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明慧周刊 |
明慧周刊 897期 2/2 |
发表日期: 2019年3月25日 |
2019年3月21日 听众朋友好!欢迎收听明慧广播电台,您现在听到的是第897期《空中明慧周刊》。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学会真修
下面请听河南大法弟子的文章:学会真修,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三月十九日。 修炼这么多年了,我一直认为自己信师信法,是在真修。我每天坚持学法、炼功,虽然很多时候不能做到五套功法都炼完,讲真相虽然做的不好,但也在做。 可是时间越长,我越是觉得自己与法隔着什么东西,有什么挡着我,不让我真正去修炼。隔着什么呢?我总是在找。有时好象找到了很多:负面情绪、妒嫉心、争斗心、色心、利益心、妄自尊大的心、好吃懒做的心等等,然后发正念清除它们。 短时间内正念起作用了,负面的思想少了,正念强了。可是不出几天,这些执着就会卷土重来,有的甚至比以前还严重,然后就是不想学法,不想炼功。这样长时间的反反复复真的让我不知所措,经常心灰意冷,生出修不下去的念头。 最近,我静心学习师父的讲法时,突然有所感悟:为什么而修?师尊在《转法轮》中说:“修炼是没有任何条件的,要想修炼,那么就修炼。”我一直认为最初走入修炼是大法的法理令我折服,师尊深入浅出的讲法让我如沐春风,好象没有什么不好的动机。 现在往深处挖,发现其中有我不愿承认的东西:对自己的境况不满,于是想从大法中为自己那颗忿忿不平的心找点安慰,让常人看看他们争的那些不是我争不来,而是我不想争。如此想利用大法的肮脏之心却被自己隐藏了多年。 时间长了这个想利用大法的心不断膨胀,比如当身体出现病业假相时,就会想通过炼功来祛病;让孩子常念“法轮大法好”的背后是想得到法的保护等,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就会感到心灰意冷。修炼动机的不纯导致自己总是不能完全溶于法,总是与法有间隔,总是用人心对待修炼,总是不象个真正的修炼人,修炼状态也就时好时坏了。 另一点是没有清除自身的党文化。我一直认为我身上没有党文化,自认为从来对政治不感兴趣,甚至有点反感,也没入党,怎么会有党文化呢?写到这儿突然想到:当初我是真的对政治不感兴趣呢,还是怕走進去后,没有前途,被人耻笑? 当认真读了《解体党文化》后,惊出一身冷汗,自己说话的腔调、喜欢用犀利的语言、喜欢用强硬的语气压倒别人,都透出党文化的习气。找到后赶快加大发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间场,求师尊加持自己,时刻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 这时我真正体会到这些败物确实存在,而且是活的。当我主意识一强,它马上就隐藏起来,有时还会以正面出现,给你弄得真真假假的。所以必须思想中一出现就马上抓住它,彻底清除它,哪怕觉得只是淡淡的一丝念头,也不能让它溜走。这样坚持下来,明显感到原来混混僵僵的大脑清醒了,心态平和了,看人和事都顺了,愿意学法炼功了,背法的速度也快了。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洁莲的文章:向内找 没有过不去的关,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三月十九日。 修炼之前,我性格内向、不善言语,可说话爱冲撞人,是个争斗心非常强、得理不饶人、没理也能争三分的人。 一九九七年,我有幸喜得大法。学法后,我懂得了争强好胜是非常不好的执着心,后来也知道这是党文化的东西。我开始改变了我做人的观念,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在修炼的路上磕磕绊绊的走了二十一年,由不会修到渐渐的学会向内找。 第一部分:向内找,是我不对 二零一八年四月十九日上午,一个同修跟我说,有几张二十元的真相币,用手摸着很粗糙,可能是假钱,用验钞机验又是真币。这种钱发给世人,世人要说是假的,会给大法带来负面的影响,这几张钱同修就没有发出去。我说那就自己用吧。当我到A同修那里去,C同修对我说:这几张真相币是假的。我一听就不耐烦,说:“这种钱我们已经验过了,不是假钱。”C同修就说:“这种假钱我拿着没事,如果拿给世人影响很坏,世人会说法轮功发的真相币是假的。”C同修气愤的在我面前说了几遍。我也没和她多说。A同修说:“她们既然怀疑是假币收回来就行了。”我说:“钱是真的我为什么要收回来,发不出去自己用。”撂下这句话我就走了。 集体学法后,我马上就去买了一个验钞机,目的是弄个你对我错。我把所有有怀疑的钱过一遍,没有一张是假钱,只是有的钱比较陈旧,看似假钱。我还是不放心,把所有的真相币都重新验一遍,确认没有假钱。我心里那个怨恨、抱怨,恨不得立刻骂C同修一顿。 第二天又听到有同修传说真相币有假钱。当时我心里就搅得慌,心想:同修怎么不修口,一知半解的传谣,所有的真相币都验过了,你们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到处说。我们修炼的人应该守心性,应该修口,不应该顺便乱说。这一说,世人今后还要不要我们的真相币?这是给大法抹黑,这不是在破坏真相币的流通吗?这不是在破坏真相的传播吗? 我越想越气,争斗心、气恨心、委屈心、忿忿不平的心全起来了。