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明慧周刊 |
明慧周刊 902期 2/2 |
发表日期: 2019年4月29日 |
2019年4月25日 听众朋友好!欢迎收听明慧广播电台,您现在听到的是第902期《空中明慧周刊》。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给儿子帮忙的那段日子里
下面请听中国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给儿子帮忙的那段日子里,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三日。 二零一七年,儿子在外省开了家小吃点,因忙不过来,我去帮了半年的忙,下面我就谈一下那半年走的路。 儿子儿媳都没修炼,但都特别认同大法,支持大法,特别是儿子,我地的耗材大部份由他去取,由他各处去送,比有些修炼人做的都好,他的小吃门前挂着大法的吊坠。可是自从我去他们那里帮忙,开始时,两人都很高兴,可是后来不知怎的,俩口子象常人中说的好象变了个人似的,我怎么做都不对,话怎么说也不对,完全没有了在家中那种百依百顺的状态。我知道是该我提高了,我一定要守好心性。可是想是这么想,做起来就不是那样了。 有一天,我坐的凳子的腿断了,把我摔在地上,儿媳妇说:“完了,完了,凳子完了。”我当时没有任何想法,就说了一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可没几天,又一个凳子被我坐断了腿,又把我摔了,儿媳又重复了上一次的话,当时屋里吃饭的人很多,我没说什么,可心里很不是滋味:想我都七十多岁的人了,不问我摔的怎样,只想那个凳子,也不知是凳子值钱,还是我值钱。人心都上来了,忘了自己是个修炼人。 随后,又想起丈夫活着时的一件事:有一回,我俩人骑自行车下地,回来时,车带轧坏了,因是下坡,下面又是公路,我就掉头往山上拐,倒在了山上,当时摔的我起不来了,丈夫跑过来扶起车子,连说完了完了车子完了。当时我那个气呀,过后想起来,我就唠叨这件事,这次又在儿媳身上重演了一次。师父在《转法轮》中讲:“可是往往矛盾来的时候,不刺激到人的心灵,不算数,不好使,得不到提高。” 儿媳不知怎的脾气渐长,和她说话,她总是爱理不理的,就是说,也是给着脸色呛着说,摔摔打打也是常有的事。有一次,儿子回家去了,店里吃饭的人很多,我让儿媳打电话给儿子,叫他快点过来,儿媳又臭着脸瞪着眼的和我喊。我当时心性又没守好,就没好气的说,是我错了。我的意思是不该多嘴问她,结果她把盘子一摔,多亏盘子是塑料的,摔的蹦起来老高,接着又喊了起来。 象这类事情时有发生,有时想起自己是修炼人该提高了,有时也守不住心性气的够呛,就象师父在《精進要旨》〈道法〉中所说:“每当魔难来时,没有用本性的一面来认识,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么邪魔就利用了这一点没完没了的干扰与破坏,使学员长期处于魔难之中。” 我悟到自己争斗心太强,怨恨心、妒嫉心还存在,人心太重,才导致这些问题的出现。我对自己说一定要把这些不好的心修掉。其实一切都是有因由的,当时我在继母手里也是受同样的气,继母和我说话也是酸着脸瞪着眼的,无论我做什么、说什么,她总要挑毛病,无论我怎么做都不对她心思,所以我做事说话非常小心,而且不敢说话。 当时没修炼,对继母和丈夫的怨恨心很重,修炼后我觉得怨恨心没了,可是为什么又在儿子儿媳身上重演了一次呢?而且表情、语气、神态又那么的象。由此我想起刚得法时的一件事,刚得法时,丈夫非常支持我,他告诉我说这才是正法,因为丈夫有特异功能,他能看到另外空间的神,能和他们沟通,元神能离体到另外空间,还能看到师父的法身等。过去我学啥他都不让,可这次他支持我,他还告诉我,我得在他身上提高心性。可接连两次我都没能提高上来,照样和他打,在梦中点化出来的就是立陡石崖的大山,大山一面是看不到底的大河,三面是立陡石崖的山,过吊桥时每次都是快到头了,就有一米多长没有桥板,下面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的水,所以无论是山是河都没过去。可当时不会从法上悟。 还有一次,我又站在立陡石崖的山前,师父背着我就往山里边走,师父走过的地方都是空的,山里边也是空的,走到山中间,师父放下我就走了,我傻傻的站在山中间,不知怎么走,可是觉得看到山那边了,觉得到了山那边真好、真美。因那时刚修炼,不明白梦中的意思,随着修炼的提高,慢慢的我悟明白了梦中的一切,我想再有这类的事情,我一定要过好,不能总让师父背着走,想是这么想了,可是一到关键时,就“掉链子”(俗语,指做不好)。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因为业力落到谁那儿谁难受,保证是这样的。”我明白了,师父看我的怨恨心不去,是在利用儿子、儿媳在帮我提高呢,我不但不感激他们,反而还怨他们,委屈的不行。其实儿子儿媳平时很不错的,我在店里讲真相也好,放大法弟子的音乐也好,他们都认同。有时还帮我讲真相呢。 因为自己平时修心性修的不好,遇事老动人心,动人念,争人的理,太自私,不会向内修。也就是说,还是法学的少,所以我从青岛回来抓紧背法。现在已经背到第四遍了,通过背法,找到了自己的许多不足,许多没有修好的心:不但争斗心、妒嫉心、怨恨心还存在,还有爱面子的心,不让人说的心,委屈心,显示心,看不上别人的心,干事心等等,这些不好的心,一定要修去,不能总让师父为我操心。
