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明慧周刊 |
明慧周刊 916期 2/2 |
发表日期: 2019年8月5日 |
2019年8月1日 听众朋友好!欢迎收听明慧广播电台,您现在听到的是第916期《空中明慧周刊》。 现在是修炼园地节目时间,有以下的文章和大家分享: 在背法、讲真相中实修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在背法、讲真相中实修,作者内蒙古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九日。 我于一九九八年得法,从此身心受益,亲身感受生命在大法中升华的神奇,说不尽对师父的感恩。以下是自己修心性的一点体会。 一、在背法中过关 邪党迫害大法以后,利用自己工作的方便与同修一起建立资料点,证实法,讲真相,但是因为没有修心性,把做事当成了修炼,炼功、发正念不能坚持,二零零九年被不明真相的人恶告,失去了职务,一度经济上出现困难,地位和收入的落差形成巨大压力,家人不理解。 有一天,一个同修说背法吧。师父早就鼓励背法,我觉的太难了,下不了决心,这次重锤之下,决心背《转法轮》。从一个一个段落开始背,第一次背完用了半年多时间,逐渐看到很多的法理,知道了修炼要向内找、修心性,发现很长时间不懂的修心性,一说问题,总在说别人。 剜心透骨向内找,找出了自己存在的显示心、争斗心、妒嫉心、色欲心、名利心、怕心、证实自我的心,正念渐渐强起来。开始给单位总部写信,讲大法真相,要求恢复职务,否定迫害。在困难的情况下,压缩其它开支,保证资料点的资金。 师父看到了弟子的心,开启了我经商的智慧,不久资料点能自己解决租金了。两年后,单位力行迫害的一把手因为被举报匆匆调离,我的收入也增加了一倍多,走过了难关。 约两年前的一个时期,感觉三件事在按部就班的做,但好象是机械的重复,背法二十多遍以后,觉的不象开始那样入心了,念力易分散,感觉不到提高。一次说起背法,一个很少见面的学员问,是连着背吗?我突然悟到是师父在点悟我要连着背法,以前是一段一段的背。说起连着背,开始觉的难,但想到自己是不是误在一个层次中时间太长了,应该有突破了,就适当增加背法的时间,在先按段落背了之后,再按每一个题目连着背两次。 背法使我能更好的同化法,增加了正念和智慧,使修炼有了新的变化。 二、修去自大的心 我从小在家是宠儿,从小学到大学都是佼佼者,在工作中比较早走上领导岗位,习惯了党文化的居高临下,发号施令,自以为是,愿听好听的,思想深处沉淀了很多以自我为中心的党文化的东西。在这些年的修炼中,特别是在被恶告失去职务之后,自以为修去了很多。 一段时间,我与母亲经常因为一些事闹矛盾,总觉的母亲做事主观,太犟了。一天,也是同修的妹妹说:“你们都很强势。”对呀,光看别人的不是了,师父让我们看到别人的问题都要找自己,是我自己有党文化的东西:好胜心、争斗心、太自我了,还怪别人。 我还发现我与家人接触,有一种不易察觉的居高临下的心理,因为家人中不少因为我而受益,有的是因为我而来到这个城市定居、工作、成家。特别是修大法以后,我在抚养老人和帮助亲人中,付出很大,在他们中间,不知不觉有了一种优越感,支配感,有一种求回报的心,这不是一个很强的自我吗?孝敬父母、帮助亲人不是我的本份吗?过去曾经找过工作中很强的自我,现在看这个自我还是很强呢,当我认真找自己的时候,母亲的态度也全变了,真实感受到大法的超常。 一次我的儿子对我说:“我就不愿意跟你说话,你一说话就下结论。”开始我还没当回事,后来一次谈到大法真相时,他出现抵触,让我很意外。静下来想,儿子在外地工作,给他看过神韵光碟,做过三退,也给过他一些真相资料,就以为他明白了真相,其实是我总把他当自己的孩子,强加于人了,没有完整的讲真相,没有解开他的心结。过年他没有回来,我就换一种方式,给他写了一封信,并附上我写给总部领导的真相信,以新年问候的方式,以对待常人的善心,把真相告诉了他。这让他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夏天带孩子回来,也愿意听我讲了。 师父在《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中告诉我们:“在神来看一个修炼人在世间,你的对和错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执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炼中你怎么样去掉人心的执著才重要。”而我们很多时候注重于对错本身,总想强调自己是对的,其实是没有修炼。明白了这个道理,有一个祥和慈悲的心态,很多事情就能做好。 三、讲真相中修自己 我一直坚持给出租车司机讲真相,并逐渐总结出一套程式,怎么开头,怎么抓住重点,怎么抓紧时间,甚至于觉的很完美,但是不同的时候,面对不同的对像,情况却差异很大。有时觉的讲的很清楚了,怎么就不明白呢,有时就争执起来,无果而散,越是着急越不行。静下来找自己,就会发现很多平时没有察觉的心,在讲真相中被触动了,有分别心、显示心、争斗心、爱面子心、看不起人的心、怨恨心,慈悲心不够,没有针对不同对像清除其背后的邪恶因素,打开他(她)的心结。所以讲真相中要修自己,要发出善念,灵活调整讲的方向和重点,不囿于固定的套路,才更能突破。 一次一个司机一开始就表现出抵触,不愿意听我讲。看着一个生命被邪灵控制的没有理智,觉的既可悲又可气,我抑制复杂的心情,对其发正念,让自己发出善念。突然一个念头打入脑中,我说你看过《西游记》吗?他说看过,我说:“你知道妖怪为什么能迷惑人吗?”