我马上就给协调同修发了一封信:“不是常人骂我们,而是我们同修在不了解的情况下胡说的。今天同修还在传真相币有假钱。我们自己都在传假钱,常人还要吗?可能被旧势力操控了。还以为抓到人的把柄了。刚才我问了做真相币的同修是怎么回事。他说:我们的钱在做的过程中都是用验钞机验过的。为了把事情澄清,不被旧势力间隔,建议你还是把那几张有问题的钱拿回来。我再验钞一遍。以免破坏了真相币的传播。因为真相币是师父肯定的一个救人的项目,不要做了让旧势力高兴的事。”我发完这封信,关掉信箱,心里觉得解恨了,终于很隐晦的把C同修骂了一顿。 当我沾沾自喜的浏览着当日明慧网上《向内找才是真修》这篇文章时,突然引起了我的警觉,意识到,我这个总爱对同修发火的状态,是我多年来没有在法中归正而迟迟不改的。为什么我老这样?为什么总也忍不住?总是事情过后再后悔?我明白了,那个总是想发火的东西不是我,是另外空间的邪恶生命加强放大了我这个执着,我把它当成是我,把它当成了自己,承认了它,养肥了它,它就在我空间场中不断的壮大,遇到问题它就兴风作浪。谁高兴?旧势力高兴,邪恶高兴,这不是在走旧势力安排的路了吗? 再想到对同修发火的原因,也意识到,那是我自己没有做好。虽然那几张真相币不是假的,但是它表面摸着很粗糙,这种钱是不能做真相币的。这种钱发出去如果没有验钞机只凭感觉是不容易分辨出真假的。我怎么会抱怨C同修呢?C同修对法负责,对同修、对众生负责,多好的同修啊!我怎么看不到同修的这些闪光点,还一味的责备,总以为她和我过不去,找我的茬呢?我怎么向外去找呢? 找到自己的这些人心,但是要放下可不那么简单,真的是剜心透骨。我不断的排除这些不好的心:它不是我,我不要它,请师父帮我拿掉。渐渐的,我的心平和下来了。 我马上又打开信箱,把上封信删除,用很平和的语句,给协调同修发了第二封信,真诚的向同修说出了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和自己做的不好的地方,并且请同修原谅。 第二部分:再向内找,还是我不对 我们的资料点当时有三个人,平时还觉得处的很融洽。当我们在明慧网上看到师父二零一八年在华盛顿DC讲法时,我们三人都说,这次师父讲法打印版在明慧网发表出来后,我们要尽快的打印好,用最快的时间发到同修手里,如果需要熬夜,我们就在这里住一晚。可是等到明慧网打印版下来时只有我看到了,因为没有电话,我好不容易通知到了一个同修,可是还有D同修通知不到。时间这么急,我决定自己到资料点先做着,他们上网看到一定会来。 我一个人到了资料点上,开始打印师父的新经文,心里在盼望着两位同修早点来。中午,一个同修来了,我问:“你看到D同修了吗?还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新经文下来了。”同修说没看到。我说:“那我们加点劲,今天争取做完,发到每个人手里。”我俩忙忙碌碌做了一下午,几百份经文做出来了。这时D同修赶来了,就听她在埋怨:“你咋这样呢,说都不说一下,一个人就来了,我听着人家说师父经文下来了,我就到你家等你,才知道你一个人来了,你独断专横,你想咋样就咋样?!”我很平静的对她说:“当时找不着你,想你知道肯定会来的。”她很生气的大声说:“不准解释!”我马上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弟子这关一定要过好。不解释,不动气。无条件的找自己。D同修埋怨了有半个小时才停止,她装好几十本经文生气的走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静静的找自己:矛盾来的这么突然,是我哪做的不好,才会叫同修这么生气?我想到自己平时在处理一些事上很强势,一般是我说了算,的确是一种独断专横的样子。如果当时我多走一段路到D同修家通知她一声,我们一起去资料点做,这多好呢,好好的一件事,因为自己的懒惰叫D同修生那么大的气。回想D同修这段时间和我配合的很好,她吃苦耐劳,不怕脏,不怕累,不显示,默默的做事,甘当配角。这么好的同修在我身边默默的配合我,我却不知道珍惜。是我做得不好。我心里默默的想以后一定做好。 第二天,D同修一早来到我家,我主动向她认了错:“我们三人是个整体,有事要三人协调去做,不能我行我素,我说了算,我不应该脱离这个整体,更不应该把自己摆在同修之上。我没有做好的地方请你原谅。”她说:“我也没做好,不该发那么大的火,以后我们要配合好。” 通过这些事,我发现自己一遇到事情往往把握不住人心,陷在人的对错中。在今后的修炼中,一定要把握好自己,在法中归正自己,早日去掉各种人心和执着,做合格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早日随师父回家。 谢谢师尊的慈悲救度! 谢谢同修对我的帮助! 合十
下面请听中国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一次静心学法后,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三月十六日。 由于自己不能静心学法,也不会净心学法,大多时候是不在修炼状态当中,身体也出现了老年状态,例如:脸和手都出现了常人说的“老人斑”,走路多了会腰疼、上楼高了会膝盖酸疼、双眼看字发花,前几年,由于改字、写字的时候,多次写不好,自己还配了一付“老花镜”,在以后学法的时候,也经常戴着它,看见比自己年岁大的人学法时,都不戴眼镜,也知道自己个人修炼这块儿出了问题。 由于近五个月家庭人员的变化,环境也随之变化了,不看的电视,现在是天天开着,只要你在屋里干活,就能看到或听到,自己不能再象以前那样自由自在的想上哪就上哪了,家里来的人也得经过丈夫同意才行,不然就给脸子看或骂骂咧咧的。 