下面请听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在学法点的矛盾中向内找、修自己 ,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四日。 一天,我到学法小组去学法,進屋一看,发现仅一个同修,觉的很奇怪,就问主人家同修甲:他们都还没来呀?甲说:学法小组撤了!我惊讶的问:咋个要撤?他说:你喊撤的嘛!我当时头都大了,马上急着说:我哪个时候喊撤的?!他说:你不是说来学法的同修越来越多,不安全嘛!我说:我又没喊你把学法小组撤了?!我就是觉的作为一个资料点,又是学法小组,人不要越来越多,一定要注意安全!他说:留一个不留一个的我不好办,就乘势撤了。 我回忆起两星期前,我在小组学法交流时说:上个星期某同修把常人手机带到学法小组来学法,学法后把手机打开让同修传看小同修的炼功照片,我们都赞不绝口的传看着。在回家的路上,我才发觉不对劲:怎么可以把常人手机带到学法小组来学法?而且大家还兴趣盎然的传看着,没有提出半点异议,师父都讲了手机开不开机都是窃听器,这样做太不安全了!同时,我又谈到(大意):去年因考虑到资料点的安全,已经把原坚持多年的学法小组整体转移出去了(后因突发安全原因又化整为零,溶入到另几个学法小组中去了,只留下个别暂无去处的同修B和甲学法,后来,甲又热心的邀我和他俩一起学法,没想到现在学法小组的同修越来越多,流动性又大,早知如此,我们当初又何必转移出去呢?那时的学法小组还稳定得多。这些都是为了资料点的安全哟!) 那天我因有事提前退场了。没想到等我走了之后,我的一席话让甲马上下决心当即宣布立即撤销该学法小组。 现在听到此消息后,我头都大了,心有点隐隐作痛,感到我又造了业了,特别对不起B同修,想到她没有集体学法的地方,内心感到很愧疚。其次,我隐隐约约的感到与甲之间又加深了某种间隔。我急忙问:B怎么办?他说:她和乙同修一起学法,两个人也可一起学法。我说:我必须去找B,给她说声对不起!他说:你不要这里去那里去的。听了他的话我感到很震惊,说:我哪个时候这里去那里去的?得知他也要到B家学法,心想他可能怕我又会影响他们吧。我又问:我有事要找你怎么办?他说:你可通过乙传。听了这话真有点前后门都堵死了的感觉。 造成这种局面,实在让我感到意外,师父在《精進要旨》〈致大法山东辅导站〉中讲:“有问题向内找”。我感到在这个问题上我肯定在心性上又出了问题。稳下心来向内找:我仔细回忆当时讲话的情景,忽然感到那说话的态度、那语气怎么那么强势,带着显示、带着抱怨,不修口,不体谅别人的感受,一味的指责同修不注意安全,一味的指责甲不严把安全关,以致伤了同修的心。唉!我们修的是真、善、忍,这善到哪儿去了?当然也就更没做到忍了!这种局面是自己造成的呀!真是对不起同修。 自从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各种惨烈的迫害层出不穷,其中因不注意安全也是造成大法弟子遭受迫害的重要原因,身边的惨痛教训仍历历在目,尤其看到有的同修被邪恶迫害强迫转化后再从新爬起来的那种艰难过程和常被有的同修忽视的不安全行为,在修炼中我一再强调要注意安全,注意安全。 修炼中注意安全这本来是好事,这也是师父一再要求我们的。可是为什么在强调安全时,那语气会那么强势,带着争斗、带着显示、带着抱怨,既不注意修口,又不体谅别人的感受,更不注意交流方式,一味的指责同修,从而让同修产生反感呢? 想想自己这几十年浸泡在党文化中,因党文化的毒害和长期的工作经历,养成了自己说了算的性格,自我意识强,得理不饶人,遇到矛盾时,常常第一念是保护自己,是为私的,因此伴随左右的往往是妒嫉、争斗、抱怨、指责、显示、口不择言、易发火等等人心。当然,以自我为重也就谈不上体谅别人了,难怪自己在修炼过程中,总叹惜自己未修出慈悲心。 另外在这个问题上,表面看是为了资料点的安全着想,为同修的安全担心,是为他人在着想,实则在思想深处还是有怕资料点出了问题而牵扯到自己的因素,动机还是不纯,还是为私的,难怪同修会产生反感。 我们知道,大法修炼就是要修去自我,修出慈悲,修成一个为他的生命,然而这个“自我”却一直干扰着我的修炼。慈悲的师父不断的利用各种形式暴露我的各种人心执着,尽管时常不悟错过了师父的苦心安排,但在大法法理的指导下,慢慢的从向外看找别人到逐渐学会向内找自己,这个“自我”也象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的在剥,渐渐的也在转变这种为私为我的观念。但还是感觉修得很苦,常常羡慕那些执著心少的同修修炼起来相对容易。也就是说我自觉是属于那种执着心比较多的人,所以修炼起来比较困难,这让师父更加为弟子操心。但我相信:不管修炼有多难, “有师在,有法在” 选自《悉尼法会讲法》,在师父的精心保护下、在大法法理的指导下,我也会从不会修到会修,最终修成一个为他的生命。现在这些心又冒出来了,我一定抓住它,灭掉它,不让它溜掉。 在师父的巧妙安排下,我和甲在B家不期而遇,在学法中我坦诚的谈了自己的感悟,甲同修也坦诚的找出了自己还存在的面子心、自我保护之心、急躁心、不能忍等人心,他的态度也随之缓和下来了,而且对学法点又做了适当调整。我们又在祥和、友善的气氛中進行交流,心性也在法中不断的提高。 谢谢师父的慈悲苦度!我们一定会珍惜这万古不遇的圣缘,在师尊的精心看护下、在大法法理的指导下,不断的向内找,向内修,共同精進实修,以谢师恩。