他盯着我不说话,我说妖怪不都是青面獠牙,而是以美女出现的,甚至于千变万化。他先是一愣,表情渐渐在变化,接下来顺利听完了真相,退了团、队。 慈悲为他的心,纯正的一念,就能开启智慧,就有智慧涌出来,说出的话带有能量,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后来我就提前求师父安排有缘人,一上车先发正念,清除其背后的低灵因素,注意针对其心结讲,三退的成功率也高了,有很多感人的故事。 去年冬天有一次车没有暖气,很冷,司机一边开车一边摆弄,说要去修,说起邪党,他恨的咬牙,因为买房被骗,开发商跑了,求告无门,心里那个怨恨,可说起三退却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我说你相信报应吗?他半信半疑,我讲了善恶有报,讲邪党毒誓的害处,讲大法的真相,他同意退出少先队。不一会儿,车突然有了热风,我说你看见了吧,他一下激灵起来,感到非常吃惊!赶紧说能不能弄钱,我说不能简单说,但相信大法、支持大法能给人带来福份,他高兴的跟我要了真相资料。 讲真相的过程就是修心性的过程,大法弟子在救度世人的同时,也在成就着新宇宙的生命。 四、加强主意识否定旧势力安排 我有八、九年没有夫妻生活了,自以为色欲心去了不少,可是梦中的色关总有过不去的,有时会突然冒出色欲的念头。一次在公交车上,前排一位女士看我,我却也想注意对方,我想这不就是色欲心吗?我闭上眼想用正念灭掉这个念头,却发现分不清这个念头不是我,好象这念头就是自己的,顽固的跟我绑在一起,我就背师父在《精進要旨》〈修者忌〉中的法:“执著于色,则与恶者无别,口念经文贼眼相看,与道甚远,此乃邪恶常人。”反复的背,这个念头渐渐远去了,就象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事让我感到色欲心还很顽固,在我微观的空间和物质中还存在,我悟到是旧势力的邪恶安排。我从小就多情而内向,对异性有一种神秘感,在走向社会后被世风日下的环境所污染,认同了变异的情,形成很强的思想业,得法初没有彻底抵制这些肮脏的东西,甚至于被诱惑,被旧势力钻空子,加强着不好的物质,再向内找吃惊的发现自己竟然认同那些变异的观念,所以它才不时的返出来,才拖泥带水。 认识到问题,我就下决心从一思一念彻底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分清这不好的念头不是我,排除它,灭掉它,脑中一出现念头就正念清除,晚上一醒来,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重复念,不给它留一点空隙,加强主意识。同时杜绝网络信息干扰,净化表面空间,彻底清除肮脏的色欲心。 师父在《转法轮》中讲:“但大多数人可以以很强的主观思想(主意识强)排除它,反对它。这样,就说明这个人可度,能分明好坏,也就是悟性好,我的法身就会帮助消去大部份这种思想业。这种情况比较多见。一旦出现,就是看自己能不能战胜这坏思想。能坚定者,业可消。” 师父把最好的法捧给我们,大法弟子唯有同化大法,珍惜实修的机缘,修去所有的人心执著,不断用高标准更高标准来洗净自己,完成好助师正法的使命,紧跟师父回家。 谢谢师父!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法中提高 走过家庭魔难,作者山东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三十日。 早上炼完五套功法,发完正念,有时再学一会法,六点半左右,我走出卧室。这时,丈夫早就熬好了粥做好了饭,间或还炒个菜,就等我出来开饭呢。看到丈夫今天的变化,我真的是感慨万千,这要在几年前,是万万不可能的事,也是我想都不敢想的事。 一、大法指引走过魔难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大法后,丈夫受邪党宣传蒙骗,每天自己躲進书房,把门插上。开始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为他怕我打扰他。后来他说怕我半夜起来杀了他,当时我听了感到很震惊:我一个弱女子,他一个身强力壮的青壮年男丁,竟然怕我会对他造成威胁?想来真是可笑。要知道他可谓力大过人,很多男人都没有他的力气大呀!有时他抓住人家的胳膊,男人家都会疼的嗷嗷直叫呢!可是就这样一个男人竟然被邪党的恶意造谣吓得这样,岂不可笑?很显然邪党的恶意栽赃、诬蔑,给法轮功学员造成极大的伤害,使无数不明真相的世人受蒙蔽而误解進而仇视大法弟子,从而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殊不知迫害修真、善、忍的佛弟子是罪不可恕的! 二零零零年,我从北京回来后,由于当地六一零对单位施压,我被非法关押在单位,丈夫为了逼我转化,放弃修炼。把我的头死命的往桌子上按,碰的额头出血,也不死心,还连打带骂不让我睡觉。 后来我上班后,单位让丈夫看着我不让外出,不让炼功,不准和同修说话见面。但大法的根早已扎在我的心灵深处,我永远都不会放弃。明着不让学我就偷偷的学,有时在家正看书呢,听到他开门的声音吓的把书赶紧藏好。我怕他怕的要命,最怕他毁大法书,摔师父的法像。那时我会死命的和他抢,但我抢不过他。不知不觉在心里就对他生了怨恨之心。 后来我联系到同修,看到了《明慧周刊》,也开始做三件事。但丈夫还是不依不饶,三天两头找事打架,常常拿刀说要劈了我。好几次,他抡起一把菜刀就向我身上砍来,刀与我擦肩而过,我毫发无损。如果躲不及真是后果不堪设想,想起来都后怕。