我心里很困惑,几次都想发脾气,但想起师父的承受,自己都忍住了,心里很苦;有时真想象以前一样跟他大吵一场,然后出走单过。忍忍再想想:如果我还象以前那样不理智,只想在常人中活得痛快些,身边的人就不能得救,这不是师父想要的。他们也都是师父的亲人,曾为了得这个法,生生世世付出的太多太多,甚至掉过脑袋,想想这些,我只能向内找、修好自己。想起法的时候,还能做到,反之,就很苦或麻木,时间一长,思想业钻了空子,它让我不愿意炼功,法也看的少了,而且还跟常人看起电视来,看完就后悔,着急,没办法,我明白的一面就求师父加持我精進。 机会来了,孩子出去旅游,我就和同修(大姐)晚上去孩子那住,也想借此机会让大姐天天早上带我炼功,除此之外,还能一起学法、发正念。 有一天晚上,我和大姐发完一个小时的正念,大姐还要读一讲法再睡觉,我当然愿意,但在读法时,由于我白天在家,没拿来“老花镜”,孩子家的这本《转法轮》又是繁体字,顺序又是纵向排列,有些字我还不认识,在读的过程中,一边调节眼睛的焦距尽量看清书上的字,一方面还要分辨字念什么,字一旦不认识,大姐就提醒我,我有时为了记住这个字,就多看一会,大姐听我没声音,认为我又不认识了,再提醒,我就着急,这一急,又找不到行了,想告诉大姐我现在的状态,又怕大姐为了我今天不学了。 那时我只能全神贯注的用眼睛去看书上的每一个字,在用全部的心思去分辨字念什么,又不能急,一急声就大,声一大就找不着行,我就慢下来,慢慢的念,生怕再跑行,速度缓慢、声音温和,不认的字也能从以前读过的法中想起来。 念着念着字字句句都入了心,每读一句法,脑中都会出现自己做过不符合法的地方,就这样越念越想念,越念越祥和,念完一讲后,大姐说:你今天读法的声音又轻又祥和,没有了党文化的“冲”,我也就跟着声音小了起来。我明白,今天学这一讲达到了师父说的静心学法了。学这一讲法使我整个人在二十四小时内都在法中,做什么事都用正念看问题。 第二天在学法组,学完法后,有个外地同修想要切磋一下,有个同修提议让我说几句,我拒绝了,头一次觉的自己修的太差劲了,没啥说的,而过去每回不让我说,我还说起来没完呢,滔滔不绝的说。别人打断我的话,我还伺机打断她的话,再抢着说,不管说的在不在法上和在不在交流的问题上,我都自以为是的说。现在想起来,给同修们添了不少麻烦,真是惭愧! 学法后,我又去另一个同修那儿办事,同修见到我,就用讽刺的语言跟我说话,我没吱声,因我知道这样说话是不符合法的,他很诧异,因为平时我就象他这样回他的话。过了一会儿,他又跟我说起同修之间闹矛盾的事情,我觉的他在背后议论别人,不符合法,我就说了一句,不要这样说,每个修炼人都有没修去的人心。他还继续钻到具体事件中说他知道内幕,他此时的状态让我起了厌恶的情绪,但我马上就意识到,师父在《美国东部法会讲法》中说过:“俩个人之间发生矛盾,第三者看见了,第三者都得想一想我自己哪里有不对,为什么叫我看见了?何况俩个发生矛盾的人就更应该看一看自己,要内修嘛。”这样看来他的表现就是我的一面镜子。他看我不搭茬,他又说起我的哪些不对,我都虔诚的接受,并合十谢过,没有一丝狡辩。他觉的不可思议,就聊上了常人嗑儿,我很无奈的说自己有事情要办,在离开时,他说了一句:“今天是我见到你最‘窝囊’的一次。”我听后,真的是痛恨自己以前就是这样伤害别人,我对不起被我伤害的同修。 下午,我又去了刚结束病业假相的同修家,因跟另两个同修约好去她家学法、发正念,发正念时,我的掌不一会儿就立住了,浑身被能量包裹着,发出的功所到之处,一切邪恶全部灭尽,讲好是发半个小时,可后来整整发了一个多小时,才觉的不长时间;以前发正念,一发正念,就紧锁眉头,使劲儿的发,身体累的够呛,还没正念的感觉、也静不下来。 随后读法也很入心,病业假相的同修的眼睛也由浑浊变的发亮了,她在发正念、学法的两个小时的时间,都坐在沙发上,学法时坚持拿着书看,我们都很感谢师父的加持。 这时其中有一个同修要切磋一件事,总是钻到事中呛呛着,另一个同修看到她这样,就表情严肃的大声呵斥她,而且边说还边挥舞着手臂。她的举动吓倒了我们在场的所有人。 我当时就觉的这不是以前的我吗?打着帮助同修的幌子,其实是在发泄邪党灌输给的怨恨,激進的高调发言,指责同修的缺点、好想斗倒对方,才能解自己不知哪来的恨一样。伤了多少同修都不知,还自以为是,洋洋自得,那一刻真是被邪党文化变成了非人还不自知。 以上就是我静心学了一讲法后二十四小时内的受益过程,叩谢师尊的加持! 弟子一定要精進。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下面请听哈尔滨大法弟子的文章:如何否定旧势力强加的病业迫害,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三月十五日。 近来,身边认识的同修相继遭受病业迫害,有的同修被病业迫害已经十几天;有的几个月;有的被病业迫害长达两年多,通过坚定大法法理和正念实修,在如何否定旧势力强加的病业迫害的问题上,我个人刚刚感到在法理上认识清晰了。 一直有同修把旧势力强加的病业迫害,称为“病业关”,把同修成功否定病业假相,叫作“闯过病业关”,我在现有层次认为,这种叫法认识欠妥,因为对同修的病业迫害和绑架迫害其实如出一辙,都是旧势力强加给大法弟子的,只是病业迫害相对绑架迫害更隐蔽一些和难以识别。 在思想上分清和排斥旧势力强加的病业想法 有的同修身体哪块一难受了,思想中就会不自觉的跑到常人各种病症中去对号入座,其实,此时这些得各种病的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是旧势力强加到大法弟子思想上的,如果我们分不清这些想法不是自己,不正念排斥,顺其往下想,就是在思想上允许和接受旧势力要强加的病业迫害。