下面请听中国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将魔难中的同修接到家之后,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四月十八日。 二零一八年十月,韩琳(化名)妈妈找我商量,想让韩琳到我家来,说是让我们俩口子在修炼上帮帮她。我当时虽说有些犹豫,可还是答应了。 回家和老伴一说,老伴也有些顾虑,可又感觉都是同修,师父在《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中要我们做到:“他的事就是你的事”,我们不帮她,谁帮她呢?我俩交流的结果是,同修的事肯定应该帮。 韩琳修炼法轮功已有十年了,但谈起法理来,她什么也谈不出来。每周一次的学法,她也参加,可是她不止一次的跟我说,同修们的交流她听不懂。韩琳的妈妈是二零零四年开始修炼大法的。韩琳看到妈妈一修炼法轮功,什么病都没有了,所以,二零零八年,她患甲状腺癌时,就抱着一种治病的心开始修炼的。第二年,韩琳做了手术。当时她只炼功,不学法,身体恢复的很快,连医生都惊奇。两年后,韩琳又得了淋巴癌,她还是去医院做了手术。手术后恢复的也很快。 我们一直以为这闺女的根基不错。那时她看书,读到哪行字,那行字上下几行的字都象有个荧光棒似的。她给师父的法像叩头,就看到师父对着她点头。 二零一二年,她的淋巴上又有癌细胞了。医生还让她做手术。这回她不愿做手术了,原因是害怕这样做下去,把脖子都掏空了。同修给她讲要信师信法,她就试着把药停了,可一停药,身上就肿的很厉害。她就这样一边吃着药,一边炼着功,有五、六年的时间。 二零一八年九月份,同修在一起交流。一外地同修看了她的交流稿后,就问她修炼的目地是什么?她说那不就是为了把身体炼好吗?当时我也感到吃惊,修炼这么多年了,怎么不懂修炼的基本道理,也难怪她的修炼状态这么不好。同修告诉她:修炼可不是为了祛病,抱着祛病的心,是祛不了病的。修炼是返本归真,是要返回到自己生命最原始的本性上去的。我老伴在她走时嘱咐她,同修给你指出的问题,你可真得重视了。《转法轮》看不太明白,你就先看《法轮功》,按师父讲法的时间顺序,把师父的讲法系统的看一遍,慢慢你就知道怎么修炼了。同修的交流对她震动很大。 我们对她来我家有所顾虑的另一个原因是她的家庭太复杂。她丈夫在和她谈对象时,就和另一个女孩好上了,最后和她分了手,而和那个女孩结婚了,一年后,那女的去世了,留下一个女孩。那男人又找她,他们就结婚了。过了有一年多,她丈夫又在外面找了一个小三。她丈夫在一家房地产公司任副总,他们的房产加在一起,就得有上千万。她丈夫还入了公司的股份,和别人一块又买了地,手里都不知道有多少钱。这么多年,她丈夫不和她离婚,主要是怕她分他的财产;再一个原因是他前妻生的女儿与她生的儿子还都得叫她抚养。这男的和小三生活在一起,经常不回家,即使回家也是对她非打即骂,打的那个狠啊,她亲戚在她病重时,照顾过她一段时间,都说:这哪是人过的日子,他再有钱,也不能跟他过。 这样一个丈夫,加上她日渐不行的身体,要到我家来,我和老伴确实很有顾虑。但既然答应要帮她,就不能再考虑其它了。 她妈妈送她来我们家时,她身上肿的相当厉害,全身都肿着,那肚子就象五、六个月的孕妇,身上发黄,眼睛已看不太清东西了。勉强能走路,也是深一脚浅一脚的。浑身关节都是硬的,头不能扭,连牙刷都拿不起来。我当时很担心,就和老伴商量:要不咱俩住一块,让她一个人住我那屋。老伴说:我现在正在做台历,床上放的都是东西,我这一做,就是大半夜,也影响你休息啊。可是看看她那样,我真怕她睡着睡着就过去了。我转念一想,这不是在去我的怕心吗?她在我家过关,我也得过关啊。于是,我决定和她睡一个房间。 我们约定好,每天炼两遍功,在一起学一讲《转法轮》,其它时间就让她一个人看师父的其他讲法。所有的家务活不让她碰一点,就是要她一心一意的修炼。我宽慰她:你只要在法上,再大的魔难咱也能闯过去。 修炼法轮功后,我从来没有睡觉魇住过。她来我家两三天时,睡觉中,我就感到有个动物在我胸前爬,想动动不了,喊也喊不出来,后来还是她把我叫醒的。又过了两天,熟睡中,就感到屋里好象有个看不到的东西似的,很恐怖,又是她把我叫醒,才从魇住的状态中醒过来。她对我说:看,我身上的东西都到你身上去了。我就和她交流,看来这些不好的东西不让我们帮你,这说明它害怕我们帮你,也正说明我们帮你是对的。你就坚定在法上,这些不好的东西都会被师父清理的,这一关你肯定能过去。 来我家前,她已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大便了,可她的饭量却没有减少,在我家几天后,她解大便正常了。逐渐的也能刷牙了。我看她老喝水,总是一杯一杯不停的喝。问她为什么这样好喝水,她说口干,没有唾液。我就给她讲,你这也是人的观念,你就相信大法,相信师父,我修炼了,一切都是正常的,不喝水,也不会口干,唾液该有就会有的。她有个很好的优点,就是别人的意见她都听,都相信。她就把爱喝水的习惯去掉了,几天后也正常了。 一周后,她妈妈来了。见她还那么肿,就劝她去医院。她说:我不去医院!我现在就明显的感到身上的肉在往里收,我自己的情况我知道。 这时的她走路已经很正常了,我们出去讲真相,就让她打真相电话。一次坐公交车回来,她突然的就不行了,路都走不了,勉强到家。我问她咋回事。她说想起她丈夫了,就不由怨恨起来,还有丈夫的那个小三,他们过的倒挺自在的。 我说你想想你这是一颗什么心?咱都修炼了,常人中的那些事,是咱留恋的吗?学大法了,咱都知道人与人之间的因缘关系了,要想做一个修炼人,就得从人中走出来。你的命都快没了,你执著他们有啥用?你怨恨的结果只有你自己生气,这个怨恨心不就在阻挡着你往上升华吗?老伴说她:你怨恨他十几年,你得往他的空间场中扔多少不好的东西?他对你能好吗? 交流过程中,她也认识到了怨恨心必须要去掉。我们就和她一块发正念,就是清理她自身怨恨的观念和物质。发了一个小时正念,她就说:这种怨恨心可是一座大山啊,我站在山脚下,感到非常渺小,发了这么长时间正念,咱才只去掉一点点。我告诉她发正念,在自己无能为力时,要记着求师父。 下午,又针对她的怨恨心发正念。发完后,她说:开始还是只去掉一点,我就求师父,就看到师父来了,穿着袈裟,对着这座山,刷刷两掌下去,这座山就被削去有三分之二。