有时吃着饭满满一碗热饭汤向我摔过来,热饭汤倒在身上,而我却安然无恙。每次都在师父的保护下,有惊无险。刚买的新碗,噼里啪啦摔个粉碎,吃着饭,不知怎的他就莫名的发起火来,杯子、碗、筷子摔了一地,一摔门,扬长而去。我一句话不敢吱声,默默把一地碎片整理干净。扔东西、摔饭碗、砸东西是常有的事,家中常常是鸡犬不宁,整天胆战心惊,那时想: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呀?! 通过不断学法,我意识到我有一种怕,老怕他摔东西,越怕他越摔。我问自己:大法弟子我怕什么呀?怕失去这个家?大法弟子执着这些吗?不会的。还怕别人听到不好,怕邻居笑话。这不是一颗很强的求名之心吗?当悟到之后,当邪恶利用他再发火时,我就打开窗子、打开门,让邻居听到。我怕什么?我不怕,是邪恶害怕,邪恶是最怕曝光的,见不得人的。这样以后他也就不再那么嚣张了。 有时他还打我,真是往死里打,打得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晚上挨了打,白天照样上班,还不敢让别人知道,因怕别人知道了笑话我,挨了打还得在人前强装笑脸,好象生活的很幸福的样子,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记得有一天他又打我,我实在忍不下去,离家出走,在一个同修家呆了几天。他到处找我找不到,婆家人也急了帮着找人,到我娘家去找我没找到。他害怕了。后来找到我把我拉回了家,我要离婚,他不离。说怕婆婆生气。至此,他有所收敛,但还是小闹不断。 通过学法,在同修的帮助下,我认识到,大法弟子不能这样挨打。反复学师父在《精進要旨》〈道法〉中讲的法:“每当魔难来时,没有用本性的一面来认识,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么邪魔就利用了这一点没完没了的干扰与破坏,使学员长期处于魔难之中。其实这是人的一面对法认识的不足所致,人为的抑制了你们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们已经修成的那部份,阻碍了他们正法。还没修成的一面怎么能抑制主思想、抑制已经得了法的一面呢?人为的滋养了邪魔,使其钻了法的空子。作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过关了。再要是没完没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为存在其它问题,一定是邪恶的魔在钻你们放任了的空子。修炼的人毕竟不是常人,那么本性的一面为什么不正法呢?”后来我明白了,在人的这一面他也是不占理的,是我人为的滋养了邪魔。 有一天,他刚打过我,还假惺惺的约他的朋友来家玩,让我给他们炒菜做饭,吃饭间他们在说我炼大法的怎么怎么不好,他对我如何如何好,而我却不领情等等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这次我认清了这是邪恶在迫害他、也迫害我。让他在人前伪装的多么好,好象都是大法弟子做的不对。我想我不能再让邪魔钻空子了,于是我揭开衣服给他们看,被他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还没有消下去的地方。我揭露他的野蛮行为他无言以对,因他也明白自己打人不对。他说:我不打你了,我再也不打你了。从那以后,他再没有打过我。 这时我已认清了这是他背后的东西在指使,应该发正念清除,对他表面的人不应该恨。我向内找自己:发现自己对他还是有很大的怕心、恨他的心。那时同修常常跟我说:你不要对他有恨,那不是真正的他。可我就是不悟,有时常常梦中和他打架,哭醒了好长时间不能入睡。心里对他的恨真的是很深很深。怪不得他会那么的恨我呢!是我这里出了问题。我发出那么不好的物质,他那里能感觉不到吗?大法弟子发出的信息是有能量的。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平时常人想问题时发出的大脑形态的东西,因为它没有能量,发出时间不长就散掉了,而炼功人的能量保持时间就长多了。”师父的法打進我的脑中。一直以来我内心对他的怨恨在起作用,而我却不自知。对照师父的法,真是自惭形秽。于是我下决心从内心修去这个怨恨的毒瘤。 可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心头的那块坚冰真的是难以溶化,十几年来积存的怨恨如顽石、象一座坚固的大山压在我心头,哪能说去就能去得了?我就不断的学法,对照自己的言行,一点一滴做起。注意修自己的一思一念,心里刚一冒出怨恨他的念头,就排斥,我不承认你,那不是我。后来慢慢的我不再那么恨他了。 师父看我悟到了,也就给我拿去了很多东西。当我真的明白过来后,彻底去掉那颗怨恨的心后,发自内心的感谢他,这些年来,他承受着来自单位、亲戚、朋友等各方面的压力。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因我的修炼不扎实而做错了事却不自知,不敢对他讲真相,以至于他错过了一次次机会,对大法犯罪。于是我加倍的弥补这一切,听师父的话,严格按大法去做,闯过家庭这一关,终于柳暗花明。 二、师父导航正念闯关 有一件事折磨了我好几年,我一直悟不到自己到底错在哪儿?就是提高不上去。 因我和丈夫在一个单位工作,他喜欢喝酒,朋友约他就去。单位有事找他,他就让我去替,我上完班,再处理家务(那时家中大小事他一般不管),也就没多少时间做三件事了。再替他做事,那我就更没有时间了。