要分清哪是外来的干扰和念头,哪是真我的思想。 如果你顺着旧势力给你的念头、把它当成自己的念头接受,下一步旧势力马上可以堂而皇之的在修炼人身体上强加各种病业迫害。 师尊在《转法轮》中讲:“我们这个宇宙中有个理:你自己求的谁都不管,你自己想要,谁都不管。”师尊在《转法轮》中还说:“大家知道真正得病的,是七分精神三分病。” 我理解,只有我们思想在法上,时时正念对待,师尊才能帮我们。在病的问题上,人的精神是能起主导作用的,也就是说,我们的正念是完全可以主导我们自己的身体处于最佳状态。 有一次,笔者后腰部起了几个小红疙瘩,连续三天断断续续又痒又痛,思想中(旧势力强加)居然反映出“得了蛇盘疮,扣一圈就死了,趁初期赶紧抹药解决了”,我就不停的背师尊在《各地讲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中的这段讲法: “可是旧势力为了去你的心、要考验你行不行的时候,它还让你在你原来那个病灶的部位上有病痛的感觉,或者是有病的反应,连症状都一样,看你相不相信大法。那个时候怎么办?人神一念哪。你动的是正念,你说这都是假相、旧势力干扰,我修了这么多年大法,不可能出现这个情况。你真的发自内心的一念,马上什么都没有。” 旧势力在我的思想中强加多少次得什么皮肤病了,我就在思想中否定多少次,分清这些想法不是自己,不停的背师尊的上述讲法,不停的在法理上坚信大法。本来第二天就不痒不痛了,我起了欢喜心,结果第三天又开始痒痛,我找到欢喜心,第四天彻底否定了旧势力强加的病业迫害。 另一次,我和父亲(同修)住在一起四个多月,生活用品(包括脸盆等)混用,父亲由于在冤狱中被感染疥疮,一直不停的抓挠,后来自己的身体一个部位痒到不挠不行的地步,我就在思想中不停的背师尊上述关于破除病业假相的讲法。坚定自己的正念,就坚信大法。向内找自己,找到了自己怕被疥疮传染的心,真正从内心认识到:父亲只是被旧势力病业迫害,根本不是得的什么疥疮,只是他自己认为是“疥疮”,旧势力就把“疥疮”强加到他身体上。病业迫害根本不会传染,跟我根本就没关系。“怕被传染和疥疮会传染”这些想法不是我,不要它。结果,到现在我什么事都没有。 在我看望病业同修坐车回来的路上,我在思想上刚理清了如何否定旧势力强加的病业迫害,抬头看到广告牌上四个明显的大字“简单、高效”。当然越早否定病业迫害越好,病业迫害时间拖长,容易使信心受挫,否定起来相对会难一些。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拿起笔 为众生讲故事——写在“五一三”征文之际,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三月十六日。 一年一度的“五一三征文”,又开始了。 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世界法轮大法日征稿通知”中有这样一段话:“在当今社会,尤其是在中共统治下的大陆社会,官员贪腐,世风日下,环境污染,人们的身心都受到侵蚀,也在浮躁不安中寻找希望。在法轮大法中修炼受益的我们,有责任把大法的美好分享给各界民众,使他们明白真相,摆脱中共的谎言,得到真善忍的福益。” 看了这段内容,我深有感触。生动的好文章,对常人讲真相的作用是很大的。那些来源于修炼者在常人社会各个层面展现出的精彩的高境界行为的感人故事,最能够引起世人的共鸣,让他们在身边熟悉的生活琐事中看到修炼大法的美好,在浊世中看到清流,在绝望中找到希望,甚至由此而走入大法修炼,得到生命永远的福份。 到二零一九年五月,我修炼法轮大法二十五年了。在这二十五年的岁月里,无论是在和平时期下,还是在发生迫害的日子里,在众多的场合,我见证了世人对大法修炼者讲述的修炼故事的喜爱,也见证了修炼者用自己的高境界行为谱写出的感人故事对众生得救的巨大作用。 在此,与同修交流三个在不同时期下修炼者的修炼故事,对洪传大法和大法弟子证实法所起的作用。 一、那些年,听着修炼者的故事,走入大法修炼的人们络绎不绝…… 一九九五年前后,我们当地组成了许多洪法组。得法后,我和当地几位年轻同修也组成了一个洪法组。我们开车,拉着电视机,到大法还没有洪传到的地方去洪法。 有一次,去百里路外的一个村庄洪法。一到村口,就看出这是一个不小的村庄。村头,一根足有几十米长的大木柱结结实实的立在那儿,大柱子的顶端,挂着四个大喇叭,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当时就惊叹:哇,这么大个的喇叭一响,方圆几十里也都听的到吧? 我们找到了村长家,村长妻子把我们引進屋里。 村长正感冒发烧,和衣盖着一床棉被躺在土炕上,见我们進屋了,勉强起身半倚靠在了炕尾的一摞被子上。寒暄几句之后,我们就跟村长讲起了我们自己的、以及亲眼目睹的、或听到的其他大法弟子修炼大法的故事。有绝症痊愈的,有廉洁奉公的,有孝顺公婆的…… 听着听着,村长就把棉被掀掉了,身子也坐直了;再听着听着,村长兴奋的搓起手,好象每个细胞都在跳跃。特别是听了冠县法轮功学员抢着交公粮,质量免检的故事,村长那个乐啊,说:“太好了,俺村如果都修炼法轮功,以后修路、收粮就不用挨家挨户去催了。” 我们说明了来意,想在村里放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录像,免费教授法轮功。村长一听,连声说:“中!中!”(方言,行、很赞同的意思) 我们又说:我们打算今晚就开始放法轮功讲法录像,电视机我们带来了。请村长找人帮忙通知村里的乡亲们,想来看就来看。 