数落。要是以前,我会赶紧解释,并且会觉的委屈,然后忍下去。可是这次我仿佛置身事外,脑中空空的,一直笑盈盈的看着这件事的发生,连解释都没有,好象她说的话不是在说“我”。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很美妙,没有委屈、生气,就是一种与“我”无关的状态。以前我会觉的这个事对我是一个考验,可是现在的我就觉的这就不算个事,一笑了之。 第二部分:从在生活困境中挣扎到不再忧虑自我 我是自由职业,所以收入并不稳定。家中经历这二十多年的迫害也没有什么积蓄。在营救家人同修上,把自己的积蓄花的差不多了,在这个节点上,工作上再出现不稳定的状况,就会出现捉襟见肘的情况。 第一次碰到这个困境是在四年前,当时家人同修被绑架,急需请律师,自己的积蓄已经几乎花完,就在这时工作突然没了,没有收入,可是还有好多急需用钱的地方。那时我一下子就慌了,没有钱的状况象是把我的安全感全部抽离,整个人看不到希望的感觉。一开始焦虑不安,法也学不進去,没有任何办法。最终还是让自己放下心,向内找,突破自我,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改变了心境,突破了困境。那半个月的煎熬让我深刻的认识到了自己对钱财的依赖和对亲情的执着,看到自己仿佛到了没有财物上的保障就生活不下去的地步,犹如过了一个生死关。 现在想想,古时修炼的人都是放弃钱财、地位等一切物质名利,在社会中云游乞讨,入山修炼等,财物上的舍弃是他们一开始就要做到的,而我却把对钱财的依赖和渴求当成了“我”,去掉它的时候就要生要死的,何其可笑。 二零一九年上半年,我又一次经历了生活中的财物困境,几乎是一样的状况。不过这一次只是一开始慌了一下神,马上明白了哪个是真正的我,排斥不正的思想,那种悠闲自在的状态就又回来了。虽然深处其中,可是却与“我”无关啊,当然最后那个所谓的困境也就没了。 第三部分:从以我为中心去说话到与“我”无关 修口,对我来说真的好难。我后天形成的主观意识很强,就是有些强势,所以对周遭发生的事物总要说上两句,由于妒嫉心、争斗心、欢喜心等执着心的影响,其中不乏冷嘲热讽、尖酸刻薄等语句,每当我意识到的时候,话已出口。 渐渐的我可以在我开口前意识到修口,就憋着不说。那个滋味很难受,不是发自内心不想说,而是逼迫自己要做到法中要求的那样。可是这并不是真正的改变,我并没有发现想说的那颗心不是真正的我,而是各种后天的观念和执着控制着我的大脑反应出的想法。 尤其是当周围的同修做了什么不符合法的事,比如有些同修出现病业状态,心态上把握不住去了医院治疗;或者男女同修间接触不注意等等,我就更觉的自己应该理直气壮的站出来去指责这件事情,觉的这是给大法抹黑,让同修清醒过来。看起来逻辑上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在实施上往往都出现了矛盾。有时候觉的自己很委屈,明明是对的,为什么对方不按照我说的去做?可是我却忘了大法中的对错并不是按照谁在理来区分的。 越争执越放不下,越委屈越往里面钻。这时,我的目地已经不纯了,并不是完全的为别人着想,而是在证实自我,让别人认同我,而不是证实大法。师父在《新加坡法会讲法》中说:“我经常讲一句话,如果一个人没有自己的任何观念,不站在个人的利益角度上作为出发点,真心为别人好,给别人讲出他的不足,或者是告诉他什么样是对的,他会被感动的流泪。”但是我一直体验不到这样的情形。 直到最近我的思维方式变了之后,很多话到嘴边会突然觉的无意义。修口就变成了一件简单的事情。心境变了之后,看一件事不会很表面的去判断谁对谁错,而是每个人到了哪一步就会出现什么事,同修身边都有师父看管着,无论怎样艰难,都还在坚持学法修炼,都有师父安排的路在走,我又在执着什么呢?那个执着别人的“自我”好象碎了一般,我也感到一身轻松。和同修交流时更多的是在听,而不是发表自己的意见,有时候无意中的几句话,同修听后恍然大悟的反应,自己还一头雾水,不知道刚刚说了什么。但是我确定的就是,我的心态摆正后,那些话是师父借我的口点悟同修的,所以与“我”无关啊。 第四部分:从有目地的为提高而修炼到放下自我 修炼中想要精進,想要提高,这本身没有错,而过分执着的话就会走入另一个极端上去。原先的我只知道自己在修炼中要遵照法的要求去做,不做不该做的事。渐渐的我发现我走偏了,主要表现在以下几点: 第一点是我开始害怕做错事了。比如有时候无意中多得到的钱,退不回去,虽然数目小,但是心里面第一反应是害怕了,怕因此而造业,层次掉下来。还有做大法书做坏的,不敢去销毁,怕对大法犯罪,让别的同修去做。这种事情很多,第一反应几乎都是怕自己造业,掉层次,而不是吸取教训,向内找做错的原因,下次做好。 第二点是为了提高而做事。