我想大法弟子的时间那么珍贵,我不能一味的这样迁就他,他又不是有什么正事,去喝酒玩乐而已,我这不是纵容他做坏事吗?后来周末的值班他也让我代替,而他却补休去玩。我们单位的值班是轮着值的,周末值完班再补休。这样我的时间就白白让他占用了。我知道不对,但就是不知如何处理。到后来一遇到这样的事就吵架,他就怪我学法轮功没人味,不替他值班。弄得办公室的人也都说我,怪我不理解他,不就替他值一天班吗? 后来我深挖自己的内心,这件事我到底错在哪里?我不替他值班是对的。为什么我替他值了,人家还都说我不对。原来还是自己内心有颗要面子的心在作祟,怕别人说我不好,怕别人说他不好,都是人心。于是我在办公室揭露他:他是去喝酒、玩,不是正事。不对的是他。同事们明白了,也就不怪我了,也劝他少喝酒。再安排值班时,我就征求他的意见:你的值班我全替了吧?值了班我就补休,他不同意。这样再有这样的情况我就和同事说明,是他不让我替。错不在我。他也就尽量不用我值班了,但在他心里还是对我有意见。 就这样这件事好象是过去了。但我没有悟到这是旧势力在利用他破坏我的家庭,让他认为我学了大法,没有人情味了,不善解人意。就在前不久,本应该是他值班,可正好遇到他和朋友说好那天要外出有事。他意识到我不想替他,也没说让我替,就恶狠狠的说:“你放心,我不用你替,我一千元钱一天雇个人替我值班。”扔下这句话就回自己房间了,把门摔得咣当响。我想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事情会是这样?我静下心来开始找我自己到底错在哪里?突然一个念头打入我的脑中:这是旧势力对我及家庭的迫害。我要发正念解体它,于是我盘腿打坐,发出强大正念:不准任何外来因素控制他,不准任何邪恶因素通过任何形式来破坏我的家庭。当发出这一念,我感觉威力很大。第二天早上一切都烟消云散,就好象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一样。他不再提起,而他照样值班,值完班去外地办事什么都没耽误。 我终于弄明白了,旧势力是想用这种方法来占用我的时间,把我拖下去,同时也害了我丈夫,破坏我的家庭,旧势力真的是太坏了,是我没有悟到。在写这篇文章时我又悟到是我不珍惜师父给延续来的时间,所以旧势力才利用这件事来迫害我。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一定要珍惜师父用巨大的承受延续来的这宝贵时间,做好三件事,不能再懈怠。那样不但对不起师父,也会失去这万古机缘。正是我明白了这一点点,师父就给我做了最好的安排。 真是师父在《洪吟二》〈师徒恩〉中说的那样:“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关键时就看我们是不是能向内找,有正念,站在法上思考问题。怎么发出这正念,很重要。大法弟子,我们就是主角,我们不能被任何外来因素所控制。我们发出的是神念,神念就顺应了宇宙的理,那一切都会顺理成章。因为我们的师父在为我们安排一切,就看我们的心是不是到位。只要我们提高上来。看似不可能的事,一切皆有可能。 以前愁眉苦脸的丈夫现在笑口常开!他已不同从前,我也在大法中熔炼的更纯更真!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当机器停止工作后……,作者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二十八日。 那天上午打印真相币,两个机器干的都挺好,我也给它们加正念:你们都是为法来的生命,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也得修好自己,咱们一起加油。然后我就一边看着它们,一边用播放器听同修的交流文章。 干着干着,两个机器同时停止工作,我很吃惊,这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事情,也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事情。我瞅着电脑跳出的两个框框里,同时出现了两个字:脱机。 我马上检查各个线路,一切正常。屏幕上还是脱机。我又把打印取消、关机,又把线路从新插了一遍,然后开机,还是:脱机! 我马上想到了同修的交流文章里说,机器坏了先找自己。是啊,前一段时间,我找了一大堆人心,有些心淡了一点,可还是有。这个周除了下午集体学法的时间,自己都没好好学法,连自己给自己规定的再忙也要背《转法轮》一小段都没背。虽然都是忙讲真相和项目的事,可这也不是借口和理由啊。 同修这两天刚拿走了一批真相币,再有同修来拿就没有了。同修现在都很忙,不能让同修白跑腿。怎么办呢?找修机器的同修?也不知同修在没在家,为了安全也不能打电话。哎呀,真急呀! 我突然想起了师父!师父无所不能!我双手合十,眼含热泪:师父啊,请您帮弟子把机器修好吧!弟子要把这些真相币打印出来呀! 我再看电脑,奇迹出现了:两个机器同时出现,一切就绪,准备打印!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见证了师父的伟大!大法的超常! 师父真的无所不能!师父真的就在身边!弟子谢谢师父!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儿子一路帮我提高心性,作者中国大陆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三十一日。 