谁知村长二话没说,一个向前俯卧,脑袋就趴在了炕头的炕沿边,然后按了一下炕头横木板上的一个什么东西,拉着长腔喊起来: “全村的老少爷们儿,老少娘们儿, 法-轮-功-来-啦—— 法-轮-功-来-啦—— 今晚在村委会放录像,市里来人免费教功啦。谁想学,就来学。 别忘记带马扎、板凳。能来都来,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现在全国炼法轮功的人忒多(方言,很多的意思)” 村长的这个突然举动,把我着实惊了一跳,还没等回过神来,窗外空中飘荡着的声音就从门窗缝里挤了進来。我猛然想起了村头挂着的那四个东南西北的大喇叭。呵,村长还真行啊,他把大喇叭的播放器话筒安在了他家的炕头上…… 那天晚上,来了很多人,村委会的大房子装不下,只好把电视机搬到院子里了。 我们给村民们放师父的讲法录像,并教授了五套功法。九天后,师父讲法录像班就结束了。 第十天,正好是星期日。按照我们的预期安排,在镇政府的大广场上召开了一个“洪传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请市里的各个阶层的十几位同修,来讲述他们自己的修炼故事。有讲自己祛病健身绝处逢生的;有讲自己如何从虐待公婆到敬奉婆婆的;有讲自己在工作单位如何廉洁奉公的;有讲夫妻如何破镜重圆的,有讲当大款从婚外恋回归正常家庭的…… 那个大广场很大,黑压压地坐满了人;广场的周边,也站着许多听故事的人,有推着自行车临时路过的,有领着、抱着孩子的。几个大喇叭,分别挂在了几棵大树上,声音扩放的很远,广场上的很多人都听的泪流满面。多年后,在那个“洪传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听着修炼者的故事而走入修炼的同修,说起当时的情景,还会感动哽咽,当时那场面,真的让人感到非常震撼。 随后,一个个学法点,炼功点,建起来了…… 然后,各个洪法组,再去另外的新地方,给众生放师父讲法录像,教授炼功动作。第十天,“洪传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同修们继续讲着自己的修炼故事。 之后,得法修炼后的同修,又这样去其它地方,继续给世人讲着每个人自己的故事……就这样,人传人,心传心,法轮大法如和煦的春风,吹遍神州大地。 有一个小县城,在一九九六年的时候,只有十几人修炼法轮功。到了一九九七年底,每天早上去各个炼功点炼功的法轮功学员,就有四万多人(数字来源:以在炼功点请师父的新经文数量计算)。 二、“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上,走入大法修炼的人们数不胜数…… 那一年,我们当地召开“修炼心得交流会”,辅导站收到了很多同修的修炼心得交流文章。篇篇文章,从不同的角度,讲述了修炼大法后身心巨变的修炼故事。 但是,我也看到很可惜的一个现象:同修们在修炼中,无论是在社会上,在工作中,家庭里,等等各个方面都做得很好,很感人。可文章叙述的却很概括,通常几句话,就概述了很多典型的细节内容。但是,往往这些细节的描写,却是最生动的,最能够打动人的,是洪法中最好的故事,也是让修炼人能够比学比修的生动实例。 我就想,这么好的事例,不能放过它的细节啊。比如,一位叫文华的同修,写了她照顾她婆婆心性提高的修炼过程,她婆婆瘫痪在床,且患了失忆症。文章的大概内容是:婆婆瘫痪在床,几个儿女都嫌弃她脏,又无法讲通道理,照顾她出力不讨好,所以谁也不想接婆婆回自己的家。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文华也是不招手的。但是修炼法轮功之后,她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首先做一个人中的好人。她主动把婆婆接来家。但是婆婆给她考验很多。她一次次的修炼自己,按照大法法理修炼自己。在这个过程中升华上来,从而改变了自身的修炼环境——整个过程写的很简单。 我想,这个过程中,同修在提高心性方面,一定有很多的体悟和感人的行为,应该帮助同修挖掘出这些生动的细节故事来,在法会上起到洪法和促進修炼的作用。因为那时候的修炼心得交流,是与洪传关联在一起的,既是大法弟子的心得交流会,也是向世人洪传大法美好的集会。同修会邀请很多不修炼的亲朋好友,乡里乡亲来听修炼者的故事。 我就去找文华,跟她闲聊。她讲述了照顾婆婆的过程。其中有几个典型细节是这样的:在文华家附近,有一个几十人的学法小组。时间是每晚从七点半到九点。她很希望去参加这个集体学法。可是每次都迟到。有一天,学法后,在交流的时间,有同修就给她提意见说:你在家不上班,干嘛不早些时间来啊?学法尽量不要迟到。 文华听后,眼泪汪汪的。一肚子委屈就跟同修们讲了,话语间,抱怨她婆婆很会整治人;也抱怨她丈夫只顾看电视,晚上从不搭手帮她一把;她有时候也后悔,后悔干嘛主动把婆婆接来,这不是找麻烦吗?她那么多儿女,等等。 同修们听了,就从法理上交流自己的心得认识,并提醒她,应该无怨无悔,通过踏踏实实的修炼,提高心性,顺其自然的去改变自己的修炼环境。而且大家也商量好了,把靠门口的那个位置,留给文华,这样,文华晚来了,既不影响大家学法,也方便文华出入。 文华个性温和,她慢声细语讲着照顾婆婆的过程: 我婆婆虽然得了失忆症,但是,很奇怪,吃的心眼和整治人的心眼一点也不少。就说这个学法吧,为了能按时参加集体学法,我每天早早的把全家人的晚饭做好,给婆婆一口口喂饱。给她把床单,尿布都换新的,弄得利利索索,干干净净。还一遍遍地问婆婆:妈,要不要大便?要大便就早告诉我啊。 婆婆一个劲摇头,不耐烦地说,不大便。