我和丈夫什么都看不到,听她这一说,也更坚定了我们发正念的信心。 第二天又发正念。她说:咱们这次把剩下的山的根基都清除了。这座山的下面,好象都是在海平面以下,还有那些消下去的碎石也都在下面。师父来了,把这座山的根底连同碎石全都清理了。 她的情况在好转。又过了一周,她爸妈、两个妹妹都来了。那意思还是要逼她去医院。她爸说,她丈夫在家里闹,找她。说必须得把她交给他,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还威胁说:再不把人交出来,就去写寻人启事,特意写明修炼法轮功不去医院看病,跑丢了。 她家人也都明白,这么多年,她丈夫就盼着她死呢,她死后,他好独得所有的家产,还可以和那个小三结婚。不死,趁着这个事也得把她逼死。以前她做手术时,她丈夫就想置她于死地。这次逼她回去,可不就是想逼死她吗? 我劝她星期六回去,因为她丈夫也都是周末回去看儿子。就说他见你在家里,不就啥事没有了,星期一你再来。可星期天她就回来了,状态很不好。她在那坐着,脸阴沉着,一会儿大叫了一声。我和老伴赶忙问她咋的啦?她就哭,说:丈夫这样盼她死;爸妈也不站在她的立场上为她着想,叫两个妹妹管管孩子,可谁也不管。这么多年,我为他们着想,可谁为我着想啊?她说:我就看到这都象电影一样一幕幕的在我眼前放,真真切切的。又看到了一道黑色的墙,说是要过这一关,就必须得穿过这道墙。这墙那么高,我哪能过得去啊? 我们就在一起交流。告诉她忌恨、牵挂的这一切不都是情吗?这些在修炼中都是要突破的。师父在《转法轮》中讲:“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缘关系的,人为什么能够当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为这个情活着,亲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做事讲情份,处处离不了这个情,想干不想干,高兴不高兴,爱和恨,整个人类社会的一切,全是出自于这个情。这个情要是不断,你就修炼不了。人要跳出这个情,谁也动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带动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东西。” 她默默的听着。看得出来,她也在努力的放。 她的心放下了,情况就明显的好转,走路跟正常人一样。可是一遇到点魔难,就一下子又转过去了。这次好了有几天。每天我们一起坚持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 一次一个同修过来。她以前也得过癌症,凭着对大法的坚信,坚定的走了过来。我也让她帮助发正念。我正巧有事,就让她俩在一起交流。可是等我回来,就发现她又不对劲了。午睡时,听不到她的呼噜声了。她睡觉有个习惯,就是好打呼噜,而且头一沾枕头就能睡着,呼噜声随着就起。这一段时间我也习惯了。开始的时候,她一打呼噜我就很安心,说明她还活着,所以她呼噜打的越响我越不害怕。这次她不打呼噜了,我倒担心起来,進屋一看,她一个人躺在床上没睡着,心里正难受呢。 我就问她怎么回事?她就说,这修炼太苦了。我问她究竟是什么触动了她。她就说,和这个阿姨交流,阿姨告诉她:不能向外求,不能有依赖心。还说给她发正念时,看见她空间场里都是黑的。她还说自己平时几点起来炼功,夜里几点才睡。怎么这么苦?早知这么苦就不修了,可不修炼,又咋办呢?我也知大法好,真的那么苦吗?那同修还说她不用管孩子,可我就只有孩子可指望了……说着又哭。 我一听,才知道同修和她交流,只顾如实的讲自己的情况,却忽视了她的接受能力。就说:你在我家这几天咋样?咱不都是四点多起的床吗?还天天午睡。修炼可没有硬性规定的。有的人就感到炼功舒服,往那一坐,就能坐一宿,那都是他个人的事,他觉得那样舒服,就那样来。你现在觉的还得睡那么多觉,那就睡好了。其实,我和老伴都是根据她的情况调整了我们的作息时间,一切以帮她为主。 我又对她说:你孩子还小,哪能不管孩子?你想想她儿子多大了,都参加工作了,用得着人管吗?你现在管你的孩子,等孩子长大了,叫你管你还不管了呢!再说,孩子大了,也不服管啊。人各有命啊,咱只要教孩子走正道就行了。说到不能向外求,这当然是修炼的原则。可是你还不知道向内找呢,你到这来,是来让我们帮助的,不也是来学习怎么向内找的吗?这不是向外求,也不是依赖。你真正的走入修炼这才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提高的这么快,你这不都有亲身感受吗?她看见你的空间场是黑的,也不一定是对的。你不在快速的提高吗?现在你身体变化这么快,肯定不是她说的那样的。这样坚持下去,只要我们学法跟的上,时时向内找,提升的会更快。我和你叔都羡慕你根基好,说你人朴实,能听话,只要一开窍,会很快的跟上来的。 随着交流的深入,她的脸色又变得正常了,眼睛也有精神了。 可是她的家庭并不安静。她虽然在这,她丈夫还是在找他爸爸要人。她大妹的意见是,以前不是边吃药,边炼功吗?那不挺好的吗?她爸爸特意来我们家,非逼她去医院不可。同修看她这个情况,也有引用师父《二零一八年华盛顿DC讲法》劝她。师父说:“作为新学员或者长期修炼提高不上去的学员,你出现病业关的时候,你上医院去没有问题。”老伴的心也有些不稳,主要考虑的是她丈夫太混,要是真出了事,他来家里闹咋办?还有她心性不稳,身体也随着心性的变化而变化。一有风吹草动,心性就象没有修炼一样,又恢复原状;她精神一好,马上就象换个人一样。这样不稳,真有事怎么办? 我说,她在咱家的变化,咱也看到了,师父不是始终在管她吗?她现在也学会向内修了,情况也在变化,只是肿还没有消去。师父给她去怨恨心的过程,咱不都很相信吗?