回顾自己二十年的修炼历程,我能由一个业力满身、自私自我、满脑子恶党文化的人成了一个能为别人着想、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的大法修炼者,全靠师父的慈悲点悟和保护。如果不修大法,我还是个在恶浪滚滚中顺流直下的常人。这脱胎换骨的变化,包含着师父多少心血啊! 二十年来,要写的东西很多,今天只就大法使我善解与儿子的怨缘,在与儿子的摩擦中如何过心性关提高心性的片段写出来。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我从一九九八年七月开始修炼大法。修炼不到三个月,结肠炎、胃溃疡、美尼尔氏综合症、风湿等多种疾病不治而愈。从内心感受到大法的神奇、师父的伟大。可我就象师父在《转法轮》中说的:““修、炼”两个字,人们只重视那个炼而不重视那个修。”那时我学法不很入心,更不知向内找。一遇到矛盾,不把自己当修炼人,完全讲人的理,使得原本与儿子的紧张关系,不但没有得到改善,反而愈加严重。 儿子从小性格叛逆,好象天生就是和我作对来的。我说东,他偏向西,我对他说好话,他听着是坏话。只要和我在一起时间长一点,他就哭闹不停,经常搅的我身心不宁,磨的我疲惫不堪。没办法,我就把他送到乡下奶奶家或姥姥家呆些日子再接回来。然后,再送,再接。上学前很多年就是这样过来的。 他上幼儿园时,一天我下班后去接他,刚见到我,他立即倒地打滚,嚎啕大哭。阿姨们都觉的奇怪:“刚才玩的好好的,怎么见到你就这样呢?”有位邻居老人说:“你俩是一种恶缘哪,你可能前世欠了他的。”无神论者的我,根本不相信这些,听着觉的是无稽之谈。 我是一名教师,我教的学生很多都上了大学,有的進了重点大学甚至名牌大学,我相信通过自己的努力,我的儿子也一定能走好我给他设计的路,成为理想的人才。 但儿子非常贪玩、好动、不懂事,听课、作业、各项活动都不能正常完成,经常成为老师眼中的“问题学生”,我理所当然的成了“问题学生”家长,经常被老师找去谈话。 由于我当初对孩子的期望过高,望子成龙心切,加之身边同事的孩子个个都很优秀,内心那种攀比心、妒嫉心、自尊心、虚荣心、爱面子心、争强好胜等等人心受到严重冲击。因为我自己从小到大,学习、工作样样不甘人后,面对孩子的现状,我无法接受。对他不是耐心启发、教育,而是挖苦、训斥,他与我的怨恨、对立情绪越来越厉害。在他的心目中,似乎我没为他做过一件好事,全都是罪过。特别是长大工作、娶妻生子后,我原以为他能改变一些,“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嘛,可是,事与愿违,他甚至对我脾气更大,稍不如意就跟我大喊大叫,甚至训我象训儿女一样,把他自己的缺点、不足、人生中的不如意全归罪于我对他的教育上。常说:“你对我的教育等于零,别看你当老师,你根本不懂怎么教书育人。你看我对孩子(指孙女)多好,小时候你何时对我这样过?” 我心里很委屈,很不平衡。自从他结婚在省城工作后,我就撇家舍业,把他爸爸一人扔在家里,去给他带孩子、做饭、料理家务。好歹我是你妈,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这么大,没功劳还有苦劳呢!我不用你报恩,你也不能连老少、尊卑、长幼都不分啊!气急了,我就和他吵。可是,越吵,他越发飙,掀桌子、摔盘子、摔碗都干过。我恨老天对我不公,恨自己倒楣、不幸,生了这么一个混账儿子,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我当时已经得法好几年了。所有这一切,都是自己没有好好学法,法理不清,不重视实修造成的。学法不得法,炼功不长功,导致二零一二年向世人讲真相发《九评共产党》时,被绑架关進看守所迫害七十天。我把我的事说给同修听,同修们无私的帮我,和我一起学法,在法上交流,让我认识到是自己修炼上的问题。我下决心从本质上改变自己,转变观念。 通过认真学法,我找到在与儿子的关系上存在的两个问题,从思想上必须清楚: 第一,我俩很可能直接有着一种怨缘,是我前世欠他的。一位同修开导我:“你别把儿子当你儿子,把他当债主,其实也真是债主。你得乐乐呵呵的还债,因为你当初欠人家的时候,也是这样对待人家的。”师父的教诲,同修的开导,让我解开了长期以来的心结。 第二,我自身存在的党文化的思维、理念,说话、做事方式、一言堂、家长制、执着自我、不让人说等恶习对他的伤害太大了。 我出生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期,在三年大饥荒、“四清”、“文化大革命”和一九八九年“六·四”对爱国学生的大屠杀等政治运动中长大;特别中、小学完全是在文革十年动乱中度过的,被灌输的都是恶党文化、斗争哲学;毕业后在农村接受所谓的“贫下中农再教育”,被灌输的都是所谓阶级斗争那一套。当时我所在乡镇是全国恶党树立的“突出政治”的典型,由于有文化的年轻人很少,我又被指定为学马列、毛著的“带头人”、“积极分子”。所以,恶党文化对我的影响之深,毒害之甚,可想而知,这对我的修炼造成了多么严重的障碍。也让我在和儿子过心性关中修的跟头把式,精疲力竭。 我深知自己要修去的东西太多了,学法之余,我经常听《九评共产党》、《解体党文化》、《共产主义的终极目的》等系列文章和传统文化故事,这些也让我受益匪浅。慢慢的对儿子怨恨心淡了,对他的话也能接受了。 一次,儿媳的一位汉中的大学同学来本地出差,儿媳把同学与她的家人请到我们另一处房子住,领着同学观光本地旅游景点,最后把同学送走。无意中,我问了儿子一句:“玉洁(指我儿媳)的同学挺满意呗?”他说:“当然了。”随后我又问了一句:“汉中是陕西的吧?”他说:“是陕西的一个地级市。”我接着说了句:“玉洁在同学中很体面哪,在省城住,又在省级单位工作,同学挺羡慕吧?”