肚子里没大便。 谁知,就在我拿起坐垫,要出门的时候,婆婆就喊起来了:“文华,我大便了,别走啊,快点给我收拾啊。” 那个时候,我真是想哭都哭不出来了。没辙,从新给她收拾吧。但是,当看到婆婆那种心满意足的小心眼的坏笑模样时,我心里的火一下子就起来了,可还没等发作,往往在这个时候,瞬间,大大的“忍”字就会在眼角出现。我就使劲闷着气,一言不发,给婆婆清理干净。然后,流着委屈的泪,向学法点赶。 每晚,每晚,都是这样。就象放电影一样,每天重复着一个镜头。在我心里很生气的时候,就告诉自己:要为婆婆着想,为他人着想,要保持一颗慈悲的心,祥和的心态。 这还不算什么,最让我伤心的是,婆婆当着我的面,说的很好。可是,一看到外人,就数落我的不是。有一次居委会主任带一帮人来走访。婆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这个儿媳妇如何如何不给她吃饭、虐待她,好东西都自己吃了,等等。真是不触及到心灵不好使啊。 我有时候实在受不了了,就想,这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不干了。可是,每天晚上学的师父的讲法,在这个时候,就象是一种制约,制约着我说不出那个“不干了”的话来。 后来,小姑子知道了婆婆跟外人讲不让她吃饱虐待她的事情,小姑子把她妈很严厉地说了一通,一个劲安慰我说:嫂子,你别往心里去,妈是老糊涂了,我们兄弟姐妹,哪个心里不清楚?你是天下最好的媳妇。 我每次心里生气,守不住心性时,事后,心里就特别后悔。感觉自己到了关键时刻,就过不好这一关:求名的心,求得回报的心,都有。 这样的日子,过了大半年。我的心慢慢的磨得平静了,祥和了,也不嫌弃她了,对婆婆一点抱怨的心也没有了。就象是跟自己的妈一样亲。婆婆的变化也不小,她很愿意跟我唠叨心里话。 有一天,刚到傍晚,婆婆就跟我说她要大便。还说:文华,以后我早时间大便,让你按时去跟人家学法轮功。以前我憋着大便,是想让你晚上陪着我。我喜欢你陪着我。 我听后,当时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心里一个劲地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我知道,这是师父鼓励我呢。 再说说我丈夫,开始时他对我修炼法轮功很反对。但是看到我把他妈照顾的这么好,也逐渐不再说反对的话了。但是,还是不怎么支持我修炼。 有一天,丈夫陪我去同修家请一本师父在海外的讲法。他看到同修家的客厅里挂着师父的法像,还有“论语”和“真善忍”、“法轮常转”图。出了门,就问我:“我们家怎么没有挂师父的像啊?”我说:“我当然很想请师父的法像啊。可是怕你不高兴。我如果强行请回家,惹得你生气说不好的话,那你还不得造大业啊。”我又很诚心地说,我得好好修,快点提高心性,早些时间把师父法像请回家。 我知道,是因为自己心性提高的太慢,达不到标准。所以,一直没有得到我丈夫的完全赞同。 谁知,过了几天,我出去办事情,下午回到家,推门一看,我丈夫在忙着收拾工具,客厅的正墙上,端端正正的挂着师父的法像,“论语”和“真善忍”、“法轮常转”图。当时我还没回过神来呢。我丈夫说,他去于大姐家请的,找朋友帮助装了镜框,还问我中意不? 我心里那个高兴啊。我知道,师父看我心性真正提高了,奖励我的呢。 文华的故事讲的很详细,也交流了很多她自己心性提高的过程。但是,她说,她不会写东西。没有那个写作能力。 我鼓励文华说:你讲的很好,很感人。你就这样把你说的这些话,顺着写下来,这就是很感人的故事。写我们自己的修炼故事,不需要顾虑常人中的什么写作能力啊,写作技巧啊。你就把自己在修炼中做得好的事情,你印象最深的事情,象说话一样,象给人讲故事一样,这样写出来,就非常好。这样的故事,同修听了比学比修。常人听了就会明白大法的美好,知道修炼人是怎么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道德高尚的人的。 文华就这样写出了她自己的故事;还有其他同修,也从新写出了自己的故事。 “修炼法轮大法心得交流会”召开的那天,市电影院里坐满了人,台子两侧,走道上,都是席地而坐的听众。外面的大厅里,也几乎坐满了人。 交流会结束后,我跟同修一起把剧场打扫干净。回到家,一看,我三叔,三婶,还有孩子都来了,三叔迫不及待地让我帮助他们请《转法轮》。 以前,我和我妈都跟他们介绍过大法。但是,三叔经常说,他现在还年轻,是升官的关键时期,要大有作为,不想分散精力,所以不考虑其它爱好,等等。但是,今天却突然说要修炼了。 三叔看上去有些激动,说,原来他们全家今天准备去动物园的。但路过电影院的时候,看到外面站了很多人。还以为是上演什么好影片呢。就跑進去看看。進了剧场,看到人满满的,就以为是开什么大会的。刚要走,一位工作人员拦住他们,告诉说,是法轮功修炼心得会,故事很好听,很精彩,欢迎三叔他们也去听听。还马上跑進去,跟后排座的几个人说了几句话,那几位就站起来让位了。 座位都给让了,三叔三婶也不好意思推辞了。就坐下听听吧。刚好是一个在当地驻军的营长交流修炼体会。那位营长同修老家在农村,他讲了如何实修自己,不争名利,处处为他人着想,他所在的部队有众多的人看到他的变化而走入了大法修炼的故事……三叔还讲他对其它修炼故事的感受,也讲了文华的故事。他心情那个激动啊,让我想起我得法时的情景。就这样,三叔全家修炼了法轮功。 