咱不能见死不救啊!只要她的心不动,师父肯定管她,咱还有啥怕的!最重要的一点是咱得看她的心,她的心只要不动,谁也动不了她。再说这不也在考验我们对师对法的坚定吗?老伴也坚定了信心,就对她说,家人再要劝你去医院,就让他去医院问问看看医院能不能治你这个病,医生不是哪有癌细胞切哪吗?这样切下去,能治好吗?师父管你,是在另外空间把那个病的根去掉,这是从根本上祛病。你还是坚定修炼,用实际情况来证实大法。 韩琳的天目开的比较好,能看到很多东西。可她丝毫不求,看到了就看到了。特别是修炼过程中,师父帮她的过程,她都能看到。在她发正念时,她就看到另外空间败坏的东西在攻击师父,师父帮她清理,师父的袈裟下面,都是血水和黑色的脏东西。 丈夫打给她电话,说是要卖她的车,她也没有说什么,就让卖了。以前她买的一套房是用她妹妹的名字买的,丈夫怕她死后有纠纷,就逼着她去过户,她也去办了。她在放下对钱财的执著,一切都顺其自然。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 她的心在放下,她的情况也在好转,一个月后,正好赶到去她们家学法,学法小组的同修和她们家人都看到她的变化:她的脸小了一圈,脸色和嘴唇也有红色了,走路也轻松了,一切基本恢复正常了。而且最可喜的是,她能看懂师父的讲法了,也会向内找了。她妈这时才对我说:孩子到你家之前,她躺在床上,脸色就是死人脸,我见的多了,真没有办法了,才提出到你们家去。看现在这变化,真是神奇啊!同修们也鼓励她,要继续多学法,不能松懈。 她走后,我和老伴说,她这一大关是过了。可是毕竟她才真正的开始修炼,往后再遇到问题,咱还是得帮。 后来我们都悟到,她虽说炼了十来年功,可是因为不学法,不知道法理,就放不下治病那颗心,所以“病”就不断的反复出现。等她认识提高上来后,师父就把那病根从根本上给她清理了。 我和老伴所做的这一切,是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才能做到的。帮同修就是帮自己。我们给了她应有的帮助,可是在这过程中,也在坚定着我们对师父对大法的信心,在去掉怕心,在扩充着容量。
下面请听中国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同修相互配合的力量,文章发表于二零一九年四月二十二日 一农村同修夫妻都被非法判重刑,秋收季节到了,他家的玉米没人收割,怎么办?我就和所认识的同修说能不能大家配合一下,先帮他们家收玉米?没想到,那天竟然去了三十多人。有农村的、工村的、城里的,有的会、有的不会,农村的同修是先放下自己家的活,城里的同修虽然不太会剥玉米,但是很用心,大家都齐心协力,尽心尽力的干活。有一个老年同修因为年纪大来不了,就起早去买了许多蛋糕、水果,让同修捎来,准备饿的时候吃。我听到后,差点眼泪就掉下来了,同修们不约而同的带来干粮、水、水果,那么多,他们亲属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 这么多人来帮忙剥玉米,当地百姓很震惊,有的同修找不到地方,就在附近打听,他们就告诉同修;“往里走吧,看到人最多的就是他们家。” 中午十二点,三十多人席地而坐发正念,那个场面真的太震撼了,同修们像一座座不动的金刚,现在想起来,我都禁不住流泪,为师父的苦心安排流泪,为同修的无私配合流泪。看似在帮同修,其实是师父安排的一次整体配合的机会。这件事对那个村,他们的亲属都是震撼,是同修们在用实际行动证实了大法。 配合营救同修 同修在外地被绑架,听说那个地区的国保大队警察很邪恶,用酷刑迫害同修非常严重,还扬言要重判同修。本地同修决定请律师,并去那里讲真相营救同修,我也找人替班,去了同修被绑架的所在地。坐在车上就想,我是去帮同修发正念,还是直接進去讲真相要人呢?我平时不善言谈,听说那个地区很邪恶,我也有怕心,可是转念一想,我是大法弟子,一切都交给师父安排,顺其自然。 刚下车,就碰到了同修的家属,同修家属对大法很支持。陆续来了很多同修,一个同修指着我,还有两个同修说,我们几个進去讲真相要人,其余的在外面配合发正念,我知道这是师父安排让我直接面对警察,去掉怕心,同修遭到那么多残酷迫害,这里的警察因不明真相正在做着害人害己的坏事,我是大法弟子,该我做的,就是无条件配合。 進去后,我们要求见那个迫害同修的直接责任人,那个人虽然勉强见了我们,但是很嚣张,撵我们出去,并拍照威胁我们,大家都不为所动,给他讲真相。 回来后,因该同修家庭条件不好,同修们决定大家凑钱请律师,最后还差一万元,我知道我家正好有一万元存款,但是怕妻子(同修)不同意,因为我们那时刚搬到城里租房住,家里也就是仅存这一万元,回去和妻子同修一说,她犹豫一下说:“拿五千不行吗,留点生活费。”我没说什么,我知道妻子的脾气,她最终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果然,第二天她对我说;“都拿去吧,同修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同修吃了那么多的苦,这点钱我还舍不得,我还是大法弟子吗?” 其实后来想想无私无为状态下所做的事就是最正的,你不会因此而失去什么,后来我们家买了房,买了车,生活反而越来越好。 配合帮助小同修 去年年底,一位父母都被非法关押的小同修状态很不好,他放假在姥姥家住,不知为什么,要离开家去学校,说什么也不在家过年,那时才刚進腊月,谁说也不听,他的姥姥很着急,就想到了我,因为平时小同修比较听我的话。 我到他家一看,东西都准备好了,小同修就是要走,我就说去我家吧,他倒是还挺听话,和我来到我家。孩子的状态真的不好,来到我家,就躺在沙发上,跟一团泥似的,浑身没劲,我和妻子就不断的和他谈心,鼓励他、关心他。