话音刚落,他就冲着我喊道:“妈,你就是这么修的啊?你师父就是这样教你的?你满脑子名利、地位、等级观念,你纯粹是个俗人,俗人,俗人!我问你,这是真、善、忍里的东西吗?”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马上说:“这不是真、善、忍里的,真、善、忍里没有这些东西,是我要修去的。”他不吱声了。可说完这句话,我的气又上来了,我说:“我不就是说了一句话吗?犯法了?至于让你那么大动干戈吗?”他说:“你就是死不认错那伙的,这么点事你都不肯认错,我都不知道你在外边表现的有多虚伪!” 我无言以对,反复琢磨着他说的话。他的话虽然尖刻、难听,但里面有些内涵,觉的不象是他说的话。是啊,我名利心很重啊,虚荣、虚伪、虚假、求名的心的确很重,他还真是说到点子上了。我忽然意识到是师父在借他的嘴点化我。师父在《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中说过:“因为在你修炼这条路上没有任何偶然的事情,也许相互说话中触动你的、也许和你发生矛盾有利害关系的这个因素就是师父弄来的。也许他说的那句话非常刺激你、点到了你的痛处,你才感觉到刺激。也许真的冤枉了你,可是那句话并不一定是他说的,也许是我说的。(众笑)那个时候我就要看你怎么对待这些事,那时候你撞他其实你等于是在撞我。” 我一下子清醒了,觉的自己悟性太差了,这些年师父一直在借着儿子的嘴点化我,让我提高上来,而我一直不悟,死抱着人的理不放,拖着一堆人心,举步维艰。想到此,自责、悔愧、感激的泪水不停的流。我从心里感谢师父对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的慈悲苦度,同时也感谢儿子给了我让我提高的契机。从此,我更加注意修去名利心、等级观念、不让人说、不认错等人心。 师父在《休斯顿法会讲法》中说:“而作为修炼人,大家想一想,你不消去你的业力,你不吃些苦,你光想舒舒服服的,那你怎么修炼哪?你坐在这里想:我今天要出三界、明天想修炼成佛,可它不是人想就能够得到的。必须在实际的修炼当中,在现实社会中摔摔打打,把你那颗在常人中执著的心去掉,把人放不下的执著心放下。” 悟到并不一定能很快做到。我在和儿子过心性关时,也是摔摔打打,反反复复,过的很艰难。 二零一六年冬的一天,我发现刷碗池中的下水道堵了。儿子过来一看,确实堵了,冲着我说:“这事就你干的,不是你干的是谁干的?你干活就是糊弄事儿,不及时把漏斗里的脏东西倒出去造成的。”他说的都是不存在的事,前几天,这下水道就已经不畅通了。我没和他争辩。他费力把水管卸下来查找原因,也没修好,更生气了,冲我喊到:“你从来不尊重别人的劳动,我累成这样,难道你就心安理得吗?你说是你干的不?”我没吱声,回自己屋里了。心想,今天我还可以,没跟他吵,也没生气。可是仔细查找心性,并不是那么纯净,还有那么一丝和他纠缠不清、烦他的感觉。 第二天,他见我第一句话就问:“妈,这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我想我今天得做好,不能再让师父操心了,我说:“是我干的。”他走了,可我往沙发上一坐,眼泪就掉下来了,含泪而忍。自己恨自己不争气,对不起师父,我发正念彻底解体这颗不让说、不能忍的心。 第三天,他可能意识到我昨天心性有问题,又问:“妈,你说实话,这事是不是你干的?”我说:“是我干的。”我觉的心里平静下来了,他再也不问了。 我找来一位小区物业水暖工检查,工人师傅说管子里什么也没有。我问为什么堵了,他说水管壁上都是油,得倒上洗洁精往里灌热水,再用搅和管子的工具在管子里搅和。我立刻明白了:儿子这些天常吃麻辣烫之类的东西,吃完就把剩下的汤全倒進水池造成的。 我俩正在忙活,儿子从外边進来,看见水暖工师傅来了,就问这下水道里边是什么?工人师傅说这里全是油。他傻眼了,但很快反应过来,知道是他自己干的了,对我说:“妈,冤枉你了,对不起呀!”我笑了笑,说:“没关系。”我心放下了,他也变了。 师父在《各地讲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须学法〉中说:“碰到不高兴的事,碰到使你生气的事,碰到个人利益、自我被撞击时,你能向内看、修自己、找自己的漏,矛盾中你就是无辜的也能这样:哦,我明白了,我一定是哪没做好,就是真的没错,也可能是以前欠下的业债,我把它做好,该还的就还。不断的碰到这样的问题,不断的遇到这样的事情,不断的修你自己。那么如果修炼人这样看问题,用正理修自己,你们在常人中碰到的不高兴的事是不是好事呢?你要想修炼、你要想脱离三界,你要想返回你原来的地方,你要想救度你那一方世界的众生,你要真的是在助师正法,这不是给你提供方便、这不就是叫你真正的修自己吗?你碰到那些不好的事情不就是给你铺路呢吗?你为什么不高兴呢?” 真是这样,儿子以这种方式对我,不就是给我修炼铺路吗?这不是件好事吗?修炼人必须得转变观念。 二零一六年“十一”放假期间,我回老家呆了一周,耳闻目睹常人为人处世种种表现,真像是师父在《精進要旨》〈境界〉中讲的:“为幻所迷”,特别是那几个小姑子相互间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为了私利,相互伤害,背后互相攻击,矛盾重重。回来说起这事,我和儿子、儿媳说:“以后我可少回去,这些人太无聊了,天天打麻将,赢了就高兴,输了就抱怨,我还得替她们干活,给她们做饭,还让她们造业。” 当时我正在炒菜,儿子听到我说这话,好象挺感兴趣,来到我身后,说:“妈,我老姑她们怎么样啊?”我一边炒菜,一边跟他说:“不怎么样,太不怎么样了。”我就把她们怎么吵架、怎么互相说坏话说了一遍。他说:“然后呢?”