还记得讲真相刚开始时,我就很不理解,因为怕心,觉的这是在和政府作对,可是出于不想被落下来,想提高层次的心态,不情愿的照着师父说的去做,当然,心性不到位的情况下效果也不好。还有诉江开始的时候,一开始也是不理解的,但是看到周围同修都做了,自己心里就嘀咕会不会不做就圆满不了,跟着风做了。 师父在《各地讲法十》〈在明慧网十周年法会上讲法〉中说过:“大法弟子有着重大的责任,不能只是个人圆满,必须承担救度世人、救度众生的使命,这是历史上从来没有的。”可是我由于怕心等人心的阻隔,慢慢才悟到其中的意思。 这种修炼状态看起来是为了修炼,实际上是为了达到个人圆满为目地,围绕着自我展开的。在这种为私的心态中迷失了真正的我,也就总是觉的自己提升的很慢,止步不前的感觉。越慢越着急,想要赶紧提升,急躁心又会让自己继续走偏,有目地性的做证实大法的事早已使自己的思想不纯,也就达不到应有的救人效果。 现在的我不去想那么多,只要遵照着大法的要求去做,做好三件事就足矣了。至于说是否能修成圆满,我想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你付出多少,得到多少,就是这个道理。”我只要做好我该做的,剩下的都不想再去用人的观念去想了。 我把修炼中能想到的一步步的变化写了下来,当然这只是一小部份,大法早已改变了我生活中的方方面面。如今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每天的身心都很自在,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完成自己的使命。不动摇,不忘修炼如初,我相信一切都会是最好的结果。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加强主意识的一点感悟》,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四日。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处在一个层次中不能突破,在加强主意识时,我从中突破了许多。我把我近期的修炼过程写出来与大家交流。 第一部分:用法理指导修炼 我最近两年来一直在背法,也从中看到了许多法理,确实尝到了背法的甜头,也为我修炼打下了基础。每当遇到问题或过关时,我就在脑海中搜索对应的法,用法来指导修炼。比如生活中方方面面都需要忍,作为一个修炼者,在我这个层次中,忍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呢?我就在法中去寻找答案。师父在《精進要旨》〈何为忍〉中说:“忍是提高心性的关键。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师尊是要我们达到什么样的心态,才能做到不觉的气恨、不觉的委屈呢?我就在法中找答案,师父在《转法轮》中说:“作为一个修炼人,今后的人生道路会改变的,我的法身要从新给你安排的。” 我悟到我们修炼人所遇到的一切都是师尊巧妙的安排,都是为了成就弟子的。每当遇到矛盾时就要迅速调整心态、转变观念去坦然的面对。比如:我家的压汁机,因为女儿不懂使用程序搞坏了。如果这事放在以前,我会自然的带气埋怨一下,你应该这样用不应该那样用,把长期以来形成的爱埋怨这个思维程序走一遍。现在不能这样了,我脑海中马上去找法在这方面对我的要求,这不是师父给我安排的一个提高的机会吗?我一定要做好,想埋怨这个思维我不走。我默默的把埋怨的思维压住了,很平静的对女儿说:“你可能用错了吧?”女儿也很平静的抱歉的说她不懂。一场家庭纠纷很平静的过去了。 在修心性上,我基本上能用法的要求去做了,虽然有时做的不好,但过后察觉到都会去调整自己的心态。但我总觉的离一个觉者的距离好遥远、好遥不可及。 第二部分:加强主意识 让主意识控制大脑 在学法时、炼功中我思想老走神。虽然法理很清晰,但总抑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我意识到我必须加强主意识了。一个觉者的主意识应该是怎样的状态呢? 师尊在《转法轮》中讲了一个他和四、五个极高的大觉者、大道在一起的情形(我悟到师尊在法中讲的例子都是指导弟子修炼的)。我从中悟到修到很高境界时心应该是空的、无为的。我躺在床上,我想我现在就要求自己什么都不想,脑子一跑,我就往回拉(现在意识到还要灭死它),思想高度的集中,手心都攥出汗了,就这样坚持了近一个小时。晚上,我梦到一个男的在水中下沉淹死了,这时水落了,有个女的躺在他的身边也死了,还有个女的在那男的身边嚎啕大哭着说:“我离不开你呀。”梦醒后我知道我的空间场清除了一些不好的生命,但还有不好的生命,并且与我的思维有关。