在那段岁月里,有多少生命,就是这样听着修炼者的故事,从而与大法结缘,走入大法修炼,为自己选择了美好而永恒的未来…… 三、听完故事,走上天安门广场…… 修炼人的高境界行为所展现出来的精彩故事,不但打动教化着常人,对我们修炼者自身比学比修的感染力也是巨大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在那段迫害最残酷的日子里,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上访,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炼功等,是那个天象变化下必然的历史过程。能否走出来,是每一位修炼者面临的生死考验。 那天,舅舅和舅妈发现我不在家,非常焦虑,到处找我。表姐说,“这样找,哪能找的到?我去杨阿姨家问问吧。静儿以前带我去过。” 杨阿姨是我们当地的一位辅导员阿姨,以前,我带表姐去过杨阿姨家。 得知表姐的来意,杨阿姨笑着对我表姐说:“你别担心她。她不会有事的。你快進来吧。很多同修在我这儿呢。”杨阿姨又说:长春的大法弟子来了,他们刚去北京上访回来,经历了很多神奇的故事,正在讲给大家呢。你也听听吧。 长春的同修,冒着生命危险,几千里路来到我们家乡。讲述了他们对正法的认识,还有他们去北京天安门证实法的神奇经历和感人故事。 后来,表姐对我说:你们同修去北京的过程太神奇了吧。那个大法弟子,一分钱也没有带,走着去北京的。一路上,饿了,铁路边就摆着馒头;要下雨了,大风就吹来一大块塑料布,把他整个人罩住;太阳太大了,想休息一下,前面就出现了小树林。真有这么神奇吗?我现在是得明白了,你们为什么那么多人往北京跑。——听了这些故事,不要说你们修炼人了,就是我这个不修炼的,听完那些故事,都想马上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了呢。 我告诉表姐,就是那天晚上,那满屋子的同修,听完故事后,都去北京了。有的连家都没回,直接去北京了。我也是在那天晚上去北京的,是在另一个交流点上,听完同修的故事后去北京的。 后来,610的头子说,那晚上,仅是市区去北京的法轮功学员,就有四、五百人。 正如明慧网编辑部文章中说的:“这是一段平凡中充满神奇、苦难中充满美好、亿万个点滴汇成浩瀚、用短暂的今天缔造长远未来的历史。” “让我们拿起笔,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和见证,点点滴滴的记录下来,把真实的历史留给后人。”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使坏事变好事 77岁老太太正念闯关,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日。 我今年七十七岁,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但是并不精進,一直处于带修不修的状态,知道大法好,放不下。儿子、媳妇都学大法,他们学法时,我就跟着学,他们忙着上班去了,我就我行我素,看到人家玩扑克,我就跟着玩,没事就看电视,摆弄扑克。 第一部分:惊醒 二零一七年春,我村亲戚拉回一车松树枝,他家放不下了,问我要不,我那时根本就没有真修,利益心、爱占小便宜的心作祟,心想现成的我就要了,自己就用小推车把松树枝推回来了,从那开始,我就小便尿血,开始没太在意,后来越来越严重,最严重的时候就开始尿血块,一直有八个多月。 我有三个儿子、两个姑娘,都知道大法好,有在法中很精進的,也有和我一样带修不修的,对于我身体这种状况也是众说不一,大女儿一开始不修炼,只道大法好,最后还是坚持不住,大女儿和我决定去医院说做个检查再说吧,当天做完检查,说是四天以后出结果。 回来后,我想想自己这么多年的修炼状态,玩扑克、打麻将,即使不玩,有时间也没有多学法,也是和村里老太太们闲唠嗑,师父给延续来的时间被我浪费的太多了。 还有我对钱财的执着,我们这个年龄的人都是苦日子过来的,觉的钱是我的一种精神支柱,到老了动不了时,谁能伺候我,我可以给他两个钱,人往往都这样。关键时候,才知道时间的可贵,生命的可贵,钱财更是啥用没有,有钱也治不了病。 从做完检查回来,我这几天就大量学法,我跟师父说:我一天要学三讲法,第一天师父就加持我学了三讲,再加上晚上在学法小组学一讲,一共四讲法。儿子、儿媳怕我心不稳,就和我在法中交流,两条路摆在面前,一个是信师信法,好好修炼,跟师父回家;一个是去医院动手术治疗;从儿女的言谈和眼神中,我知道我的状况不好,但是慈悲的师父没有放弃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 我通过这四天大量学法,想想自己这二十来年的修炼状态,要是不得大法,没有师父的慈悲呵护,我四十几岁就已经没命了。这时,我突然有了正念,我说不管是好结果坏结果我都不听,也不信,我不会再去医院了,医院治不了我的病,我下定决心就是要好好修炼跟师父回家,我要弥补被我浪费的时间。我把买的那些药收拾收拾都扔掉了,我给自己定了个目标,每天必须学四讲法。 第二部分:突破干扰 从我定下这个目标开始,每天我就是大量学法,困魔干扰我,让我犯困,刚念几段就不知道念的是什么了,我就求师父,师父啊,弟子就是要学法,其他什么都不要,我站起来学,去门厅学,去院子里学,有时我就在身边放一盆凉水,犯困就洗脸,不管怎么干扰,上午必须一讲法,下午两讲法。 困魔抑制住了,其它干扰又来了,让我的眼睛总是象有东西遮挡似的看不清法,那我也看,那段时间,我把两个眼角擦的红肿,我就是坚定一念:不放下这本书,我要学法,多学法,任何邪恶因素不配浪费我的时间。 