我接着说:“一个个极其自私。”他又问:“然后呢?”我又讲她们如何的庸俗,等等。 因为有排油烟机的响声,我说话声调很高。我发现他在我身后一直跟着,我接水,他跟着,我切葱花,他跟着,我挪动一步,他跟一步,脸上还乐呵呵的,左一个“然后呢?”右一个“然后呢?”的问。我突然感觉到他是在做什么,心想,这下坏了,上他当了。我回头一看,他快速把手往后一背,倒退着走回饭桌旁坐下。等我把饭菜端上来,他把手机往桌上一支,开始播放。原来他把我刚才整个的表现全录下来了,说话的表情、语气、声调全录了下来。 我看着看着,自己都惊呆了。我原来竟是这样一副面孔,太恐怖了,无法形容,说的话简直都是在喊着说,满口的党文化,要不是录音录像,我还真不会承认自己是这样一副样子。我哑口无言,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儿子说:“妈,你的表现比我老姑那些常人还能强哪去呢?” 是啊,没强哪去,简直就是个常人。儿子说的对。我再也不说儿子不好了。常人的理是反的。修炼人就得在这反理中正悟法理,正念、正行。用修炼人的眼睛看问题,儿子对我太好了,太负责任了,太起作用了! 一天,我坐在床上,想起这些年儿子给我制造的“麻烦”,都是在帮我提高心性啊!想到这,我泪如泉涌……我不但不怨恨儿子,我从内心感谢他给我提供修炼的机会,我更感谢伟大的师父和大法善解了我与儿子三十多年的怨缘。 合十,叩拜师尊!
请听明慧交流文章,题目是在协调中修自己,作者黑龙江大法弟子,文章发表于明慧网二零一九年七月三十日。 在慈悲伟大的师尊保护下,走过了二十多年的修炼道路,在今天的助师正法中,大法弟子应该具有自觉协调的整体意识与为法负责、为众生负责的责任感,这是每一位大法弟子都应具有的素质。因为我是大法弟子,无条件的圆容师尊所要的,是我的本份。 二零一六年至二零一七年,我地接连出现十多名大法弟子被绑架事件,其中一名是片区协调人。身边的同修被绑架,我们都是头一次经历,一时不知怎么营救。 师父在《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中说:“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这时我想,这事既然让我碰到了,我就得管,认真负责,抓紧去做,参加营救同修,就是否定邪恶的迫害,就是消减邪恶的干扰,营救过程本身就是修炼,就是对整体配合的考验。 片区内能参与营救的同修较少,营救的事情较多,而且时间紧,我们几个同修很忙,营救难度较大。营救事情较多时,我的急躁心就上来了:“怎么这个事还没办完呢?要影响下一个事了。”抱怨心也出来了:“怎么没有几个同修参与营救呢?”而且用自己的观念去衡量:“怎么做的这么不到位呢?”“怎么认识不上来呢?” 正当我急躁和焦虑的时候,其它片区的同修,很快的到我们这来了,大家商量如何去营救。经过和有经验的同修商量,准备往分局和派出所附近和周围小区,贴真相不干胶揭露邪恶。准备实施时,有几个同修来找我们,说:晚上做个梦,梦见有同修被迫害,如果不干胶的内容激起警察的负面因素,会给同修造成危险,要制止我们的不负责任的行为,应该改为邮信的方式做。 一时之间,同修间争论起来互不相让,造成间隔。甚至别的片区同修的头几年的事也给拿出来,说造成多大的损失,你们还跟他们瞎跑!同修之间造成间隔。后来只是一部份同修去贴了。 这些事情的出现第一次让我感到了原来修炼不是那么简单,光有不畏邪恶坚如磐石的心还不够;大法弟子之间也不总是明月清风,人在修炼,人心出来时也会阴云密布、险象环生。 师父在《精進要旨三》〈对学员文章评语〉中说:“揭露恶警坏人,在社会上公布其人的恶行,此做法对于那些没有理性的恶人起到了极大的震慑作用,同时也是在对当地讲清真相中引起民众对邪恶迫害最直接的揭露与认识,同时也是救度被谎言毒害、欺骗的民众的一种好办法。希望大陆全体大法弟子与新学员都来做好此事。”师父在《各地讲法十》〈在明慧网十周年法会上讲法〉中还说:“可以在明慧网上报道,叫学员把邪恶了解的更清楚一些、报道出来,叫当地学员大力揭露这些坏人。这些是明慧要协助的,也把有些地区没这样做或做的不足告诉学员。”我觉得揭露邪恶、营救同修、救度公、检、法众生,这事应该做,我们应该继续往前走。 后来的营救中,我也认识到了自己陷在具体事情中,没用大法来衡量,自己有求结果的心,急于求成的心,没有耐心听同修的意见,把常人在单位干事的模式、方式、方法,带到修炼中来了。而且向外求,看同修不配合,不参与,埋怨心也出来了。 流于表面做事,忽视了在营救项目中修心,没有学好和理解好师父关于大法弟子要互相协调的法理,没有重视协调的作用。只是想做完事,就去面对面讲真相。所以当营救受阻、同修有不同意见时,没有和同修诚心在法上交流,提高心性,而是怕受伤害、狡猾的避开矛盾,甩开有意见的同修,自己做,做不下去的时候,就依赖有经验的同修,让他们想办法,推给有经验的同修去做。 一种东西促使我不愿接触一位本片区的协调人,连续以种种借口不与她见面。有个保全自己如何不受伤害的私心。我在内心还有依赖心,渴望这位协调提高上来,我好轻松一些;而且这位协调人看法让那个“自我”受不了。 通过学法和向内找,我找到自己很顽固的不爱听不好话、爱听好话的心,而这却是检验一个修炼者的基本标准,因为这颗心长期没有本质上的突破,导致自己不宽容,心地狭窄,其实正是我心性需要提高的时候,同修的负面表现都是人中的假相,正是给我修炼提高用的。 师父在《各地讲法十》〈再精進〉中说:“你能默默的去完成好你所看到的不足,你能默默的做好你应该做的,你把那件事中不完善的部份自己默默的把它做好,众神佩服的了不得,说这个人太了不得!这才是大法弟子应该做的。” 尽管我和同修的看法仍然不同,也不应该妨碍我们的配合。我在自己和同修的心态都非常好的情况下,平和的提出自己的看法,或默默的做着片区的协调,因为就应该把看到的不完善的地方默默圆容好。