我应该在加强主意识上下功夫。因为在这方面有问题,我就有意去找能加强主意识的法,比如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到的:“主意识要强”、“谁炼功谁得功”、“意念”等部分内容。我悟到我一定要我的主意识控制大脑。 我只要有这种愿望,师尊就会给我安排修心的事情。 有一天,我忽然发现我对面楼的窗户上有一个亮晶晶的东西,我怀疑是摄像头,那个怕呀,在自家客厅里干什么都不自在,一天到晚都是那个阴影不散,走在外面总觉的有可疑的人在监控我。我知道我有问题了,我该彻底修修这个疑心了。 疑心是每一个人都会有的。一个人刚出生时,什么观念也没有,很纯净,也没有判断事物是非的能力,慢慢的随着后天观念的加入就会判断一些事了。比如,家里的桌子上放了十元钱不见了,心想八成是儿子拿去了,你看到了吗?没有,判断的。当警察的疑心可能更重,因为是职业的需要,在断案中需要凡事都要敏感打个问号,所以疑心更重。而这种后天形成的思维模式恰恰是修炼的障碍,是要修去的。 认识到后,我就开始下功夫了,要灭这个疑心还不太容易,它总是用现实的事情来牵着你,使你去想、去疑、進入那个思维通道中去。对于这么重的思想疑心,实在是不好拔出来 。我就背《转法轮》“主意识要强”一节,师父讲:“但大多数人可以以很强的主观思想(主意识强)排除它,反对它。这样,就说明这个人可度,能分明好坏,也就是悟性好,我的法身就会帮助消去大部份这种思想业。这种情况比较多见。一旦出现,就是看自己能不能战胜这坏思想。能坚定者,业可消。”我就发正念,坚定的灭掉疑心,我就不進那个疑的思维通道,我就要思想什么意念也没有。就这样清理了几次后,我忽然觉的再想進入那个疑心的思维通道时似有一道屏障隔住了,進不去了,不想了。那两天心中空空的,好象什么也不想。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在很高层次上修炼根本就没有意念活动”。师父在《转法轮》中还讲:“罗汉应该是无为、心不动的”。我体会到了这些法的一些内涵。过后我发现对面楼的那个亮点原来是他家防盗门上有个洞造成的。感恩师尊巧妙安排了一个我修疑心的过程。 通过修去疑心的过程,我觉的我与一个同修之间那道障碍我们沟通的墙倒了。其实是我对法有了更深的感悟了。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在很高层次上修炼根本就没有意念活动”。那我们平时所有的人的意念活动都是不应该有的(因为我们还在人中,还要证实法,所以要最大限度的去做到)。悟到这,我再看那所有的妄念,有种一目了然的感觉,念一出,不用再去分类,是这个心那个心出来了,马上就意识到是后天思维,因为真正的我是什么也不想的,不用跳進去很费心思去辨别好坏,马上就能抓住它,立即发出强大的正念解体它。然后尽量用最短的时间使思想调整到什么都不想的空的没有意念的状态。我悟到当你在常人打基础的层次时,还不具备在很高层次没有意念活动的能力,只有基础打好了才行。所以修心性这个基础要打好,每遇到事情时一定要在法上去认识,用法理指导修炼,把人的思维逐渐转变为神的思维,而不是苦苦的去抑制,没有法的力量是很苦的。所以一定要多学法。 当我刚悟到了这些,一个大的心性考验来了,疑心加妒嫉一起来,没有理由的怀疑丈夫有了外遇,那个疑心和妒嫉时刻在脑中翻腾,翻得心烦意乱,乱了阵脚。对着它发正念,清除后只要一动念就又進入那个思维通道继续疑心和妒嫉,也知道是一个大的提高来了,可就是跳不出来,很无奈。 一天早上这种状态又发作了,我想我就用我最近悟到的去做,我就发正念,彻底从根子上解体这种败坏的思维,铲除这种思维通道。我就不進入那个思维通道,我的主意识控制我的大脑,我的大脑就象一个平台,这个平台现在应该是空空的,谁也不允许上,谁上来我就炸死它,脑子一有其它思维我就炸死它,我就保持我的大脑什么都不允许想。就这样坚持了大约半个小时,我从那种状态中出来了,脑子不再胡思乱想了,我就尽量使自己的大脑保持着什么都不要想的状态。现实中,这种家庭矛盾迅速化解了。 就象师尊在《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中讲的那个吸毒的例子,就不去吸毒,那个毒的灵体就饿死了,试想,吸了再戒就有些难了。所以,平时尽量使自己的主意识控制大脑什么也不想,抑制那些后天观念,制约它们,它们没有发作的机会,直至饿死它们。 师尊在讲法中多次提到:“我们一下子站在很高的层次上去炼了”(选自《转法轮》),而很高层次的修炼者应该是什么状态呢?我们这里师尊一上来就给我们推到了位,并给了许多,这与师尊讲的“返修”挺类似的,其实师尊法中举的例子都是让弟子悟的。那“返修”都是什么状态呢?