慈悲的师父看到了我这颗心,就不断的鼓励、加持着我,那段时间,真的是什么都不想,师父闭塞了我好多东西,一些闲言碎语我也不想听,也听不到,我哪有时间想那些东西呀,我只一门心思学法,晚上睡觉前,我也要听一会《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儿子和我交流说那是清除头脑中共产邪党的东西,这么多年邪党的灌输,我头脑中党文化的东西也很多。一次,睡觉前我又想听,想换个收音机,可是就是小卡弄不出来,已经很晚了,孩子们都睡了,我也不忍心再打扰他们。 这段时间儿女们都尽心尽力从各方面帮助我向内找,加大力度发正念,有时间和我一起学法,整点发完正念,再和我发半个小时,清理我自身空间场。这时我就从心里求师父帮帮我,结果小卡自己就弹出来了,我心里那个激动啊!师父就在我身边,师父就要弟子那颗精進的心。 还有一次,我的小收音机怎么也放不出声音来,小儿子怎么弄也弄不好,我很着急,就求师父,弟子想学法炼功,快让它好了吧,放在师父法像前,我就去吃饭,吃完饭拿过来一开,真的好了,我有时真的不好意思再求师父了,师父为了弟子真的操尽了心,我一定要精進起来让师父少操心。 三、四个月的时间,我真的坚持下来了,有时我竟然睁着眼就睡着了,开始魔干扰我,睡觉时每次梦到死人,我就尿血,不梦到,就很正常不尿血,我就发正念清除它们,发正念时魔又来干扰我,甚至化成亲人的模样,这时就尿血,这些天,我通过大量学法,一下明白了很多法理,师父在《洪吟二》〈怕啥〉中讲:“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 我认清了这是魔的一种干扰形式,它怕我发正念清除它,就演化成亲人模样,我就发出强大的正念清除它,这回我可认清你了,你又来干扰我,这回我让你有来无回。 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经过四个月的时间,我的身体经历了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不但不尿血了,腰也变直了。原来我是个罗锅,儿子曾经抱着我,要抻直我的罗锅,身子直了,脚就抬起来了,根本不可能抻直,可是现在却变直了,甚至脸色都变好看了。亲朋好友,左邻右居都说我变年轻了,知道的人无不称赞大法,又一次亲眼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第三部分:全家配合,共同提高 因为儿女多,其中难免意见不一,但是这个过程中最终大家都能认清另外空间邪恶的干扰,有的心不稳,总想去医院治疗,有的觉的这种情况去医院很危险,因为太多的例子,只有正念闯关才是最好的办法,可关键时刻,又怕留下埋怨,担责任,好在师父的加持,让我有了正念,儿女们见我有了正念,都全力配合,发正念,不断大量学法,集体炼功,三点五十分起来,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很多干扰都一一化解了。 女儿和儿媳的一次通话因没听清造成了误解,女儿很生气,心里过不去,想和我说,那段时间,我真的什么都不想听,我哪有时间听那些,想那些没用的事情,我就是想学法炼功,其实是慈悲的师父在加持呵护着我,不让我受到任何干扰,当我逐渐精進起来后,该过的关还得过,后来大儿媳来我这,一不小心就把我的病情说出来了,而且还好个哭。 她走后,我的心就起来了,怨恨心、疑心、不平衡、争斗心,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很冲动,跟老儿子好个嚷嚷,她这就是想来气我。这时二儿子回来了,就及时的在法上和我耐心交流,不要看事情的表面,要认清另外空间的邪恶干扰,只有师父想救你,邪恶的干扰就是想毁人,不能上它的当,因为有人心才会被干扰,一定要向内找,没有无缘无故的事。 师父在《美国法会讲法》〈纽约座谈会讲法〉中讲:“我为什么能够看到人类今天发展的一切情况?什么事情我都能给他说清楚,因为我不在其中。你看问题的时候,你不再陷在它那里边去看,你不要在这个具体问题里边去就事论事,你跳出来观察观察这个问题,看它符不符合真、善、忍。如果是一个修炼好的人,或者一个神、菩萨来做这件事情,会怎样做?你这么想,正念一出马上你就知道。” 法理我明白,遇到的事情就是让我放下这些隐藏的人心,放下人心才能跟师父回家。我找到了自己原来的很多人心,争斗心、疑心、利益心、不让人说的心、爱占点小便宜心、妒嫉心。这些心我都不要,彻底解体这些人心,也和儿子、儿媳妇敞开心扉交流了自己的一些想法,把心里的一些不正的念头曝光出来,不断的排斥它,归正自己的思想念头,严格要求自己,多发正念清除干扰。 结语 师父的加持,我的正念对待,同修的整体配合帮助,使坏事变好事,表面是我突破四个月的病业关,实际是我从人中真正的走了出来,用宇宙大法归正自己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儿女们和所有认识我的同修,通过我的这次病业关,都从中很受益,更加精進,原来我们的学法小组学法比较散漫,学法时什么坐姿都有,走来走去的,现在也都盘腿很认真,一切都在法中渐渐归正了。 在此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苦心救度,弟子唯有精進再精進,回报师恩,不辜负师父的慈悲苦度。 我把这段经历写出来,希望和我有同样经历的同修遇到干扰时一定要信师信法,多学法,遇事向内找,放下人心,共同精進,跟师父回家。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儿。谢谢您的收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