师尊又点悟我回想起之前遇到的很多心性关的根子都是这个争斗、怨恨心。是长期没有踏踏实实修自己,一遇到矛盾不会向内找,总是陷在人的表面争对错,第一念总是对方的错,在对方“错”的基础上再让自己怎样放宽心,“宽容”对方。这就是没有真修自己,滋养放纵了这个魔性。相似的心性关反反复复的过,积累到一定时期难就过不去了,表现上是碰到一点不如意就炸,一点就着,魔性控制不住。 师父在《各地讲法十一》〈什么是大法弟子〉中讲:“碰到矛盾了,不管我对我错,会想自己:这件事情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是不是真的我出现什么不对了?都在这样思考,第一念思考自己、想问题,谁不是这样你就不是一个真正的大法修炼人。” 重温师尊的这段讲法,弟子体悟到实修的根本是向内找,遇到矛盾一定是自身有不对的地方,修炼不是争人的表面对错,转变第一念谁对谁错的观念。回想起来之前错过了很多修炼的机会,很多这样看似小事的矛盾,表面上找一找,修一修又随着项目的忙碌就滑过去了,没有真正的、踏实的修自己。时间一长感觉陷入了不断做事当中,身心都很疲惫。这是因为实修没跟上。在这次比较深入的向内找后,平时的工作生活中我就加强注意修这一方面,再遇到冲击自己心及不符合个人观念的人、事时会提醒自己这又要过关了。有些时候会做的好一些,师尊加持弟子正念让那个败物的生命越来越弱。但有时矛盾突然来时,自己主意识又不是很强时,那个假我维护后天观念的生命一下子又窜出来了,那个争斗的状态又表现出来了。稍微冷静下来后我能意识到这个败物生命在极力挣扎,想反扑,让我有受伤的感觉,很难受。当我再深挖时发现这个后天观念和业力形成的假我包裹成“自我”,在很多具体事情中表现出来是:我的认识是对的是好的,别人的不如我好。我有这个经验,要按照我说的做才行。长期形成的这个假我败物不是一下就能去掉的,也不是我找到了它,它就没了,找到以后要真能做到才行。每一件小事都去注意修,不断用正念否定它,没过好不气馁下次努力做好些,我体悟到这也是精進的一个方面。 当我发现搭档的当地学员中没有了他们的身影,心里非常难过,心想我明明是来辅助本地学员的,怎么把人都挤兑走了?我这是做了件什么事啊?!后来协调人就互相配合的问题与我交流,他说,这些墨西哥当地的学员本来得法都比较晚,还能克服经济条件和时间上的种种困难来参与推广神韵,其实是非常了不起的,非常值得珍惜。尽管他们在个人修炼上可能还存在一些不足,但我们作为中国学员,又是迫害前得法的老学员,应该用慈悲的心去包容对待。他还建议我好好向内找一下自己。 向内找时发现,表面上,我是在为卖票着急,但实际上动机真的百分之百为法、为救人吗?我发现这里面其实有个骄傲自大、证实自我的私心被触动了——因为别的同修行为和对法的理解没有符合我的观念,从而对他们有了间隔和抱怨。而真正的配合应该是完全无私、放下自我的,甚至都放得没有自我了才行。显然,我离那样的境界还差太远,心里还有一堆出于观念而给自己设的“原则”和“底线”,谁要是触到了,我就不干了,动机根本不纯。 找到这些执着之后,我注意发正念去掉不好的观念,再和本地同修搭档时,他们和顾客讲,我如果不忙就在旁边默默发正念,不再暗自心里评判同修讲的好不好。遇到讲了很多还是说要和家人商量时间的客人,我会根据当时情况,能适当插上话的时候就补充几句,告诉客人,越到最后,同样的票价可以选择的余地会越少,所以最好尽快决定。如果不能得体礼貌的插入对话,就发正念让顾客过几天再回来买票,相信师父的安排,该在今年看秀的人一定不会错过。 思想业这个东西很会骗人。很多时候以为是自己在思考,其实是被思想业带动進入一种混淆不清或是纷繁无序的状态。有一天,我决定集中清理思想业。怎么办呢?当然是背师父的法。我记得那天是周四,我一有空就背法,几乎不停的背“主意识要强”那段法,而且加大密度发正念清理思想业。持续到周五晚上睡觉前躺在床上,我还在继续背法。 这时发生了一件我几乎永远都忘不了的事:当时夜深人静,我在脑子里一遍遍背着“主意识要强”这段法,背到“但大多数人可以以很强的主观思想(主意识强)排除它,反对它。”(见《转法轮》)这时我脑子里有一个非常非常清晰的声音接了下去:那就行了呗!我当时吓了一跳,那个声音不是我,不是女子的声音,是一个男声,但却是清清楚楚从我的脑壳里发出来的,而且那个声音里,饱含着苍老、惶恐、无可奈何又不甘心的狡猾。我定了定神,啊,思想业,你终于受不了跳出来了,我要灭的就是你!我继续背法,一直到睡着了。那是我唯一一次清楚的接触到,思想业作为一个生命体,在我的空间场里,试图以我的面目出现控制我。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每次想起来,我都还有些不寒而栗。人的肉身太弱了,那么多不好的东西干扰,有些甚至是不知不觉、潜移默化的。主意识不强的话,真是太难了。所以从那以后,我首先从语言上入手,着意控制自己。举几个例子,我很注意,不说什么“我的执着心”这样的话,因为那些执着心是外来的败物,不是我;我也不说什么“病业关”这样的话,啥叫“病业关”?修炼人没有病,哪来的“病业关”?都是心性关;我也尽量不说“老年同修、青年同修”这样的话,因为我一次又一次看到随之而来的人念,如果这时我去强辩或对抗,就又中了旧势力的招,但是有时候又很难找到一个不触发观念的替代,所以只能是不去响应,并发出一念不承认这些东西等等。这种在人上,还是在法上的一念之差的考验总是存在着,越是在平淡无奇的时日里,越是能体验到修一思一念的严肃。 各位听众,这期的《空中明慧周刊》就播送到这。谢谢您的收听。 |