“返修”,首先要求心性得高,其次是有功能的,师尊在讲法中多次提到我们大法弟子是有功能的。 我有一个去抑郁这个执着心的心得:我的性格较内向,再加上长期处于被迫害的地位,我的思想时常会莫名的抑郁,这种状态来时,我的情绪会很低落,心口难受。每当这种情绪来时我就背师尊有关的法,半年后,这种状态基本没有了。最近,这种状态又有了,我很自然的直接上去就灭,这种症状很快就消失了。我悟到,我在逐渐具备灭邪的能力。师父在《转法轮》中告诉我们:“我的法身一直要保护到你能够自己保护你自己为止”。 弟子感恩师尊! 一点体悟,层次有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去掉下断言的习惯和极端化思路——为同修议论如何写好文章》,作者善果,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三日。 在中国大陆泡出来的同修,写文章时经常被两个问题障碍了文章效果。这两个问题,一个是断言加断言,不能中性叙述;另一个是用极端化思路对待人和事。我们在这里试着议论一下。 第一部分: 下断言 下断言也叫下结论。“结论”的词典解释是, ①从前提推论出来的判断。也叫断案。 ②对人或事物所下的最后的论断。“下断言”如果作为名词来用,意思是极其肯定的说,或者断定、下结论。 从词典解释①看,正确的下结论过程,应该先提供前提,然后用清晰的逻辑,才能推出判断,也就是结论。 必须有可信的前提和可信的逻辑,才能得出令他人信服的结论。人都是有情的,讲真相中学员如果下断言不当,很容易被人认为偏激,引起反感。在感情和观念的作用下,人们很理性的从你说的一大堆论断中找出有用信息来吸取,效果就会很有限。 举几个例子。比如,聚餐时有人喜欢主动买单,在这个前提下,如果下结论说这个人钱太多,这个结论可能就被别人认为是个谬误断言,至少不够令人信服。因为这个例子中的特定前提和特定结论之间,不存在可信的、确凿的逻辑和情理。反驳的例子之一是,喜欢主动买单的人,可能不是因为钱太多,而是把友情看的比金钱重要。 又如,有人与别人发生争执后总是先提出道歉。如果在这个前提下得出,这个人自知理亏,所以才先道歉,这个结论就不足以让人信服。反驳的例子之一是,和别人发生争执后总是率先道歉的人,不一定是因为自己错,而是出自内心的善良、懂得珍惜身边人。 而“工作时愿意主动多做的人,不是因为傻,而是懂得责任。”这个结论或者断言,虽然没有包含所有的可能性,但是众多情况下,是令人信服的。 我看到一篇同修写的文章,标题是“冠状病毒就是中共恶党”。虽然能理解作者想表达的意思,但不得不说这个结论是个谬误。单从语法看也是不成立的:主语的“冠状病毒”是个病毒,宾语的“中共恶党”是个党,“病毒是党”,这个论断中的推理太曲折,恐怕很难有人看了标题马上就感到信服。 要给出结论,必须给出前提,然后才能出论断。也就是,列出主要事实,帮人看清其中的情理和逻辑。举例说明,冠状病毒是产生武汉肺炎的病毒,各国专家怀疑此病毒出自武汉病毒研究所(P4)。中共严控疫情信息而导致武汉肺炎在中国广泛蔓延,并传染了全世界。此瘟疫始发于中国武汉,所以有人管它叫“武汉肺炎”。又因此病毒专找与中共为伍的人去感染,所以人称“中共病毒”。 从上一自然段中给出的事实信息,可以得出几个断言,其中之一,“中共是制造这场瘟疫的元凶”。其二、“此瘟疫是武汉肺炎”。其三,“此病毒是中共病毒”。当然,要写成文章,还要提供更多具体事实信息,并从情理或逻辑上理顺。而且,要在了解自己所面对的读者的前提下,选择作为论据的事实和数据,然后按照一定的情理或逻辑整理清晰,最后得出的结论应呼应标题。 反之,句句结论、开口就下断言的文字,其实是不能称其为文章的。 顺便一提,把没有理顺的事实堆在一起,只能说文字还处于草稿阶段,而不能作为文章供人阅读。 第二部分:极端化思考 极端化思路指思考或解释人或事时,采用全或无(all or nothing)的方式,或用“不是……就是……”的方式极端的分类。这种二分法的思考把事情只分为“好或坏”、“对或错”,非黑即白,非此即彼,非亲则敌。 在中国大陆环境中泡出来的人,很多都习惯于把人和事绝对化。一个人做了一件坏事,甚至只是一件自己不认同的事,就对此人恨之入骨、贬到地狱。一个人做了一件好事,就把这个人说的好上加好、捧为英雄、甚至幻想其如何完美。其实一个好人也可能做出坏事,一个坏人也可能做出好事;一个好人也不可能处处完美,一个坏人也并非全身细胞都是恶的。这个世界五颜六色、众生百态,并不是非黑即白、非0即1。 其实专业织染的人用肉眼就能识别三十来种黑色;白色也有很多种;还有赤橙黄绿青蓝紫有色无色呢,每种颜色也有很多不同的饱和度和明度组合。 和妄下断言一样,极端化思路带来的最大弊端之一,是把人推走,让人认为你偏执、跟你没理可讲。 