晚上集体学法时,开始他很不情愿,学了一会,身子坐的越来越直,人也越来越精神。学完一讲法,整个人就变了,脸上有了笑模样,也爱说话了。 从那天开始,他就住在我家,我们一起学法。我们上班,他就象我家孩子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从不挑食,还帮我们收拾碗筷,变的特别懂事。我家经常有同修来,有的同修也给他买好东西吃,也有的同修要给他钱,他都很礼貌的不要,只有一个同修阿姨执意给他,实在推不掉,在我们同意下才收下。 听妻子说,有一天,他们俩在家没事谈心时,他和她说:“姨,等我将来能挣钱了,就还你们。”他是一个不爱表达的孩子,原来他都记心里了,他一直在我家住到马上要过年,他的姥姥家人很想他,就是怕他调皮,因考虑到他家亲人的感受,我就把他送了回去。 从那以后,我再去他家,他的舅舅舅妈对我特别亲。我想帮助一下小同修,处理好他们家庭关系也同样是在证实法。 整体配合 前一段时间,一个同修找到我,说有一批闲置的闪光贴,因同修搬家无处放,本地又没人做,问我能不能拿到外地去做,考虑到放着不用一是浪费,二是资料点同修压力大,我就去外地找到原来做这个项目的同修,可是他说现在他们那里也不做了,但当我说明这里的情况后,同修说,那就只能配合了。 他说现在缺刀,如果你们那不做,看看能不能把刀拿过来。我回到当地要刀,刀收拾好后,本地同修又说,用完后,得给我们拿回来,我们将来说不定还做呢。我已答应外地同修,心里有点怨,开始不做,等人家配合要做时又这样,你要真给他拿回来吧,也许又不做了,我一次次趁休班时间来回跑,怎么就不珍惜同修的付出呢?回家后,就和妻子说起这件事,说着说着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了,必须要去掉这种怨的东西,就要无条件的配合。这段时间,我的车和家成了临时小库房,就在这时,我们附近有两个同修被绑架抄家,其中一个同修来过我家,这个同修是晚得法的,说是在警察的威逼下,说出很多同修,另一个同修家就是警察挟持着她被非法抄的家,我就有点心不稳,很快转变观念,这不是怕心招来的吗?谁也动不了我,我做的是最正的事,就该干什么还干什么。最后一道程序是在我家做,看到一张张闪闪发光的色彩亮丽的闪光贴,谁都喜欢,同修们都争着要,这种闪光贴不但好看,而且贴到哪都特别醒目,它们终于可以起到救人的作用了,我的心里特别高兴。 表面上看似不好的事,麻烦事,在师父的苦心安排下,在同修的无私配合下都变成了最好的事。希望同修珍惜师父给我们的修炼机缘,珍惜我们同心下世的圣缘。每件事都离不开师父的无量慈悲,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下面请听西人大法小弟子的文章:保持一颗纯净的心,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四月十九日。 我是西人大法小弟子,很幸运的出生在一个大法修炼人的家庭。我父母都修炼法轮大法,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得法了。从小,父母就读法给我听。长大之后,我就和他们一起读法,发正念和炼功。 我小时候就开始参加大法活动和游行,经常和我姐姐、弟弟一起发传单。那时我很小,有时会不好意思向陌生人发传单,但我知道这是一种执着。如果我没有向他们讲清真相,他们很可能会错过被救的机会。所以我就提醒自己,把这颗心放在一边,尽我所能的帮助师父救度众生。如果有些人不接受传单,我跟姐姐和弟弟就一起发正念,消除任何在背后阻碍这些生命了解大法的干扰。我们还经常向内找自己有没有任何需要修去的执着,因为自己的执着会阻挡众生得救。 我非常幸运能够有一个良好的家庭修炼环境。我的父母不允许我们三个孩子拥有任何电子产品。在上学期间,父母只给我买了一部老人手机,仅用于与父母联系。这非常好,我没有受到网络上种种不好的东西的影响。在家里,我们基本上不看电视,我们家根本就没有电视机。 如果我们小孩要看电影,我爸爸会用他的笔记本电脑放给我们看。我们通常会看传统故事的电影,而且在给我们看之前,父母都会自己先看一遍再给我们看。父母给我们看的电影中的主角都是正直、正义的;故事表现出良好的道德价值观以及对神的信仰;善者最终打败恶者。我非常感激我的父母在选择电影时非常小心谨慎。因此,我们可以保持纯洁,并阻止了常人社会中许多杂乱,败坏的事物进入我的思想中。 我从未对父母关于电子产品的许多规则和限制而反感,因为心里明白爸爸妈妈是在帮助我。我可以把更多空闲时间花在学法和炼功上,而不是被满屋的外星人科技所迷惑。我可以用更多的时间净化我的思想,不被常人中的东西干扰。我特别感激爸爸妈妈能够带着我从小走正修炼的路。 谢谢师父给我安排这样一个纯净的修炼与成长环境,我要加倍努力,修好自己,尽最大的力量做好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事情。谢谢各位同修。