几个月来,学员中花了很多时间争论这场瘟疫是大淘汰还是旧势力安排。其实这种争执就是极端化思路在这次事件中的体现。让我们稍微分析一下: 从疫情爆发至今已经三个多月了,很多修炼人都看出来,这场瘟疫在定向淘汰着选定了中共的人、一直跟中共跑的人。所以说它是大淘汰的一部分是对的。但是这部分是不是旧势力安排的呢?当然是,可它是师父在将计就计,它是得到师父认可才能发生的,淘汰已经救不了的人、骨子里和中共合为一体的人。同时,这场瘟疫也在被中共利用,干扰神韵演出,煽动和蛊惑中国人、海外华人,和用其它方式讲真相的大法弟子抢人。这毁人、剥夺人获得真相机会的部分就是旧势力安排的。那么说这场瘟疫是旧势力的安排也没错。 在人世间,相生相克的理早就被绝对化了。任何事情一出,都有其正面和反面的两种效应。而我们有些学员,非要把眼前的这场瘟疫定性为“不是大淘汰就是旧势力安排”,那是很片面和绝对的。如此看来,这种思路是否需要去掉?归正? 再拿“复工”这件事分析一下: 有些人把复工一律说成是坏事。的确,中共强行复工,必须在隐瞒疫情真相的情况下才有可能实现;而继续隐瞒疫情,必定造成很多该检验的人得不到检验,确诊了的得不到医治,没治愈的出院造成更多人感染,治愈的又复发等等等等,中共的政治性复工是中国公共卫生的又一波大灾难。 但是不复工呢?老百姓生活难以为继。所以不能说复工是绝对的一件坏事,坏在中共强行控制疫情信息,强行控制社会生活的一切方方面面。复工如果能开始让中国社会回归传统,实现类似孟子所说的“制民恒产”,即赋予人民一定的个人生活资料和生产资料,使民“仰足以事父母,俯足以畜妻子,乐岁终身饱,凶年免于死亡”,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复工如果能让更多人认清中共“假恶暴”本质,从而抓住最后的时机三退,又怎么能决绝的反对复工呢? 所以说,写文章,特别是写评论文章,思路很重要。不妄下断言、思想不极端,才能思路好、要点好,出好文章。 个人看法,谨以交流。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与同修共同学法、闯心性关 》,作者中国大陆大法弟子 重生,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三月十九日。 一位同修正在经历消业闯心性关,她自己不能自理两年多了。二零一九年十月下旬,我又一次来到这位同修家里,因种种原因,我已大半年没来了,这期间,同修又進过三次医院。 看到同修后,我说:同修,看到你,我很高兴,你的面目表情像个大法弟子的样子,很好看。同修对我诉说了半年来又去过三次医院,如何如何。我没被同修的话带动,静静的聆听后,在法上与同修交流了有关师父对病业的讲法。同修认识到自己的做法不符合法,下决心通过多学法,多炼功,能早一天自理。我说:行,师父一定会帮的,我们一起闯过这个心性大关。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二号,我第二次到了同修家,我们一起学习了师父《二零一九年纽约法会讲法》,我一句一句的读,同修很认真的听,状态好了很多。期间,同修上了两次厕所,因同修不能自己擦洗,我没有任何人心,帮同修擦洗,并把以前黏在身上的大便擦干净了,同修很感动。我说:没什么,这是应该的,我就希望你能快一点好起来,好走出去救人。同修说:我这次一定听师父的话,好好修自己,早一天去救人。 第三次到了同修家,同修对我说:我觉的你好长时间没来了。我说:到今天整十天。坐下来,同修述说了十几天自己家中发生的事情,都是常人中的事情,我心里有点不稳,真想不让同修继续说常人的这些是是非非,可同修就是不停下。我打断同修的话说:咱们学法吧。同修说:好吧。 读法的过程中,同修开始不盘腿,我提议让同修最好双盘听法,同修马上盘上腿,虽然只盘了十几分钟。可只听了半个小时,同修又借故讲常人中的是是非非,我反复重复的说:“咱们从修口开始,先做到不说话了好吗?”同修说:“好,等下一次来了就学法,不说话了,”可同修又一次说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话。当我再说:“不是不说了吗?怎么又说呢?”同修有点发急说:“你不能这样强人所难,我说好话也不好吗?”我说:“不是的。同样的话,你已经说了六遍了。”我一看时间到了,我说:“咱们今天没学完今天应该学的法,下一次咱们一定抓紧时间补上,再不能耽误我们学法的时间了。”同修答应得很好。我说:“我给你买了包湿巾,你大便后用它擦干净,不用经常换内裤了。”同修很感激。我说:“应该的,用吧,没了我再给你买。” 回家后,我静下心来向内找,今天是什么心能引起同修说起话来停不下呢?同修反复说常人的话,师父是不是用这种方式点化我,也存在爱说常人的话呢?这一找,还真的。我也存在爱说常人的话,特别是对自己感兴趣的话题,不是自己也经常说起来不停下吗?我怎么还能怨同修呢?找到执著后,我很开心,很感激师尊的慈悲安排,让我在看到同修执著的时候修自己。 第四次,我来到同修家后,我们马上发正念,发完正念后,开始学法。学完师父一讲法后,同修又不自觉的拉起了家常,我想:同修已经上一次说过,以后不再唠家常了,怎么又拉起来了呢?我开始提示同修,不能背后议论别人,这是党文化的表现。可是我越不想让同修说,同修说的越起劲,一说又是大半个小时过去了,我很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这时,我对同修说:今天我们又没学完本来今天能学完的法,咱们长期下去,会影响我们学法的数量和质量的。咱能不能听师父的话,从修口开始修,咱俩都从修口开始,同修说:好的。同修又强调自己,感到说说事,心情好,没什么(客观上,同修平日没有别的同修接触她,很孤独)。唉!为什么?为什么走不出这不好的状态来呢? 回家后,我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讲给丈夫听。丈夫听后说:还是你的问题,你能听就听,不能听就别去,你没有理由去改变别人,人的观念不同。她那么大年纪了,已经形成定式了,没那么好改的。 听了丈夫的话,向内找。同修为什么会在我跟前反反复复背后议论其他同修和常人的事呢?我是不是存在同样的问题呢?我反思自己,将跟同修们接触中交流中的事情回忆着,是啊!我不也存在背后议论人和事的问题吗?再说:我每次遇到不顺心的事,回家后,不也是毫不顾忌的跟丈夫述说吗?对,我找到了。就是自己存在背后议论人的问题,不修口,师父才让同修反复表演给我看的。真正的向内找,不是针对事情对错找根由的,是面对是非找出自己是否存在是非的问题,谁能在此事情中找到自己的执着,修好自己谁就是真修者。 由此看来,修炼真的太简单了,可二十多年来,我被旧观念捆绑着,主意识不清,经常犯糊涂,每当发生矛盾时,只会用人的理解决问题,有时尽管用的是自认为是大法的理,但还是没跑出人的理去解决问题。所以,对于同修之间的矛盾,时有发生。我下决心从修自己开始,不再强调改变同修,同修本来是由师父管的,不用我操心,我只要修好自己,同修一定会好起来的,此刻:我豁然开朗,天清体透了。 第五次,我变了,同修也变了。我们开始学法,我用了一个半小时读完了师父《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后,我和同修开始交流。同修说了她这一个周中从修口开始,不随便说不该说的话了。她说,我不多说话了,我儿子、女儿、儿媳都好了,儿子也不找话刺激我了。儿媳也变好了,做饭先问问我吃什么。我都说: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一切都是师父在管我了。同修还说:我晚上睡不着觉,我就起来听法,发正念。有时整晚上没睡觉,白天也不困,我照样听法。这真是心性提高了,什么都好了。 我说:对啊,上一次,我表现的也不对,跟你交流时,我表现出了急躁心,最后还生出了看不上你的人心,回家我发正念铲除这些心,下决心好好跟你一起学法,相信你一定会闯过这一关的。同修说:我一定好好的学法,提高自己。我说:对啊!为了你世界的众生能够真正得救,你也一定要坚持修好自己。 第六次,同修变了,家里的人也变了。同修不能自理已经两年多了,与家人的关系一直不和谐。儿子脾气不好,经常对修炼的妈妈大发脾气,同修有时守不住心性,导致和儿子发生争吵。所以,家庭多少年来一直充满火药味。 可这次,我到同修家学法,同修的变化让我大吃一惊。同修对我说:一切都变了,我做到修口了。一个星期,我不说不该说的话了,儿子、儿媳、女儿都对我很客气了。从那以后,老同修更加严格要求自己,时时处处找自己,不管谁说她什么不好听的话,她都能忍受得住。儿子每天给老同修换洗床上用品,将老同修的床整理的干干净净的,还经常给老同修买好吃的。儿媳现在说话也温顺了,女儿也能经常来问候妈妈了,还经常带来好吃的。老同修的家人都变了。 这次老同修彻底醒悟了,她体会到:只要修好自己,师父就帮助,修炼太严肃了,修好自己太重要了。 这次,我和同修一起学习了师父在《洛杉矶市法会讲法》中的法:“修炼就是向内找,对与不对都找自己,修就是修去人的心。”师父在《新加坡法会讲法》中还说:“发生任何矛盾,心里头觉的不舒服的时候,你就要找自己的原因,保证原因就出在你这里。” 第七次,由于同修的变化,我们学法的状态好了很多。可我们在学法交流时,同修对我突然提到,她想让她妹妹给她买油饼吃,还说她给了儿子钱,让儿子买了一百元钱的羊肉做给她吃,什么什么的,说了好多样她爱吃的东西。