下面请听中国大陆大法弟子的文章:对“真”的一点体悟,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四月十九日。 因为工作原因,我需要天天和常人打交道,为此我一度很迷惑,不知该如何处理工作上遇到的一些事情,一方面要考虑符合常人状态,处处迁就社会形势,为了所谓的“团结”去做一些不情愿的事情;另一方面又觉的不能这样含糊,作为大法弟子,应该在是非面前有个分明的态度。所以,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在遇到事情时都会左右摇摆、举棋不定。 最近,师父借助我遇到的几件事情点化我,让我逐渐悟到:修炼人不能随波逐流,在对与错之间,不能模棱两可,要符合修炼人“真、善、忍”的标准,表里如一。 其实表里如一、言行一致也是“真”的一种,却在生活中经常被我们忽略:比如在对待他人时,为了避免以后不好相处,心里虽然埋怨,但表面却装作很温和;比如在对待工作上,处在团队中时,就对工作表现的积极认真,没人关注的时候,就可以随随便便了;比如在对待家人时,是自己的女儿、儿子,就真心实意的疼爱,对待女婿和儿媳就是表面寒暄。 我发现很多同修也存在着这个问题,受现实社会这种扭曲的处事原则的影响,有的同修在遇到矛盾时,确实是心里一时难以平和的放下,但还是顾虑他人的感受,表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不悦,这种出于为他人着想的忍让还是值得推崇的,不在我说的范围内。我指的是那些为了一些目地而有意掩饰自己真实意图的行为,和前者说的有着本质的区别。接下来说说我遇到的一件小事: 最近一年多来,我公司的经理非常不喜欢某部门的主管,这个部门主管因为由她部门的直接领导管理,所以也不太把地区经理放在眼里,两个人的矛盾日积月累,最后达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经理总是在开会时有意无意的批评这个主管,但是迫于这个主管的背景,又奈何不了她。为了让这个主管“知难而退”,经理经常叫我们到他办公室里单独谈话,明着是征求我们的意见,实际是想让我们都站在他的一边,给那个部门主管施压。 一开始,我觉的这些常人的矛盾与炼功人没有什么关系,巧妙的避开就可以了,所以他找我问什么谈什么,我都不评论好坏,尽量不发表意见。而常人同事则不同,有的左右逢源,到这边说这边好,到那边说那边好,两面都不得罪;有的就直接倾向于经理那边,帮助经理罗列那个主管的错误,处处针对主管。 我当时觉的自己做的很对,没参与常人的是非,也没做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挺符合标准的。结果,没过多久,我们单位的经理就表现出来对我很有意见,认为他平时对我很尊重,对我的工作也很支持,而我在这个时候,却没有像其他同事一样站在他这一边。我当时心里很困惑,觉的做个好人怎么这么难呢,不参与都能得罪人。 学法中,师父在《转法轮》中的一段话点悟了我:“我们张口讲话,都按照炼功人的心性去讲,不说些搬弄是非的话,不讲些不好的话。作为修炼的人要按照法的标准来衡量自己,应不应该说这话。应该说的,用法来衡量符合炼功人的心性标准就没有问题,并且我们还得讲法、宣传法,所以不讲话是不行的。” 看来一味的回避并不一定就是对的,还容易引起常人的误解。我的不多说是明哲保身的一种迂回,为的是符合常人的同时,使自己的个人修炼也不受损失,这种做法有虚伪的一面。 师父在《洛杉矶市法会讲法》中说:“别人发生矛盾的时候,作为第三者你都应该想一想:我应该怎么样做的好”。我意识到,我以往在对待别人出现矛盾的时候,从来都是逃避,我表面不参与,心却被他们带动,觉的实话不容易被人接受,假话又不符合炼功人标准,倒不如不参与更能保全自己,总之是个“私”字在作怪,保护自己的心很强烈。 师父在《世界法轮大法日讲法》中说:“你真心为别人好,没有一点为私的心,你讲出的话能使别人落泪。”更何况一个修炼人到底畏惧什么呢,畏惧人情吗!? 后来经理又找我谈话,我抛开种种顾虑,非常坦诚的和他说了我的想法,我说:“你们这样下去很容易被别人利用这个矛盾,你这样针对别人,不光不显得高明,反而让同事们都很为难。如果真的是为了工作,就应该就事论事,说的对的地方,我们一定支持,错的地方即使大家表面支持,心里也会抵触。” 当时看到经理的脸色很不好,可能也没想到我会这样直白,他沉默了一会,告诉我去忙吧。我想即使这些话引起了他的反感,我也不后悔,因为我是真心为他好,与其敷衍他,倒不如说几句真心话,能不能理解就是他的事了。结果证明,他很感谢我说了真心话,在那之后依旧很尊重我,有好多事找我征求意见。 通过这件事,我悟到:对待他人要真心实意,即使周围都是常人也不能为了所谓的团结友善的气氛,就言不由衷、口不对心,那样不光不会得到他人的理解,反而会落入掩饰的圈套,不符合修炼人的“真”字。
如果真是想帮助同修,基点是帮助魔难中的同修本人向内找,而前提是自己在过程中也得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向内找、去掉同修情,我想这是关键。可周围的同修很少见这种,大多都是陷入人中事例的表面、站在矛盾的一方去理解,结果是就象党文化的“站队”一样,周围同修分成了两队,各自理解矛盾双方其中的一位。这样本来是一个家庭的矛盾和误区,就变成很多同修都被拉進这个误区了,魔这时高兴着呢。这也可能是目前本地区整体证实法的形势不太乐观的一个原因吧?请同修们都冷静想想,现在必须跳出这类人中的误区了。我一向认为如果自身还不能做到实修,又不能在过程中一思一念上向内找提升自我,就不要想着去帮助别人了,至少不会让误区范围扩大。不论是遇到病业关还是心性关的同修,并不是去的人越多越好的,多次见到去的人多了反而使难中同修更没法静下心来学法,并且去的大多数同修各自又带着各种人心和观念去关心难中同修,用人中的办法给难中同修支招,使本来都很难静下心来向内找的同修,无意又陷入误区,使其思想业更重、观念更多。而这时请不要听同修的“诉苦”,因自身需转变观念,又增加这些“思想垃圾”会让自己更难入静学法和提高;如果万一听到了,也请注意修口,千万不要再拉入更多的人進来把事情搞得更复杂。每个修炼人思想和语言都是有能量的,可能在不了解事情全貌时就妄作评论,带给自己和整体的又能是好的吗?那不也干扰到其他同修了吗? 