我说:咱炼功人不能因为吃的,生出执着心来。等下一次我来学法时,我给你买吧,你先别张扬此事。 回到家里,我学法向内找,同修今天为什么会提这么多个问题,是不是我也存在贪吃的问题啊!这一找,还真是。因为从小我就生活在衣食比较优越的家庭中,对于食物特挑剔,爱吃这个,不爱吃那个。修炼后,尽管有所变化,但也不是从根本上发生了改观,对吃的还是时有挑剔。今天同修的表现,这不就是表现给我看吗?怎么办?我不能从修同修开始,我得从修自己开始。 想到此,我就该给同修买什么就买什么,但不让自己出现贪吃的心,比如给同修买粽子,我只留下一个,我和丈夫分着吃了;给同修买面片,我一点都没留。可事情的出现,不刺激到心灵不好使。有一次,我打着给同修买一点草莓吃,就多买了一些,因刚下来,很贵,市场上二十多元一斤,这时丈夫就表现出了很不乐意,并且说:我不爱吃,你自己吃吧!此时,我马上就想到是自己的贪吃的心出来了。我就发正念消除贪吃的人心,后来丈夫也好了,也吃草莓了。事情就算过去了。 我给同修送去一盒草莓,同修先让我给师父敬上,等我们学完法后,我把草莓拿给同修,同修吃得那么开心,我看在眼里,向内找,就是自己贪吃的心又出来了,这次,我必须要修掉它,不要它。这也说明:修炼确实是严肃的,比任何常人中的事都严肃,不能随心所欲的对待。 第八次,那天已经是腊月十六了,我们学完法后,進行了一次长时间的交流,总结了这一段时间我们修炼中的不足,我们各自都向内找自己,同修也找到了很多人心,我俩共同发正念铲除这些人心。 最后,我对同修说:过几天,外地的孩子们就要回家过年,我可能没有时间同你一起学法了,你可要精進啊!同修说:放心,我一定会听师父的话,好好修自己,闯过这个大心性关的。我说:我相信,你一定会的。明年见!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低头 认错 道歉 》,作者大陆河北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日。 我修炼二十多年来,一直在去怨恨心、争斗心、妒嫉心以及对情的执著,可是,每当遇到考验心性的事情,就会被人心控制,陷入争斗、指责、怨恨的漩涡,总是看别人不顺眼。 看了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三月九日同修的一篇文章《学会道歉》对我触动很大,同修写道:“有时明明是自己错了,心里知道错了,也不认错,张不开嘴。”想想我自己,不也是这样的吗?内心的强势觉的谁也不配我去认错,更不用说给谁道歉说“对不起”了。 我意识到,我一直修不掉的那些执著心是因为我没有找到根源,这个根源就是不低头、不认错、不道歉,这是多年在邪党的灌输下形成的强势心态、自以为是、藐视轻蔑、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修炼这么多年了,自以为修的很不错了,法也学了无数遍了,法理也都明白了,就觉的自己是不同于常人的超常人了。可是,在遇到矛盾的时候,当人心被触动时,那时的辩解、争斗、指责、愤恨等等的表现是完全脱离真、善、忍的。此时,不管是不是我的错,让我低头、认错、道歉那简直是天方夜谭,根本做不到。 在工作中,不只一个人说过我这样的话:“你服过谁啊,一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样子!”每当听到这样的话,我还与之辩解,否认自己有那样的表现。其实,回过头来看看,那时我真是那个样子啊,一个内心装满了争斗、怨恨、妒嫉等不好的心,外在的表现能是祥和的吗? 意识到了这个根本的问题,我内心轻松了很多,同时反问自己:低头、认错、道歉又能怎么了?错了就低头、认错、道个歉,改了就行了。修炼不就是向内找自己的问题吗?不是自己的错还要找自己呢,更何况矛盾出于自己这里呢? 内心的强势是邪党文化下形成的竞争观念,啥事都要争个第一,久而久之,形成强烈的面子心、虚荣心、名利心、妒嫉心,中共邪党就是要把人都训练成角斗士,为了私利不择手段,让人最终走向毁灭。所以,一定要彻底肃清自己内心的邪党文化毒素,用大法来纯净自己,修去高高在上的强势心态,脚踏实地的修好自己,完成助师正法的使命。 现阶段的一点认识,敬请同修慈悲指正。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 炼功动作要准确 》,作者山东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三日。 从同修那里听到一件事,感觉应该写出来,提醒同修注意。 同修一次集体学法后,发现一位女同修做的第五套打的手印动作是男的,正好与女的动作相反,赶紧给她纠正,好不容易才纠正过来。 不久,又一次去她家学法时,发现她对顺时针、逆时针的概念不太对,后来同修说:“那你推转一下法轮(第三套功法),我看看。”结果她真反时针推转,这些年都是这样炼的,错了。 因她是九九年七二零后开始修炼的,自己在家按照教功录像学的动作,我们大家集体炼功的时间很少,在一起时也没太注意别人的动作,结果她就这样炼了十多年。难怪这么多年她的身体出现很严重的病业状态一直不好。同修们给她从新归正了所有的炼功动作,结果不长时间,她的病业状态消失了,原来蜡黄的脸也变白了。 这件事已过去好长时间了,一直想写没有写出来,前几天看到明慧同修文章受到启发,觉的应该写出来提醒同修注意,特别是大陆同修在集体学完法后抽出一点时间相互纠正一下动作,或看师父的讲法录像也可,动作要尽量准确。不要在修炼中留下遗憾。
本周明慧交流文章《向内找突破人心 再精進》一文中写到: 我悟到,我是在做三件事,但是做事的心态不是紧迫的、全力以赴的。我再找自己,这种留有余地的安排中,我看到了一种私,我看到自己对人中生活的一个个的安排,就使自己救人的心在一天一天的变懈怠。我还看到,我一直满足在做媒体,在做项目,并没有离开。我满足在这种形式中,但是并没有尽全力去做好这一切,在业务上,在项目中,都没有做到最好、最极致。这种对形式的满足中,背后有一颗名利心在里面,没有做到师父要求我们的用纯净的心态去救人。
修炼就是一层一层的去执著心的过程。任何物质都是有生命的,执著心也是一样,当我真正的找到它,要去掉它时,它就害怕了,就要垂死挣扎,它让你剜心透骨的难受。这件事情对我触动很大,我根本不知道我还有这么强烈的利益之心。我向内找,深挖自己爱占小便宜心的根源,表现为,买东西时讨价还价,生怕商家要贵了,上街碰到卖便宜的东西,不管自己能不能用上,也要情不自禁的看上两眼,买菜时也是挑挑拣拣的等等。这都是邪党文化变异人类的败坏为私观念。我一定要把它修去。在法中归正自己。
如果呆在家里,总是怕这怕那的。怕也是物质,你不修去怕心,怕不会自己跑掉的,你去实践,师父就会把这个物质拿掉。当然学好法,发好正念是关键。坚信师父和大法,神迹就会出现,师父在《各地讲法十》〈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中告诉我们:“相由心生”,如果去实践,就能够走出一条救度众生的路来。
我的书包里还有十来本期刊,到了派出所那些警察就一人一本拿着看,那本正好是封面有“周永康在狱中手把着铁栏杆”的那本,还有《天赐洪福》,他们什么也没说,就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就是给他们讲真相,他们去问“六一零”,连问我三次叫什么名字,我只是讲真相。突然一念打入脑中:“绝不允许邪恶叫众生对大法犯罪”。就这一念,我全身一震,我又重复了一遍:“对,绝不允许邪恶叫众生对大法犯罪!”就这一念,是为他的,是为了警察们好,整个事情变了:值班的头儿進来说:“你走吧,你住哪儿,我们开车送你。”我说不用了,我自己走,还说谢谢他们,祝福他们会得福报。
我认识这样一个同修。她学法时总是双盘,在她的影响下,我也经常双盘。她做事快,不拖拉,不浪费一点时间,家里整的干净,有条理。每天下午学法,上午出去讲真相救人已十年了。她还经常问我出去了吗?和她比,我差距很大。以前和她在一起,我总是觉的心里有压力,总认为是她给我造成的压力:她太干净了,她做事太急了,她太要求别人如何如何了,我总是向外找。突然有一天,我开始思考这个问题:这压力到底来自外在还是来自自身?我该向内找了。师父看我有向内找的心,就点悟了我:是那个不想改变的观念、执着、不好的习惯,是它们有压力,因为我归正了,它们就得死。如果我固守不改变,就是在维护它们,就在给它们输送能量,它们反过来就会继续控制我。当我明白了这层理后和她在一起没有了压力了。
总之,不能老拿师父的慈悲不当回事儿,修炼是如此的严肃。大家不难发现,二零一九年和二零二零年的年关,简直就象一个“界线”一样,非常明显,形势大变,搞的大家都措手不及。所以眼下大法弟子不能掉以轻心,修好自己的同时做好三件事,跟上正法進程。通过这次大难,反过来检验一下自己,还有哪些地方修的不到位,达不到法的标准,赶快提高上来。我对自己修不出善心和慈悲心而苦恼,而着急!现在也在加大力度背法,师父在《洪吟五》〈什么是信仰〉中告诫弟子:“放下人心恶念 天国只收善良”。即使三件事都在做的,个人修炼不能同化法的,长期修不掉的执着、修的不到位的地方,抓紧时间赶快修好自己。讲真相不尽心的,那就抓紧时间赶快讲真相救人。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谢谢您的收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