有一次学法的时候,学到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这句话:“可是在他们班组里或者他们同一办公室里有个人”,两个“他们”让我心里有一点触动,突然悟到了妒嫉心与社会关系是联系在一起的,人往往容易妒嫉与自己自认为有某种社会关系的人,即使发生同样的让人心感觉不平衡的事情,社会关系越淡、越远的就越不容易产生妒嫉心。所以我就注意在放弃自己头脑中冒出的妒嫉心的时候,也同时注意放淡、放弃与之相连的社会关系的观念。同样,看淡那些社会关系也会让我更加容易放弃妒嫉心。放淡社会关系,我在师父讲生命往下掉的法中就悟到过。师父在讲宇宙有多大的时候,我虽然想象不到有多大,但是我的心扩大了,不再执著于浩瀚宇宙空间中这粒尘埃中的、时间上在历史长河中短短一瞬的那些转瞬即逝的东西。我有时想,真的最后那一刻到来的时候,每个能回去的生命可能连互相挥挥手都没机会(当然可能也不会想挥什么手),所以在我的心中,那就是师父、大法。我,我对应的生命,我要对法负责,对自己负责,对对应的生命负责,当然也不得不负责,其它的诸如社会关系和缘,都象沿途的风景,我可以珍惜这些,但绝对不要入戏太深、被牵扯進去,心里记住自己的目标。看淡社会关系,不和其他生命“比”,除非是看自己与别人的差距,这样也就不那么容易产生妒嫉心了。 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真正的无条件向内找。有时邪恶的旧势力会让你有很多借口不用向内找,甚至会以帮助同修为借口——看到同修的问题时,觉的自己根本没有此问题,同修的问题亟待解决啊!为同修负责,需要帮助同修向内找。我的体会是执着于帮助同修向内找其实是自己在向外求。旧势力还会加强不对的念头,同修不接受时,还会认为同修法理不清、修的差,同修长时间不接受或不改变不领你的情,还会产生怨恨心。有的整个小组甚至局部整个地区都普遍存在此现象,有的是很多同修或家人出现病业假相,有的是陷在其它方面的魔难中。互相之间在心理上有抵触的情绪,在另外空间形成了间隔的因素。如果我们每个人把看到的同修的表现,常人的表现,都当成自己的镜子,无条件向内找,那旧势力还能如此猖獗吗?要形成整体,就一定要无条件向内找……如果我们都用慈悲的心看同修,能帮什么忙帮什么忙,不执著于改变他人,而是修好自己,不怨同修,不对同修形成不好的观念。如果每个人自己都这样要求自己,那很多间隔不就消除了吗?消除了间隔,我们才能象周天通了一样连成一片啊!我们才能象握紧的一个拳头把邪恶销毁灭尽啊!形成了间隔,象一盘散沙,师父看我们这样得多痛心啊!就是我们都清醒的别把劲用错了地方,才能真正形成整体。 我想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承认旧势力了。我把近日念头一个个想,突然想起有一天在街上碰到在洗脑班“转化”我的人,她对我说,不要去做违反法律的事。我说我不会做违法的事。那时头脑里出现一个念头,我看出她们意思就是:让我别做大法的事,不出事,证明她们功劳大。当时这念头一闪而过,我没在意,也就没否定。现在我感到这一念问题的严重性,也明白这念是旧势力强加给我的,真是太恶毒了,它们就是想把我拉下去走旧势力安排的路,不让我修成。师父保护着我平平安安做该做的事,我却是在承认旧势力安排中而做,而不是在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中做大法弟子的事,是在证实旧势力,而不是证实法,这是多么关键的问题。认识到了,我把这一念从大脑的细胞中、思维中彻底清除,灭净,并警告旧势力,大法弟子修的是宇宙大法,走的是大法修炼的路,与旧势力没有任何关系,大法弟子是大法直接在度的大法徒,是师父亲自带的大法弟子,一切都由师父管,由师父安排,其它任何生命与旧势力都不配管,其它任何安排都不要。万分感谢师父!师父时时在我身边,注视着我的一思一念,让我能走正自己的路。今后我真的是要守住一思一念,学好法,让自己的一思一念都同化大法,做好三件事,跟师父返回自己真正的家。 有一次,我和一个同修出去讲真相,在快轨车站广场对面走来一个小伙子。我一步跨过去说:“你好,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如有劫难来时,你一定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党团队保平安。”那小伙一下大声吼起来说:“你是干什么的?你别动,你给我站着,我报警!”说着掏出电话就打。这时站在旁边发正念的同修拉着我说:“快走!快走!”同时对小伙说:“别这样!别这样!”可那小伙就是不依。这时我的脑海里想:师父就在我身边,要正念正行。于是我就对同修大姐说:“别走,正念面对他。”我脱开大姐的手走向小伙,对他说:“我是为了你好!”同时我发现小伙不象先前那么恶了,他问我:“你是干什么的?我怎么有劫难了?”于是我调整好心态,温和的笑着对他说:“孩子,我是修真善忍的,是好人,也是为你好,告诉你天灭中共,老天要用大瘟疫的形式淘汰坏人,退出加入的党团队、废除毒誓、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保命。”师父说:“念一正 恶就垮”(选自《洪吟二》〈怕啥〉)。他马上双手合十对我说:“对不起阿姨,我刚才心情不好,请您原谅。”说着就跑掉了。我喊他一声,他没回,我跟同修大姐说:“这次他没有退,可是他没有做坏事,还会有机会的。”师父要我们遇事向内找,我想我哪方面心性该提高了。回想一下在对他讲真相时为了讲而讲,生硬不够慈悲,触及了他背后负面的东西。师父在《洪吟二》〈法正乾坤〉中说:“慈悲能溶天地春”当我慈悲出来时一切都改变了,谢谢师父!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谢谢您的收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